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左側喉嚨,而左手持刀的人則應該割開自己的右側喉嚨。
原因很簡單,人的習慣就是正手持刀。像是古裝劇裡面,那些將軍或者美人手持寶劍,反手抹脖的自殺行為其實並不真實。
而且還有另一個原因,如果正手持刀割開喉嚨,那麼人會因為疼痛而想要開啟手臂,這樣一來割開喉嚨的行為就更加行雲流水。相反,如果是反手持刀,則很有可能刀尖剛剛劃破面板,就因為疼痛而收回了刀。
這一點還可以參考日本的“切腹”,極少有“切腹”行為是從持刀的方向劃到另一個方向。
我說:“這樣看來,死者的自殺方式很匪夷所思,那他有自殺的理由嗎?”
“沒有,死者是個富豪,而且日常生活非常規律,完全不可能有自殺的理由。”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殺?”
“刀上的指紋是他自己的,案發現場找不到任何線索。”
看來真的是自殺了。
王國安繼續說道:“如果只是這麼一件有些古怪的自殺案件也就算了,今天又發生了一起。”
“啊?”我感到一陣驚訝,沒想到竟然會在短短兩天內連續發生命案。
“這名死者也是中年男性,也是富豪,而且也是死在家裡。”
我問:“他是怎麼死的?”
“自殺,他是上吊死的。可是他的死法比上一個更加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的確是被勒死的,但是他家根本沒有可以讓他上吊的地方。根據案發現場來看,死者的脖子上套著麻繩,繩子的另一端竟然系在了天花板的吊燈上。吊燈距離地面的高度也就兩米左右,而且它不可能禁得動死者的重量。”
聽著王國安的敘述,我幾乎感到自己能夠看到那副場景。
我問:“死者的姿勢是什麼樣子?”
“他是站著死的,身體已經僵硬了,但是卻能夠維持著站立的姿勢。而且他雖然脖子上繫著麻繩,雙腳卻仍然能夠接觸到地面,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可能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勒死。”
一個男人,把自己吊在天花板的吊燈上,脖子上面繫著麻繩,可是雙腳卻仍然踩在地上。
他是如何在這種情況下死掉的,而且,他怎麼可能死後卻一直維持著站姿?
面對這兩起案件,我也感到一陣頭疼,因為其中的疑點實在太多,根本無法用科學的方法進行解釋。
我問道:“有沒有可能是被人勒死,然後又吊在了吊燈上,以此來偽裝成自殺的假象?”
“不可能,案發現場沒有其他人的痕跡,只有死者自己。而且最蹊蹺的事情就是他為什麼死後還能保持站立,如果是他殺的話也應該不會做到這一點。”
兩個男人,家裡都很有錢,而且都自殺了,案發現場又都有疑點。
“你怎麼看這兩起案件?”
王國安頓了頓,說道:“用一名老警察的直覺來看,這兩起案件絕對有關聯,所以我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只有一個發現,那就是這兩名死者竟然有過同一個情婦,除此之外,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共同點。”
我說:“這是個不錯的調查方向,你可以繼續進行下去啊。”
“不。”王國安說:“有時候直覺並不準,而且這兩名死者的的確確都是自殺,如果沒有證據的話,警方也只能這樣定案了。”
“你是怎麼想的?”
“我總覺得他們不是自殺,如果就這樣定案的話,恐怕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可是我又真的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死者是源於他殺。”
我說:“所以你十分焦慮,就像你跟我說的那樣,感覺得自己要瘋了?”
王國安又嘆了口氣,說:“是的。”
“我建議你好好休息一下,或許這件事情就是你所看見的那麼簡單呢。”
他說:“希望如此,我儘量把這兩件事各自獨立的進行看待吧。”
就在這時,王國安突然說道:“局裡又來事情了,我先掛了。”
我說:“好的。”
緊接著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做警察可真不容易,比起心理醫生還要煎熬許多。我充其量面對的只是變態,而且大多對他人並沒有什麼危險。可是王國安面對的卻都是殺人犯和死屍,所以精神壓力更大。
掛掉電話後,我將小深交給我的那封信小心翼翼的收好,我隱隱感覺這封信的內容十分重要,而且隱藏著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