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了,呂策還能想著把飯食熱一下,好讓自己的父親醒來之後能用熱的食物來吃。可見,雖然著急,但是呂策還是能夠把家裡的生活打理的很好、很合理。
掐著時間,大約過了一刻鐘,呂策掀起了鍋蓋,一時間熱騰騰的水汽瀰漫開來,鍋裡的飯食也已經被再次加熱了。
呂策取出了鍋裡的飯食,把它們又放回到了桌子上,再次擺放好,等待著念星的醒來。
隨後自己又回到廚房準備為自己準備一些吃的,不一會兒熱氣騰騰、飄著香味兒的飯食也做好了,不過相比中午在王楨家的就要差上許多,一小碟鹹菜,一碗稀飯,一道素炒蘿蔔。
雖然很簡單,但是呂策卻也吃的津津有味。對於這樣的生活,他從未抱怨過,父親給了他生命,他就有義務去照顧自己的父親。無論父親是個怎樣的人,有能力也好,沒有能力也罷。但是隻要自己有能力,就要盡心盡力的去照顧他,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個男人是自己的父親,這,就足夠了。
很快呂策就已經填飽了肚子,就當他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只聽得念星的臥室之中傳來了一些響動,那是酒罈子相互碰撞發出的響聲。可見,呂策的老爸念星終於醒了。
呂策飛快的收拾好了碗筷,緊接著就來到了念星的臥室,只見一個兩米多高的漢子,此時正有些飄飄然的在那些酒罈子之中尋找著什麼,一時間那些酒罈子相互碰撞的聲音就密了起來。
突然,漢子一笑,好像發現了什麼珍寶一般,十分慎重的拿起了一個酒罈子,先是搖了搖,確定裡面還有大半罈子酒,隨後便向自己的嘴邊送去,一仰脖,猶如鯨吞之勢,很快的,這大半罈子酒就被他一飲而盡。
喝完後,漢子有些意猶未盡的道“爽是爽,就是他媽的少了點。”隨便的一揮手,那個空空的酒罈子就被他扔了出去。
呂策此時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這些,而那個漢子就是他的父親,呂念星。
念星身高近兩米,身材十分的健碩,此時的他正赤裸著上身,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面板的顏色與呂策一樣都是黝黑的膚色,俊俏的臉上有著一道疤痕,這疤痕從額頭一直貫穿到臉角,似乎要把他的面部撕開一樣,不過雖然疤痕十分的駭人,可是在這俊朗的臉上似乎成為了點綴一般。
本來應該是一個雄姿英發的中年人,現在看上去卻如同一個落魄的老者一般。披肩的散發,看上去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洗了,因為此時他的頭髮很多都黏在了一起,臉上那參差不齊的鬍渣也掩蓋了他那俊朗的外表。
但即使是如此,從他的身上還會散發出一種逼人的氣息,那是與生俱來的,無論什麼都遮蓋不住的一種強者氣息。不過,那種氣息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感覺到的。
此時,念星轉過身來看到了在門口的呂策,於是緩緩的說道“昨晚喝的貌似有些多了。呵呵,早飯做好了嗎?”說著,望了一眼窗外,當他看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的時候又接著說道“額,貌似是晚飯。呵呵。”說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呂策等這一刻等了好久,看到自己老爸醒了當然十分的激動,於是說道“早就好了,等您好久了。”說著就先退了出去。
念星見此狀,有些不解的嘀咕道“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激動?”隨後也走出了屋子,不知是由於昨天的酒勁兒還沒過,還是由於剛剛喝了大半壇的緣故,此時他的步伐有些凌亂,一時間踢到了好幾個酒罈子,自己也險些摔倒在那裡。
要是被別人看到這個場景,任誰也不能把他和那武師聯絡在一起,大家都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只知道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的死酒鬼。
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自己的臥室,一來到客廳便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食物。
幾步來到飯桌之前,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小椅子上,一時間那椅子似乎有些不堪重負似的開始抗議‘嘎吱嘎吱’,不過,念星才不會去管那些呢。
就在這時,呂策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裡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稀粥,來到念星身旁放下粥碗道“老爸,剛剛醒酒先喝完稀粥吧。”
念星點了點頭,一把抄起了粥碗,也不顧這碗粥是什麼溫度,隨後便一飲而盡,就如同剛剛喝酒一般。
隨後念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食,一下子就發現了中午呂策特意為他留的那和烤兔腿,一把便抄了起來道“呦,這麼好的下酒菜,沒有酒哪行,你去我的房間裡看看還有沒有酒,趕快給我拿來。”隨後便把兔腿放到嘴裡咬了一大口。
念星一口便嚐了出來這是呂策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