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變化,待邵真一覺手臂被拍落,一股破空之勁已逼至小腹,沒有他第二個轉念,邵真只得提氣飄身,往後躍退兩尺。
這一讓,刁豔紅已完全脫離邵真的制縛,邵真冷哼一聲,正想欺身而進,背後之人來到,邵真只得轉過身子……
這一空間,刁豔紅已機警的把門給關上,胡亂的抓起衣服穿上……
邵真已顧不得她,急需知道來人是誰,睜目一瞧,竟然是“黑鷹”!
邵真不禁大吃一驚,差點便要愣住,他實在不能明白,“黑鷹”何以會在此時此地出現。
但見此刻的“黑鷹”仍是往昔裝扮,披髮、黑色勁裝,身後一隻長袋,“黑鷹”停在甬道口離邵真非常近,不過兩尺地模樣。
唇角帶著一絲灑脫的微笑,迷人的酒窩像兩朵花,依然是那麼倜儻、瀟灑,很神氣,他把雙手環抱住胸前。
兩眸有點鄙夷的望著邵真,冷冷的,他撇動了一下唇角,然後一軒眉梢,才緩緩啟齒道:“一世梟雄,竟也欺壓弱女,‘愁見鬼’,我‘黑鷹’不願隱瞞對你的嘲笑,輕視!”
話落之時,正巧浴室的刁豔紅已把衣服穿上,很顯然的她只穿上外衣外褲,頭髮仍蓬鬆的像堆亂草,腳底光赤的,連鞋也沒穿,事實上她能這樣已屬萬幸的了,刁豔紅剛一開啟門,便聽到,“鬼見愁”和“黑鷹”兩個字號,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當場呆住了!
真的,“鬼見愁”和“黑鷹”誰不恐懼?即連三歲小孩聽到也不敢哭,更不敢笑,刁豔紅做夢也沒想到邵真便是殺人不眨眼的“鬼見愁”,噢,天,那不可能,她和他做過愛咧!早知道他就是“鬼見愁”,縱算天下男人死絕。
刁豔紅說什麼也不敢叫他“甜糕”!
眸孔眯了一下,漾起一片昂熾的殺機,緊抿的唇角用力抖動了一下,邵真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黑鷹’,咱河水不犯井水,你他媽的招子放亮點,別以為少爺畏懼你屍
吊兒郎當的聳了一下肩,“黑鷹”挑著眉梢子道:“‘鬼見愁’,你是甚麼東西?你除了欺負女人外,你還有了不得的地方?”
如夢初醒,刁豔紅已真確眼前之人是武林中的兩個惡煞,她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把門掩上,並且上了鎖,不是她窩囊,換了別人早就喊娘了!她希望她只是在做一個噩夢,那不是真的。
“她是你的女人?”忍住心中怒濤,邵真咬著牙問道。
“她配嗎?”
鄙夷的一笑,“黑鷹”忽然嘿笑一聲,怪異的注視著邵真,緩緩的說道:“你若想知道少爺的女人是誰,我可以告訴你……”
不屑的哼了一下,邵真苛薄的道:“別說較好,說不定少爺睡過覺的哪。”
“不可能的,她對我說過她雖陪人睡過覺,不過她對我指天發誓,決沒有和你睡過覺。”
不在乎的笑笑,“黑鷹”望著他道。
微微一怍,邵真不想“黑鷹”竟如此作答,忍不住的,他開口道:“那少爺倒真想聽聽。”
冷冷一笑,“黑鷹”冷冷睨著他不答。
得意的嘿笑一聲,邵真傲嗤一聲道:“不敢作答,是嗎?”
“是的,我不敢。”
點了一下頭,“黑鷹”古怪的笑了一下,道:“你不會相信的,我說出來。”
一怔,邵真被他的故弄玄虛沖得一愣,不耐的挑了一下烏黑的劍眉,冷笑著說道:“你連個屁都放不響!’,
“是嗎?”
冷冷的反問了一聲,“黑鷹”冷嘿了一聲,緩緩的說道:“聽著,是‘豔屠煞’明毓秀!”
“甚麼!”
驟地如雷殛!邵真猛地退了一步,他感到胸脯像是被人用力捶了一下,他幾乎要暈倒。
俊美的臉龐,剎地變得慘白,邵真只覺得像是掉進萬丈深淵一樣,他的整個人,包括他的整個心,一直在沉,沉……然後一聲砰然大響,他直覺的他粉身碎骨了!
他無法描述,也無法忍受這痛苦,那不是真的!她為甚麼要這樣?她對他的報復還不夠嗎?明知道“黑鷹”是自己的死對頭,為甚麼還要跟上“黑鷹”?他承認這個報復很徹底,太徹底了!徹底的幾使邵真痛哭失聲!
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量,即使叫他殺兩百個人他也不用這樣大的力量,他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他必須如此,他要裝得很不在乎,很不在乎!不是嗎?
明毓秀早不是屬於他的了,他憑甚麼痛苦?更何況這痛苦完全是由他一手造成的,明毓秀為了自己不向她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