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的身邊。
有敵人出手,四周一個仙人不假思索,各自施展神通向那少年攻去,但下一刻,所有的神通通散去,半點威力也無法施展,眾人驚疑不定,有人當即擋在前方,喝道,“我來斷後,你們先走!”
裟欏樹下也有人注意到他們,但見天空中一隻大手探來,將所有的人連同四周萬里時空一併禁錮,讓他們動彈不得,那隻手掌輕輕一抄,把他們抄起,向裟欏樹飛去。
眾人驚慌萬分,試圖向外逃竄,然而空間已經被封住,即使他們是仙人也無法逃脫。
不用驚慌,適才他們攻擊的那個少年面色平靜道。
他們很快便會自討苦吃,這少年話音未落,便見空中飄雪,有道雪紛飛落下,雪花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那是那隻大手中飄出的道灰形成的雪花,並且這股趨勢還在沿著手臂飛速向上蔓延,出手的那個彼岸強者也察覺到自身的變化,立刻加快速度,收回手臂。
驚訝道:“古怪,真是古怪,你們看,是我身上飄起了道灰,還是這片天地被我們的大道入侵飄起了道灰?”
其他彼岸強者紛紛笑道,當然是三界的天地大道被我們侵擾,而我們彼岸的道法是何等高之高,豈能被低等宇宙的大道侵擾?
說話之間,那彼岸強者已經將這些三界仙人抓到翠巖樓船上,這些三界土著人來得正巧,可以套問他們三界的資訊。
他說到這裡,只覺渾身發癢,急忙抬手四下抓撓,這一抓撓非同小可,下一刻便見他的身體四周,撓過的髮膚紛紛腐爛,飄起,化作一片片道雪,那彼岸強者便像是變成了一個灰燼人,一邊發出慘叫,一邊揮舞雙手在身上亂撓,聲音淒厲無比,從他身上飄起的道灰之血越來越多。灰燼越來越大。
樓船上其他他彼岸高手見狀不由神色呆滯忽然有人也覺得癢了起來,各自抬手便向身上抓去,他們每抓到哪裡,哪裡便有道灰飄起。
與此同時,他們聽到若有若無的哭聲,由遠到近漸漸增強,這種道灰像是可以傳染一般,整艘船上的彼岸人紛紛被感染,各自又抓又撓,慘叫連連,身上的肌膚血肉也成片成片的畫作道灰飄起,甚至還有人因為雙眸看到那些三界仙人,眼睛中一層層眼膜飛速化作道灰,脫落,飄了出來,很快雙眼便變成ii個扎洞!
其他翠巖樓船上的彼岸高手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身上也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癢,有些人的眼睛中也有道灰飄出。
還自人張口便發出劇烈的咳嗽聲,滾滾道灰從口中噴出!
“不好!有人見多識廣,高聲叫道。“三界的道紋,勝過我彼岸的理文,大家不要看那些三界人!”?
然而,道哭已經像瘟疫一樣傳染開來,一艘又一艘的樓船上,來自彼岸的強者紛紛被感染。
裟欏樹上,哭喊聲震天,道雪紛紛揚揚飄蕩”這一幕,看得那些三界仙人目瞪口呆,也覺得自已身上發癢,紛紛撓了撓,但又毛骨悚然,然而他們撓的地方卻沒有化作道灰。
“彼岸竟然真的尋到了這裡,那個小麥膚色的少年微微皺眉,低聲道,這次來的是拓荒者,還是說,不朽也跟著來!?
幸好,我得到彼岸道盟的訊息,否則這次三界只怕便要遭央。
這少年正是許應,三界的許道祖,自修成寂滅大道之後,便打算返回彼岸,不料正欲成行時遇到來自虛空界的訊息,說彼岸正在調動人手前往三界。
三界強者,紛紛出動,趕往宇宙各處,搜尋彼岸的裟欏樹。
許應從地界趕來,沒有動用沿途仙城的傳送陣,只是運用自己的輪迴神通趕路,趕到宇宙邊陲。
他速度最快,但也用了幾年時間才趕到邊陲,四下搜尋,又花費了六七年時間,終於尋到天靜海的裟欏樹,恰逢彼岸入侵。
那些樓船上,一個個彼岸強者紛紛爆開,化作道灰四下奔流散去,還有許許多多彼岸強者見狀,立刻調動樓船向混沌海駛去。
然而但凡他們樓船上有一個人感染,哪怕感染一片道灰,其他人也都會被感染,就算他們逃回混沌海,也難逃一死,最終都會化作道灰!裟欏樹下如同一片陰森恐怖的修羅場,到處都是慘叫聲,還有樓船像是沒頭蒼蠅四下亂撞。許應冷冷看著這一沒幕沒有神態變化。
突然,他像是察覺到什麼,衣袖向後揮出,他身後的那些三界仙人頓時身不由己被捲起,向後倒飛而去!
那些三界仙人驚駭欲絕,見他們ii旁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