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動貪念,任由此劍孤零零的懸在那裡。
而且更為古怪的是,無論是紫微後主、太清道人等人,也從未提起過誅仙劍的主人,好像這個人從未存在過。
他的名諱,也不曾見於史書和傳說。
就算是帝青玄,儘管被人刻意抹去,但還是留下了許多關於他的記載。
然而關於誅仙劍主人的一切,卻被抹得乾乾淨淨。
“這位誅仙劍主人,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其修為實力不知到了哪一步。不過我可以從誅仙劍全部威力,來推測此人的實力!”許應心道。
他的對面,曜羅至尊感受到近乎碾壓般的劍道,向自己壓來,不由得憤然嘶吼,催動將少昊洞淵,將自己修為實力提升到極致!
大羅伏天劍在他的祭煉下,變得更加璀璨,光芒四射,他的殺氣也愈發張狂,恐怖,有一種滅殺一切的氣概!
但他知道,自己在劍道上已經輸了。
他的劍術劍道,天下第一,無有能超越他的,即便是剛才的許應也不成。許應將劍道融入到武道之中,以劍指為劍,誅仙指的確霸道無比,但與他的伏天劍碰撞,還是遜色一籌。
顯然,許應在武道上浸淫太多,對劍道的參悟不足,導致誅仙指被他破去。
然而許應祭起誅仙劍向他攻來時,他便感受到了差距。
六十萬年了,他被聖尊鎮壓六十萬年了。聖尊可以鎮壓他的修為,可以鎮壓他的元神、道景,但鎮壓不了他的意志,囚禁不了他對劍道的執著追求。
他這些年被囚禁在仙界的邊陲大漠之中,他的思想依舊在不斷運轉,不斷演練各種武道招法。
他的意志如此堅韌,儘管被鎮壓,但經過六十萬年如一日的意志打磨,他的劍道漸漸達到極境。
大漠中的風捲狂沙,造成了無數仙人迷失在大漠中,沙漠龍捲,造成不知多少人死亡在沙漠中。
那些,都是他的意識在演練劍道。
他儘管調動不了任何法力,但僅憑劍道思維,便已經可以在沙漠中製造異象,讓仙界的邊陲大漠,成為人人聞之色變的禁區。
他如此努力修行,竟然還是比不上許應!
“我被一個小輩超越了?不可能!”
他怒髮衝冠,伏天劍在他手中迸發出從未有過的威能,滔滔殺氣更勝從前!
“叮叮叮叮叮!”
伏天劍與誅仙劍遭遇,頓時一連串脆響傳來,誅仙劍原本是對什麼都不管不問,一劍劈之。對帝君的紫幽冥刀是如此,對太上洞淵的道樹森林也是如此。
不過這次,這口殘劍便像是變了性子,沒有直接暴力劈砍,而是施展招法,與曜羅至尊對拼劍道劍招!
在外人看來,便是許應隨劍而舞,施展出精妙絕倫的劍道神通,摧枯拉朽般破去曜羅的一切招法。
即便是曜羅至尊,也是這麼以為。
但許應卻清楚,自己只是個提供法力的工具。
好在誅仙殘劍並沒有太過分,各種劍道神通流轉,都清晰的印在他的識海中,方便許應在無聊之餘打發時間。
許應聚精會神,一邊觀看誅仙殘劍施展這些招法,一邊對照識海中的招法,兩兩印證,只覺妙不可言。
“劍哥還是有人品的。”他心中暗道。
下一刻,伏天劍的所有招法悉數被破去,曜羅飛身後退,抬手抓住倒飛而來的伏天劍,被震得身軀顫抖,立刻換了一隻手,再度祭劍,催動伏天劍,變化出更多的劍道神通!
他的伏天劍以一化萬,忽而又萬化為一,時而劍勢如長龍自太古而來,猙獰兇惡,時而似巍峨群山,從天而降!
但任何變化,始終被“許應”祭劍,破得一乾二淨!
他怒吼連連,將自己壓箱底的劍道神通也施展出來,稱作羅天十破,破軍、破殺、破陣、破道、破神等,共有十招。
但是他每施展一招,便被破去一招,身上便中了一劍。
十招過去,十招盡破,曜羅身前身後也被刺了十個血洞!
遠處,魚機道人、韋序等人看得目眩神搖,許應此時所展示的劍道神通,即便是他們也看得目眩神迷,歎為觀止。
竹嬋嬋喃喃道:“阿應的劍道,竟然這麼厲害……”
即便是韋序,欽佩之情也油然而生:“許道祖的劍道成就,只怕已經超越至尊,晉升傳說中的不朽了吧?”
曜羅至尊被一劍削去頭髮,頓時頭皮血流,只見許應祭劍,一劍又一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