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無法掌控這種變故,讓他心生不安。
這時,又有一位仙官匆匆趕來,稟告道:」陛下,九天九帝都在,大羅天上的老爺們也沒有少。
仙帝至尊微微一忙,大惑不解:「不是九天之上的人先我一步進入那裡?那麼,到底是誰尋到太古渡口,修復渡船?
太古沉船被人打撈出來,拼凌出出一艘完整的金船,那麼肯定有人順著這條殘破的靈光長河去了長河彼岸。
只是這人到底是誰?
突然,仙帝至尊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晴不定:「難道會是他們?他們當年奪權失敗,應該死絕了才對……」
九天之上,也有一雙雙目光注視著這一幕。
從太古渡口傳來的訊息源源不斷傳入這些古老存在耳中,畢竟,仙帝在九天之上有眼線,九天之上自然也會安插耳目混入仙庭。
「先明尊一步發現渡口,奪取渡船的,可能會是當年的那些老傢伙之一。」
九宮道君來見太元道人,兩人見禮,落座,九宮道君道:「當年仙庭成立,他們奪權失敗,未必全都死了。這幾個老傢伙,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極有可能躲到那片黑暗區域。
太元道人微微皺眉,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事,當年曾有他們的法寶莫名其妙出現在仙界,引起一番爭奪。
九宮道君輕輕點頭:「歸道玉盤。」
太元道人道:「還有山水丈天尺。」
九宮道君思索道:「這兩件寶物出世,的確透露著詭異。當年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他們剷除,他們不可能倖存。當年我還以為是你們中的某人蒐集到他們的法寶,留作紀念,現在又把法寶放出來佈局。現在想想,更有可能是這些老傢伙沒死,把各自法寶放出來佈局,企圖捲土重來。」
太元道人揚了揚眉,笑道:「當年他們鼎盛時期,尚未翻盤,何況今日?」
九宮道君道:「不可小靚。他們畢竟走的是至尊境這條路。」
太元道人聽到至尊境三字,面色有些陰沉,隨即笑道:「明尊辛辛苦苦開啟太古渡口,修復金船,重連道路,我們本不好搶他的。不過事關那幾位老傢伙,我們還是得借他的金船一用,去人間界走一遭。」
太元道人笑道:「必須走一遭。「
等到夜晚,許應還是未能自人形焦炭中復生。突然,潮水般的白骨骷髏湧來。
「還來?「
天河怪花陡然出現,殺向白骨骷髏。
邪金仙畢竟不復從前,不是大羅金仙的狀態,難免有疏忽之時,只見那不斷湧來的白骨骷髏之中竟有一個身影混跡其中,不斷騰挪閃躲,藉助白骨戳來遮擋住天河怪花的視野。
終於,那個黑暗中的身影來到人形焦炭身邊,抬手便要將這人形焦炭打得粉碎,就在他要下手之時,忽然從那焦炭裂開的地方飛出一根尺子,與他手掌碰
撞一記!
那根飛尺正是至尊法寶山水丈天尺,與那身影的手掌稍稍碰撞,競未能將那身影打碎,反而四周到處都是破碎的山河!
那身影也是吃了一驚:「妖婦的丈天尺!怎麼會落在這黑臉少年身上?妖婦瓊臺難道也在附近?」
他不再遲疑,立刻飛身後退,沒有多做停留。
那山水丈天尺盤旋一週,又縮回許應體內,並未對他窮追不捨。
天河怪花原本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那人與山水丈天尺碰撞一記,這才望來。這朵怪花看到丈天尺出手擊退來敵,心中一驚:「這根尺子的主人,有問題!」
它剛想到這裡,便見白骨骷髏潮水般退去,與那個古怪身影一起消失無蹤。
天河怪花等待到下半夜,始終沒有危險來襲,又鑽回大羅道場。
四周恢復安靜,只有人形焦炭中傳來的炸裂聲,在夜色中很是清晰。那人形焦炭之中道韻悠長,與天地自然相連,顯得愈發不凡。
天亮之後,村民們再度來到白骨山,只見一個玉骨冰肌的少年坐在那裡,周身瀰漫天然道韻勻,氣息與天地自然融為一體。
天空中垂下道道紫氣,與少年相連,神聖不俗。
有村民急忙印拜,以為神仙。
「他不是神仙!」
有人道,「神仙能黑著臉嗎?」
有人捂住村裡女孩的眼睛,附和道,「沒錯,神仙還能沒穿衣服?」
眾人紛紛點頭,道:「神仙不穿衣服,豈有此理?」
跪地叩拜的那幾個村民聞言,也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