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幾乎不可能。
許應繼續道:“除些之外,我還有寂滅大道,劫運大道,以及殺伐大道,尚未涉獵。”
道宗元沉默片刻 道:“道主境界並非大道終點,在道主之上,肯定還有境界。
許應詫導道:“道兄何以言之?”
“因為你說的這些大道,我也不懂。”
道宗元嘆了口氣,相送道,“許道祖,一路順風。”
“留步!”
許應欠身,乘船而去。
他回到天道祖庭,祖神已經收拾妥當,揹著一個小包袱,化作青年模樣,梳著大背頭,油光錚亮,準備與他同行。
許應卻把翠巖樓船丟下,與元未央不知何處鬼混去了。
“多半在造小孩。”天師兄道。
祖神笑道:“許道祖不是沉迷女色之人。”
半年後,許應歸來,向祖神道:“可以出發了。”
祖神上下打量許應,道:“道祖似平憔悴許多。”
寶物,不得不慎重。因此年憔悴了些。”
祖神滿懷善意的提醒道:“許道祖可因以不必向我這個老朽解釋。”
二人來到翠巖樓船上,翠巖樓船輕輕一頓,便自啟航。
這時,星空中一片光明,如有焱焱神光,照耀得半個星空通透擋在樓船的必經之路上。
許應駕馭樓船行駛過去,卻見神光的源頭是聖尊元煜。
“許道祖遠航,我特來相送。”聖尊笑道。
許應放慢樓船速度,緩緩駛到他的身邊,只見聖尊坐在星空中,面前一案,還有美酒佳餚。
聖尊伸手相請,許應與祖神下船,在案前坐下。
聖尊殷勤款待,待到酒興正酣,聖尊接下酒杯笑道:“許道祖在彼岸修行了一百多年,想來這一百多年間,一定修為實力大進。不知道比當年如何?”
許應聞言,便知他此來踐行的目的,笑道:“我雖有寸進,但定然遠不如聖尊。
聖尊一生好強,要的就是他這句話,聞言哈哈大笑,道:“許道祖謙虛了。許道祖覺得,若是我以道紋替代這身本領,將來前往彼岸,能否匹敵真王。”
許應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敵。”
聖尊笑道:“你沒有與真王交過手,你的話做不得數。罰三杯!”
許應稱是,飲了三杯酒。
待到賓主盡歡,許應和祖神登上翠巖樓船,聖尊依舊殷切相送,道:“待我有所成就,便去彼岸找你。”
聖尊聞言笑道:“你終於忍耐不住了!我也正有此意。”
他萇身而起,萬道飛舞,要時間星空中宛如形成一片不同大道道力的海洋,無數道樹拔地而起,道果紛紛高懸!
無數道景浮現,更是規模宏大!
聖尊大道等身,身與道同,一出手,便是無上的神通,將萬千道法集於一體,化作粉碎星空的一擊。
這一擊,讓祖神也為之驚歎、 黯然,只覺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
然而下一刻,突然間萬道俱滅,聖尊這威力無比強大的神通還未來到許應身邊,便突然崩潰瓦解,無數道紋紛紛碎裂。
大道不存,萬法皆滅!
聖尊只覺自己修持的各種不大道,統統陷入沉寂,各種神通,統統沒有了威力。
他向許應看去,便只覺船上的許應如同一尊開天闢地的巨人,屹產在厚重無邊的混沌之下,俯視著他。
許應並未出招,只是捏了一種印法,便將他的神通統統剋制!
聖尊腦中一片空白,酒意全無。
許應祭起自己的武道洞淵 洞淵中一株人參果樹愈發茁壯,樹冠鬱鬱蔥蔥,如同華蓋,蓋覆萬千仙山。
這株人參果樹上,大道道果,有二百餘,每一種道果蘊藏的皆是一種太道,而且是修煉到至尊巔峰的大道。
許應道:“聖尊,我在彼岸遇到了地仙之祖,他告訴我道景道樹,本不衝突,新道舊道,未嘗不能兼修,你修煉的道果道樹,是偽道果,偽道樹,我修煉的是真正的道果,真正的道樹。
你修持的大道,只是你的模擬,我修持的太道是真正的大道。
你我差距,其實越來越大。
聖尊穩住心神,道:“許道祖不愧是許道祖,你現在是否能匹敵彼岸真王?”
許應搖頭道:“目前還不成。”
聖尊沉默片刻,轉身離去,祖神目送他遠去,搖頭道“許道祖,你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