”安初虞暫時沒想好,不便多說,“電影你先幫我留意著,圈子裡既然沒聽見風聲,究竟什麼時候試鏡誰也說不準,萬一等明年呢?”
凡事往好的地方想,總會多生出一些勇氣。
“聽你的。”沈薔說完,頓了大概有十秒鐘,最後丟給她一句,“你別那麼草率啊,我這經紀人沒那麼不開明。”
“知道了。”安初虞嗔笑。
接完電話的安初虞鬆了一口氣,扭頭一看,席箏還是那個姿勢,背對著她而立,扮演沉默的雕像。她放下手機,手指戳了下他的後背:“我餓了,想喝湯了。”
他這才轉過身,鼓搗那個不鏽鋼保溫桶,倒出來一小碗清亮不油膩的雞湯。
安初虞沒讓他喂,自己端著碗勺,喝了口湯,加了紅棗的緣故,入口有絲絲回甜。她很認真地問:“你一直在顧及我的想法,那麼你呢,你想要這個孩子嗎?”
席箏聽到她和她經紀人的對話了,有部武俠電影千載難逢,她很想演。
他低眉垂目,修長手指勾起她臉頰邊的髮絲別到耳後,沉默片刻,鼓足全身的勇氣,說道:“如果我說想讓你留下他,會不會顯得我很自私?”
“不會。”安初虞說,“你是孩子的爸爸。”
“安初虞。”
“嗯?”互通心意後,他很少這麼正經地叫她名字。
“我會是一個好爸爸的。”席箏強調,“我就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你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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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二更,今兒一更,如此間錯開來,既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熱鬧,如此,甚好——跟某位林姓妹妹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