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筷來。
他沒有要人佈菜,自己自斟自飲。
姜蕙心道,她總不能幹坐罷,便問:“殿下,奴婢也能吃嗎?”
“當然。”
不然請她來做什麼。
她微微一笑,也不拘束,看他喝著酒,她拿起酒壺,自己也倒了一杯,抿一口,竟不是烈酒,帶點兒甜味,她笑道:“殿下,這酒真好喝,什麼果子釀的?”
“葡萄。”穆戎看她怡然自得,可見只要不做疼不疼這事兒,她並不太怕自己。
姜蕙點點頭:“難怪,聽說葡萄釀酒就是很好吃的,只是昂貴,不過殿下想必不差這個錢。”
她身上有少見的直率,可這直率又不討人厭,反而透著些嬌憨。
穆戎笑了笑:“那你多喝點。”
姜蕙喜歡,果然多喝了兩杯,結果這酒雖然好入口,後勁還是有的,等她吃完,這頭就有些昏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著的,第二日醒來,睜眼一看,只見到一頂陌生的帳幔。
原來昨兒自己沒回去。
再轉頭一看,身邊還有一個人,他一隻胳膊摟著自己的腰,她後背貼著他‘胸’膛,那裡暖烘烘的,像是冬日裡的灶火。
她微微一動,他胳膊就緊了緊,像是用了幾分力,生怕她走了。
這一刻,心裡也不知什麼滋味,細細品一下,好像不差,竟然莫名的安心,她把眼睛又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