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是城郊的住戶,由於母親生病,家裡實在拿不出什麼錢財,於是孩子偷偷決定把把家裡耕作的大黃牛拉出去,希望能賣一個還價錢好為自己的母親抓藥救命。如若不是如此,他又怎麼會把家中最最珍貴的東西賣出去呢。對於一個從事農業活動的農民家庭來說,這一頭大黃牛就好比家裡的頂樑柱一般,有著十分重要的地位。
可思,在小孩子的心中,又有什麼能夠比自己母親的生命更為寶貴的呢。
不過,小孩兒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被北辰威二人所注意,因為他們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個血祭盤的上面。就在小孩子剛要被帶出去的時候,蕭凱突然叫住牽著小孩子的那個門眾“對了,買牛的錢絕對要給足,同時你們再去城中的市場看看,再給小孩子買一頭牛,買牛的錢咱們出。”
那個被叫住的門眾自然明白蕭凱這麼做的含義,於是看向蕭凱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他站在原地示意蕭凱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小孩擺了擺手。
於是這個門眾拉著小孩的手就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道“小子,你很有運氣,我們的二門主是好人啊。”
這個小孩對於這些人情世故還不是很瞭解,聽到對方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從小受農民母親教育的他只知道:世界上好人沒那麼多,大部分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中心,尤其是城中的那些人更甚之,所以與城中的人交流時一定要注意、注意、再注意。
可是現在孩子卻發現,似乎城裡的人也沒有母親說的那麼可怕。在自己的苦苦思索之中,小孩子跟著那位光耀門眾走了出去,當然那種對於大黃牛的不捨之感卻並沒有隨之淡去。
“為啥你不自己說,偏要我來說?”圍在祭血盤周圍的蕭凱對著身邊的北辰威疑惑的說道。以蕭凱的為人確實會說出向剛剛那樣的話,可是他的性格卻使他不會想起說那些話,也難怪在北辰威的身邊他所思考的事情自然就會少了許多。之所以剛剛他會及時說出那些,自然是北辰威告訴他的。不過,雖然他沒有想起來這些,但是北辰威提醒之後他便明白這一切的意思。
聽蕭凱這樣問自己,北辰威淡淡的道“我們總要一個人演好人一個人演壞人,反正剛剛的好人你已經做了,那就在順勢做一次唄!”他的回答很簡單,但也很清楚,他之所以這樣做自然有他的想法。對此,蕭凱會心的一笑,顯然是已經明白了自己大師兄的用意。
不理會蕭凱的反應,北辰威一把撿起了那根連線著大黃牛的韁繩,順勢就要把大黃牛拉到祭血盤旁。不過當他用力之後卻發現似乎真的如剛剛那個人說的一樣,自己怎麼也拉不動它,即使說他現在還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至少證明了剛剛那個門眾並沒有說謊。本來剛剛對於那個門眾所產生的負面情緒也隨之消失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頭大黃牛居然還會給自己一個小小的驚訝。
可是現在的北辰威可沒有那麼多的耐性,兩次都沒有拉動那個大黃牛,於是乎他他索性一瞎子就把大黃牛抱了起來。雖然二者不是很成比例,大黃牛的體積比起北辰威來說還要大上個兩三倍。
面對一個小小的祭血盤沒有半點辦法的北辰威在此刻面對一個比祭血盤不知大上多少倍的大黃牛,沒怎麼費力的就把這幾百斤餘的大黃牛抱了起來,信步向祭血盤的地方走去,看上去似乎並不怎麼吃力。
就當北辰威剛剛把大黃牛放到祭血盤的前面,蕭凱就迫不及待的一刀劃開了它的動脈。只見那大黃牛的血液噗噗的噴射了出來,由於梁威在那裡摁住了它,所以它也沒有能力去反抗了,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液飛速的流逝著。
倒不是這二人殘忍,只是他們現在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什麼都變得不重要了,他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祭血盤究竟封印著什麼。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會使血魔族動用這個封印術,他們真的很好奇、很好奇。
漸漸的,隨著鮮血的源源不斷的湧入這祭血盤中,它變得更加躁動了。血液在上面的紋路中流動著,漸漸的一朵十分妖豔的血花映在了二人的眼前。
那朵花十分的妖異,尤其是在鮮血把它襯托出來的情況下,更是有一種攝人心魂的感覺。
“好美、好妖異的花啊!”蕭凱並沒有見過這種花,這是他見到這多花之後的第一個感覺,也是最為真切的的感覺。
蕭凱不認識,並不代表北辰威不認識啊,在蕭凱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北辰威就繼續道“媽的,沒想到這祭血盤上還有著‘血夜’的刻紋,這下子事情大條了。”
聽著北辰威的話,蕭凱有些莫名其妙,雖然他也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