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是個女煉氣士,體態妖嬈,婀娜多姿。
她與一眾煉氣士秘密祭起仙宮,以仙宮鎮壓許應,打算將許應肉身元神悉數壓制,將他鎮死!然而,許應卻打壞半個仙宮,女煉氣士玩七二號在那半個破滅成灰的仙宮中,自然也灰飛煙滅!蠣七三號被許應折斷腰身,丟進仙宮的井中,隨即一拳轟入那口井,當場被打成爛泥!玩七四號被許應一聲大吼,震碎了元神。蛻七五號被陰陽藤攪碎。玩七六號被陰陽藤攪碎。玩七七號被陰陽藤攪碎。
玩七八號死於剛剛服下的仙道靈根,被許應祭起靈根唰得粉身碎骨。
就是這樣,你把我殺了一百多次。聽七老實巴交的向許應交代自己每一次的死亡經歷。他看到許應伸出手來,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縮成一團。
許應笑道∶我真的不是大惡人,其實是被我打死的那些萬界強者的執念,把我想象成大惡人。阿應,你不覺得這句話很矛盾嗎沅七詢問道。
許應開心地笑道∶七爺能找到我話中的矛盾點,可見又恢復了理智。你看到鍾爺了嗎蚜七搖頭,道∶他原來在天空中,抵檔天外的天道氣息侵襲,應該沒有被小玄天的執念波及。
許應仰頭望天,只見經歷了這次小玄天執念爆發之後,天空變得無比平靜。天外,龍淵天神與畫中仙的戰鬥也彷彿偃旗息鼓,沒有波及到小玄天。
但是大鐘也不用了蹤影。
一人一蛇在大漠中搜尋,許應大聲呼喚鍾爺,始終沒有得到回應。過了良久,他們終於在一片沙漠谷地中,看到了被掩埋了大半的大鐘。
這口大鐘和其他被打殘的法寶一樣,半個身子埋在沙漠中,半個身子露在外面,寂寂不動。斬七小心翼翼爬到跟前,用尾巴尖戳了戳大鐘,大鐘瑟瑟發抖,向沙漠更深處鑽去。
鍾爺,沒事了。蛻七柔聲道,我和阿應來看你了……大鐘抖若篩糠,震得附近的黃沙也跳了起來,顯然極為恐懼。阿應,你摸摸它。玩七提議道。
鐺!大鐘像是昏死過去了,也不再抖動。
許應把大鐘從沙漠中拽出來,激發大鐘的神識,這口重寶才幽幽轉醒,道∶我好似做了個夢。這個噩夢開始的時候,我變成了一把斧頭被人祭出,呼嘯向阿應砍下。
它當時很興奮,只覺一身威能酣暢淋漓的綻放。
但下一刻它被許應抬手抓住,如同被禁錮一般,掙扎不得。
它只覺自己被那隻手捏住,漸漸室息,漸漸被打上許應的烙印,漸漸裂開。嘭!它被生生捏爆。
大鐘又代入到另一件法寶的執念中,這一次它是一口大鼎,在它攻向許應的時候,它察覺到自己反被許應所控制!它把自己的主人鎮壓在鼎下,生生煉死,隨即自己也身形扭曲,被打成一團廢銅!
大鐘這次陣亡後又代入到一口神爐的執念中,它看到自己變成了神爐,許應將它的主人塞到自己的體內,然後催動自己。它的主人在爐中焚燒,淒厲慘叫,它也嚐到了何謂心如刀割心如刀絞。大鐘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道心一次又一次崩塌。
雖然它知道這一切應該都是小玄天的執念,重演當年的那一幕,它也知道現實之中許應是它的至交好友,但是這些經歷太直實了。它真的死了一百多遍,每次死法都不相同,每次的死都是莫大的折磨。它不是普通的法寶,它覺醒了靈智,死了一百多次,讓它也陷入崩潰的邊緣。
許應向它伸出手來,輕聲道∶鍾爺你是知道的,那並非而今的我,我不會真的如此待你。我知道,你是阿應,不是應爺。
話雖如此,大鐘在他摸到身上時,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過了兩天,大鐘和蚜七才勉強接受許應,不再那麼抗拒。他們去搜尋其他倖存者,不過那些人已經因為瘋癲,闖入小玄天的禁區中死掉了。阿應,我們怎樣才能回到雲夢聖蚧七焦躁不安,詢問道。
許應抬頭望向天空,只見天外巨大的小玄天靈根紮根在半座仙官中,顯得神秘而強大,給人一種臨近天體的壯觀感。我們只能等石城再來。許應道。
大鐘道∶可是,那個畫中仙得到了天道神器,沒有天道神器牽引石城,石城還會再來嗎僅憑那些村莊祖先的鬼魂執念,只怕不足以驅使石城飛長升到此吧
許應微微一怔突然醒悟過來,失聲道∶鍾爺說的是!石城不會再出現了!斬七大惑不解,連忙詢問道∶為何石城不會再出現
許應走來走去,突然停步道∶從雲夢澤現世,到龍首人身的異象出現在雲夢澤,再到而今的仙道靈根匯聚,小玄天靈根復甦,重整天路,這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