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不是富貴人家,不然他一個男兒總要歸家的,可是他連中秋都沒提到父母。
興許是個孤兒?也是個可憐人。
那還是別與他提最好,她拿起玉池散,帶寶兒去淨牙了。
河西街的大院裡,穆戎將將練完劍,一身短打都溼透了,正當要進屋清洗,何遠疾步走過來,立定了道:“稟殿下,姜姑娘這幾日未出門,倒是有人盯上她的藥鋪了,屬下去打聽過,像是要買她的藥材。”
“何處不對?”穆戎問,把長劍掛在牆上。
何遠道:“那買藥材的是何夫人的弟弟,威遠侯之子秦少淮,正是那日借車與他們姜家的。”
“是他?”穆戎冷笑一聲,“這登徒子,許是看上她了,你派人在鋪子候著,一等他出面,先打斷了手腳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