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主謀者——地位凌駕於兩座城的兇案執行者,像是兇暴的惡魔——操作這兩座城的兇殺事件。”
“沒錯,所以還不能輕率斷定誰是兇手。”
“你知道誰是主謀嗎?”我驚訝地問。
蘭子繃著臉點頭,“只能在迷霧中尋找真兇吧!不過事件太過詭異,連我也無法置信。”
看她那表情可知她的憂心絕不是裝出來的。
“蘭子,你剛才說的那些相似處中,提到被害者在案件發生前曾出過城吧?我覺得這點很重要,他們大概就在那時從最初的城堡移動到另一座城堡。就羅蘭德律師他們的情形,就是由青狼城A移往青狼城B。”
“黎人之前不是推測羅蘭德律師他們從鐘乳洞野餐回城時,搞錯地點而到了另一座城堡嗎?”
“嗯,所以受邀賓客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移動至另一處城堡,野餐只是個藉口罷了。”
“所以,兇手果然是城內的人?”
“還不如說城內所有人都是共犯。不過也有幾名城堡內的人慘遭毒手,而這又該如何解釋呢?這是此項假說的弱點。”蘭子走回房間中央,看著天花板一角,“若用梯子的話,可以從天花板上那扇小鐵門登上塔頂的瞭望臺(即偵探篇中提到的頂樓)。”
“要不要跨坐在我肩上,看看能不能開啟?”我半開玩笑地說。由於蘭子穿的是長褲,所以毫不猶豫地接受提議。
我將她舉起,只見她伸長手,將像甲板升降口的小鐵門往上推,可是怎麼使力也打不開,“不行,打不開。”
“似乎已很久沒用了,說不定是門鉸鏈生鏽,或是門膨脹扭曲變形,抵著四周的門框吧!”我邊說邊慎重地彎身,讓她下到地上,“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經我一問,蘭子稍稍思索,“這個嘛……因為離早餐時間還早,我們到城堡內其他地方瞧瞧吧!觀看城垛通道到中庭的壁毯和繪畫也不錯。反正我對每一間房間和瞭望臺內的東西都很有興趣。”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