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人。”
這一下,何曉心裡是真正犯了疑了。他吃不準蕭月夜究竟是什麼人,雖然心裡對蕭月夜的說辭並不相信。但是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要是得罪了兵部尚書,自己直接洗乾淨脖子算了。
“好,本官就讓你站著。蕭月夜,現在本官懷疑你與吳子牛被殺案有關,你可認罪?”
蕭月夜做出吃驚的表情說道:“大人,這從何說起?我與那什麼牛的從未相識,認都不認識,怎會殺他?”
“來人,傳證人王馬。”
一個衙役帶著在茶館指證蕭月夜的青年男子走上來。
“小人王馬拜見大人。”
“王馬,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王馬嚥了咽口水,畏縮的看了蕭月夜一眼:“啟稟大人,昨天小人見吳子牛與這位公子起了小小的衝突,後來吳子牛出去後,這二人也尾隨離開。今天知道吳子牛被殺的事情,所以小人就來報官了。”
何曉點點頭,望著面不改色的蕭月夜:“人證俱在,你有什麼話說?”
蕭月夜啼笑皆非的說道:“這叫人證?首先,我那日只是和你們說的吳子牛撞了一下,沒有起什麼衝突。第二,什麼叫尾隨?我是吃完飯,到外表逛逛,這也犯法嗎?”
使勁一拍驚堂木,何曉厲聲說道:“白天不逛,你晚上瞎跑什麼?”
蕭月夜笑著說道:“大人,我昨日晚上才到沙州,白天怎麼逛?至於晚上,自然去逛妓院咯。”
見何曉一時語塞,蕭月夜繼續說道:“大人,這麼看來,這位王馬的證詞並沒有用,我說的也是句句實話。你可以問那客棧的掌櫃和‘輕搖樓’的媽媽。”
沉吟了一會,何曉說道:“來人,先把這二人帶下去,擇日再審。退堂!”
且不說何曉與雲淵回到後堂商談之事,豔姑娘回到了客棧,裡面的掌櫃和夥計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豔姑娘淡淡的朝樓上走,忽然回頭開口道:“小二,給我送一壺茶上來。”
豔姑娘隨口說自己要午休打發小二離開,把自己的被褥弄了一番,便翻窗飛身出去。
。。。。。。
“大人,大人,大人不好啦?”一個衙役慌慌張張的跑到後堂,大聲叫道。
“什麼事?這麼慌張?”何曉正和雲淵在後堂商談呢,聽到衙役這般叫喊,不悅的說道。
那衙役狠狠的喘了幾口氣,說道:“大人,御廚張大人的孫子張海,還有米行的米順寶,被殺了!”
“什麼?!”何曉猛的一起身,手中的茶杯“叮噹”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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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又死人了?!”
“是啊,聽說啊,死相與那個吳子牛一模一樣呢?不過他們死的邊上,寫著什麼山谷冤魂,血債血償。好像是冤魂索命啊!”
“已經是第三個了,都是那些平日裡就會欺負我們老百姓的紈絝子弟。”
整個沙州如今都傳的沸沸揚揚,這種交談每個地方都能聽見。
蕭月夜二人自然是被無罪釋放,除了他們,還有其他被抓的。聽說此事兆王非常震驚,已經去請六扇門的名捕了。
“小夜,你們沒事吧?”豔姑娘問道。
“沒事。”
關上房門,蕭月夜壓低聲音說道:“奇怪,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知道山谷的事情?”
小三也困惑的說道:“沒錯,而且聽外面的傳言,好像和那個吳子牛死的一模一樣。”
豔姑娘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問道:“我也聽說了,難道真的是冤鬼復仇?”
蕭月夜習慣性的輕敲食指,過了一會才說道:“算了,不管是誰,終歸是幫了我們一把。還有兩個沒死,就讓他們先多活兩日。”
豔姑娘想起一樁事,開口說道:“對了,我聽那些小二說,好像那個兆王要請六扇門的名捕過來,你們要小心啊。”
蕭月夜不在意的說道:“六扇門遠在京師,等他們來人,我們早就離開了。算了,在那牢房裡呆的我全身都癢,我去叫小二準備點沐浴的東西。”
豔姑娘一把按住他,笑著站起來:“你先歇會,我去好了,小三你要不要?”
小三恭敬的說道:“那就麻煩豔姑娘了。”
等豔姑娘離開了,小三才臉色一正,對蕭月夜說道:“少爺。。。”
“噓,不要說了,我心裡有數。”
小三離開了,蕭月夜手上把玩著茶杯,心中卻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