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楨父母二人說的正歡的時候,呂策一路小跑的一頭扎進了王楨家的院子。
“王叔、王嬸。”呂策一停下來便向二人招呼道,隨後繼續說道“楨哥,我老爸讓我來看看你收拾好了沒有,要是收拾好了就跟我走吧,老爸現在在村口等著我們呢。”
王楨還沒有等他的父母開口就立馬高聲的叫道“等了好久了。”說完,噌的一下就竄了起來,隨後拉著呂策便向院外跑去,剛剛跑出去沒多遠就又聽到了他的聲音“老爸,老媽,包袱拜託你們了啊!”說完,就和呂策有說有笑的朝著村口跑去。
院子之中,王楨的父母二人同時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王楨的爸爸便拿起了一旁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對自己的妻子說道“走,我們去送送孩子!”說完便也朝著院門口走去,不過走出幾步後卻發現自己的妻子沒有跟上來,於是便回頭望去,此時,他看見自己的妻子還坐在那裡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於是王楨爸爸便略帶疑惑的又走了回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發現此時妻子的眼眶竟然有些發紅,眼看就是要哭的節奏啊,剛要出言聞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問什麼會有如此的表現,必然是因為自己的孩子王楨就要離開了。
人是一種情感十分複雜的動物,而女人的情感則更是細膩。
雖然嘴上說著放心,什麼都不怕了。可是,一旦真的到了離別的那一刻,女人那天性之中的特點就會表露無遺。
動物養的時間久了在離開的時候主人還會不捨,更何況那可是自己的兒子,是親生的兒子(ps:貌似這個比喻用的不是很得勁啊!哈哈。),一走還就是五年,這讓一個身為人母的她如何能夠坦然的接受啊。
突然王楨的媽媽發覺了自己丈夫就在自己的身前,於是她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抬起頭來對自己的丈夫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就替我送送咱們的兒子吧。”說完就又低下了頭,似乎又在開始思索什麼了。
看到這樣的結果,王楨爸爸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著摸了摸自己妻子的頭髮,隨後趁她一個不注意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而後迅速的拎著包跑了出去。
這時院子裡雖然沒有其他人,可是王楨媽媽的臉還是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隨後便笑罵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走到院門口,探頭出去發現自己的丈夫已然走出了很遠,這時她也關上了自家的院門,隨後跟在自己丈夫身後走向了村口。
女人啊,哎!到最後還是忍不住的走了出去,她此時心裡在想,還是要在遠處看著自己的孩子離去。
其實,那也是一種安慰啊。
從王楨家到村口大概五百多米的距離,當王楨爸爸快要走到地方時就發現呂俊和兩個就站在村口的界石旁。
呂俊低著頭,臉色不是很好,嘴裡還在說這些什麼。
而呂俊和王楨二人在那裡低著頭,認真的聽著呂俊所說的,顯然呂俊現在是在訓斥這兩個孩子啊。
王楨的爸爸有些愕然,這是怎麼回事啊?剛這麼一會呂俊這個做師父的就已經開始訓徒弟了?緊忙走了幾步,終於聽到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正式拜師之後,呂俊不是就要求兩個孩子叫他師父,不許有別的稱呼嗎。可是這兩個孩子卻依舊沒有改過來,呂策的稱呼是‘老爸’,王楨的稱呼則就是‘呂叔’了。
二人沒有把呂俊的要求放在眼裡、記在心上,所以被批評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隨著王楨爸爸的一點點的接近,呂俊自然感覺到了,不僅如此,就連躲在遠處的王楨媽媽,呂俊也是感覺到了她的到來,不過他卻沒有停下對兩個孩子的訓斥,依舊是靈魂傳音“王哥別意外,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就是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他們,以後他們才能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走的更遠。”這次傳言的物件只是王楨的爸爸,呂俊心想既然王楨媽媽多在遠處,那就是不想讓自己幾人知道她來過,既然如此,那就遂她的意思吧。
王楨爸爸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呂俊的做法。
終於又過了好一會兒,呂俊才停下了對兩個孩子的訓斥,來到了王楨爸爸的身邊,接過他手中的包袱,隨後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上一抹,那個大大的包袱竟然就消失了。
王楨爸爸見此情況,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這,這是什麼情況?
一邊的王楨本來還在那裡小聲的抱怨: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嗎,至於訓我倆這麼半天嗎。不過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