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豹打了一個寒戰。
差別待遇也不能這麼差別吧?
白豹認命的嘆了口氣,縮小成小白貓。跳上馬車回頭看了看昭晨他們站立的地方,似乎比他離開的時候還要狼藉了幾分,難道昭晨又發威了?
心裡突然暗笑不已,昭晨是很厲害,但是,田捷茹絕對比昭晨還要厲害。不說什麼其他的本事,就是能讓暴怒的昭晨對她造不成半點傷害這點,田捷茹就是一個以無形化有形的高手!
“走嘍走嘍。”田捷茹開心的拉著昭晨上了馬車。
“不要總是跟男人拉拉扯扯,你是一個姑娘家知道不知道?”昭晨臭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訓斥著。
“是,我知道了。”田捷茹立刻乖巧的回答著,嘴裡回答得很好,手卻一點都沒有放開,不但沒有放開反倒抓得更緊了。
開什麼玩笑,她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幸福,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開?
拉著昭晨往馬車上爬,這次白豹找來的馬車有些高大,一下子沒有踩穩,腳下一滑身體立刻傾斜。
“小心。”昭晨迅速的一把抱住田捷茹,嫌惡的低叱,“真是笨手笨腳,連上個馬車都會摔到。”
“我很久沒有坐馬車了。”田捷茹窩在昭晨的懷裡小聲的反駁著。
小小的聲音聽得昭晨直皺眉,馬上想到了田捷茹的處境,心中一緊,無聲的擁著她,坐進馬車。
站在車前的小白貓輕輕一嘆,他現在可以很肯定一點一一昭晨完了!
被田捷茹吃的死死的。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姑娘家不要拉拉扯扯,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抱著那個姑娘家。
昭晨也許沒有看到,但是他絕對可以肯定,他看到了田捷茹的笑容,那哪裡是不小心滑倒的人該有的笑容,分明就是偷到腥的貓的得意賊笑!
一路無話,用了三天的時間到達田家勢力範圍的周邊。至於為什麼把普通人不到兩天的路程拖成了三天,咳,其中原因恐怕只有昭晨和田捷茹心裡明白。
“再往前就已經是田家的勢力範圍,我們這樣大搖大擺過去,馬上就會被發現。”田捷茹在馬車內對昭晨說道:“你們在這裡等吧,我自己去就可以。”
“你要拿的東西有沒有危險?”昭晨沒有說行或是不行,只是問著他想知道的事情。
“沒有什麼危險,我只是去田家取一點東西,而且那東西對田家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田捷茹不甚在意的聳肩,“我悄悄的進去,不會有人發現的。”
“嗯。”昭晨點了點頭,看著田捷茹下了馬車,回頭對著他嫣然一笑,“等我哦,我馬上就會回來。”
也不等昭晨回答,轉身往前走去,一會兒身影就消失在山道上。
一直坐在馬車內的昭晨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長身而出,輕輕一躍,立於馬車頂上,看著不遠處的田府。
不愧是一個大家族,房屋佔地遼闊,裡面庭院錯綜複雜,卻不亂,尊卑有序各有各自的活動空間。
與其說是府邸還不如說是一個獨立的山莊,整個地方根本不見其他的人家,全都是田家的勢力範圍。
而田捷茹的身影卻在路上消失,昭晨放眼望去竟然找不到田捷茹的影子。
彷彿染了花汁的薄唇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意,本事不錯,這麼快就將身形隱藏了。但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跳下馬車,昭晨低沉的聲音交待一句:“跟上。”說罷也不管小白貓會不會跟上,直接奔田家而去。
他根本就不用去找田捷茹的身影,她不是要去拿東西嗎?那他就在田家等她。
拿東西,有這麼簡單嗎?
深山被囚多年,明明就是有著非凡的實力卻不逃離,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田家大廳內,田老爺正坐首位看著下面站立的幾個田家子女,失望的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本來還興高采烈的田家子女,臉上的得意之色漸漸退去,他們自然明白田老爺臉上的表情代表著什麼意義。
關係到他們日後前程,關係到日後他們在田家的地位,是成為田家的支柱風光無限還是淪為田家一個不入流的角色終生昏暗的過下去。
“老爺,這些孩子們已經很努力了。”田夫人輕笑著,緩和著緊張的氣氛。
“婦人之見!”田老爺眉頭一皺。怒瞪了田夫人一眼,“我田家這一代可有哪一個的能力是出類拔萃的?他們努力,努力有什麼用?我要看到結果!我田家要一個能支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