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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她很是悶悶不樂,這秘密她原本該埋在心裡直到死的,偏偏栽在他手裡,只當時不說不行,他既然起了疑心,如何消除?總不能真叫他抓了她家人。
能親手一杯鴆酒毒死親哥哥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上輩子遇到他的時候,他便是那樣心硬如鐵的人了!
現在年輕些,大抵也一樣,不然怎會說本性難移?
她把手中玉簪花從視窗扔出去,拿帕子擦了擦手掌。
但這次,不管如何,她也不會與他有任何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