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們想?”昭晨不解的問著,“我才是主人好不好?”
“你們見識比我多。”現在知道她是主人了,剛才嚇她的時候幹什麼去了?再說了,都是好幾千年的變態妖,不讓他們想難道讓她這個才穿越過來的人想?這個日暉大陸又沒有旅遊公司,讓她找要去的地方,那不是強人所難嘛。
翻身,抱著被子躺下就睡,不再理那三個人,去哪還是讓他們犯愁就好了,她哪裡都無所謂,對她都一樣,反正全是陌生的地方。
“喂、女人……喂……”昭晨推了推宮明珏,有沒有搞錯,她就這麼睡了?好像要討論的是她魄力覺醒,要去的地方也是為了她吧。這個當年人怎麼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嗯……”玉蔚兒撓撓頭,譏笑著,“主要,可能太累了。”他能說什麼?好象主人一向神經都很粗。
“這也太誇張了吧?”昭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主人一向都隨遇而安。”玉蔚兒笑著說道,他就是喜歡主人隨便的性格,不強求不屬於他的東西,但是也不會任由別人踩在她的頭上。恩怨分明,冷時極冷,熱時極熱。
“這叫隨遇而安?”昭晨不屑的瞥了瞥睡的不亦樂乎的宮明珏,氣呼呼的嘟噥著,“她這叫反應遲鈍!”怎麼就看不出來身邊人對她的情意呢?她是在回應,回應的是友情親情,他們很感動,但是、但是……他們要的不是這個,她到底明不明白?
長出一口氣,昭晨自己安慰自己,算了,就算現在去問宮明珏,估計這位姐姐也只會回答他三個字——不明白~
他不找那個氣死還不行嗎?他還就不信了,她能一輩子不開竅!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時間。
宮明珏一夜好夢到天亮,可苦了那三個男人,在車廂內研究了很久到底要去哪裡幫助她魂力覺醒。多次爭執,比比劃劃,無聲的動手,就是不敢弄出半點聲音,生怕吵醒了好夢正酣的宮明珏。全都沒有注意到,他們三個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宮明珏的一切放到了首位,並且三人的關係也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彼此更加的關心,當然,意見不統一太正常不過了,除了玉蔚兒這個溫柔的小兔子,其他那兩個……驕傲慣了的主兒,意見要是統一就怪了。
但是,只要是一切關於宮明珏的事,他們會按下心裡的傲氣,只為她選擇最好的。目的地也就在矛盾加“探討”中“順利”的進行。
次日清晨,宮明珏伸個懶腰起來,才發現身的身邊的三個大男人東倒西歪的睡在車廂內,揉了揉眼,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意,看著他們三個的睡臉,她突然有一種飽漲的滿足感。金色的陽光溫柔的撫摸在三個人的臉上,那麼的寧靜與安詳,讓她有一種家的溫暖。她喜歡這種互相依賴互相撫持的親人感情,這種感情可以驅走寂寞趕走孤獨,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溫暖了她。
想到他們三個,宮明珏噗嗤一下輕笑出聲,他們可真是彆扭的大男孩,尤其是璇和昭晨,總是拽拽的驕傲的樣子,玉蔚兒就可愛多了,簡直就跟個小弟弟似的,讓她從心裡就想疼愛他。至於那兩個拽拽的長不大的男孩,就是要沒事教訓教訓,別以為他們真的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麼苦都不說,什麼都自己硬撐,哼!
嗔怪的瞪了他們一眼,宮明珏斬手輕腳的下了馬車,找點野味給他們吃吧,他們好像都不是素信素食者,總是啃乾糧,她可於心不忍。
好在宮明珏對三個人的評價他們全都不知道,不然非得哭死過去,小弟弟?大男孩?他們好像都幾千年了好不好,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宮明珏會這麼想他們!
宮明珏剛剛離開馬車,車廂內的三個人全都睜開眼眸,玉蔚兒開口:“我去跟著主人。”話音未落,人已在車廂外,外步跟了上去。昭晨昨日大戰一場,璇身上有傷,他跟著去最合適。
走了不遠就看到一條小溪,以及在小溪帝邊拿著外套蹲在邊上的某人,玉蔚兒過去不解的問道:“主人,你幹什麼呢?”好好的外套放在水裡做什麼?全都溼了。
“噓。”宮明珏回身對著玉蔚兒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出聲,接著轉回頭去,緊緊的拉著外衣的帶子,靜靜的等著什麼。
玉蔚兒在旁邊不解的看著,算了,反正主人沒事就好,也就不再說話,安靜的站在一旁,盯著湍急的溪水。
突然,宮明珏手快速的一動,一下子將外衣猛地拉起,嘭的摔在岸邊,溼漉漉的外衣裡有什麼東西在奮力的跳動,玉蔚兒驚喜道:“魚!主人,你在捕魚?”
“是啊,不知道早晨吃烤魚會不會影響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