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出神的周延江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來者:“二長老,我周家早就成了喪家之犬,難道還怕最後的魚死網破?”
“周家最近確實不順。”莊家的二長老安慰性的說了一句,隨意的坐到周延江的對面,“造成你我兩家如此的罪魁禍首正是上官瑀瓊,只要除掉她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周延江瞥了二長老一眼,冷笑著:“二長老,你當我周延江是傻子不成?來東星城對付上官瑀瓊,你擺明就是讓我周家去送死。就算能僥倖除掉上官瑀瓊,我周家恐怕已經不會再有一個族人了。再說,上官瑀瓊是那麼好封付的嗎?”
“廣場之上的對戰我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二長老,你的算盤打得太精了。”周延江冷哼一聲斜睨著二長老,“更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隱藏力量的玉蔚兒。讓我們周家去送死,這件事情做的太明顯了!”
聽著周延江的冷言冷語,二長老臉上沒有一絲慌亂的神態,依舊是氣定神閒的說著:“周老弟,你太多慮了。如今我們莊家與你們周家可是坐在一各船上,一點力都不出,只等著坐收漁翁之利那可能嗎?”
二長老嘿嘿一笑,眨了眨眼:“再說了,對付上官瑀瓊可並不是你我兩家,還有別的人。”
“陳家商行?”周延江伸手拿起茶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水,“陳哲安可不是一個你們請的動的人,如今他應該已經在晨星宮內與上官瑀瓊相談甚歡了。”
真當上官瑀瓊是傻子嗎?
陳家商行這個搖搖不定的勢力,她怎麼會不去拉攏?
“就算上官瑀瓊跟陳哲安商談也沒有用。”二長老自信的冷笑著,“別忘了,上官瑀瓊可是一個外來的人。她的底細我也打聽清楚了,根本就是一個姚家不入流的旁系中的旁系,不知道怎麼著交了好運,這才陰錯陽差的成了我們東星城的城主。這樣的人,你能指望著她有什麼讓陳家商行心動的東西?”
周延江垂下眼眸,手指在茶杯上慢慢的滑動著,半晌才說道:“二長老的意思是,莊家有讓陳哲安心動的東西?”
“這是當然。”二長老得意的笑道,“莊家的根就在東星城,幾代人下來難道還沒有點寶貝嗎?”
“可是,那些東西要動用不是應該要經過莊尚祥族長嗎?莊族長的意思是什麼?”周延江不動聲色的問道,現在就是要看看莊家是不是真的要全力對付上官瑀瓊。
“他?他已經收拾東西,要帶他的兒子遠走他鄉了。”一提到莊尚祥,二長老臉上有一種說不出是怨恨還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