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蕙嚇一跳,原來迷迷糊糊中,她竟然做了這事兒,暗道活該,他弄得她那麼疼,她抓幾下不也該的?嘴上卻道歉道:“是奴婢沒輕沒重。”她絲的一聲,“可奴婢也是痛得認不清人了。”
瞧著是乖乖道歉,卻也沒有真的退讓,還暗暗責怪他魯莽。
這姑娘,不是個順服的人。
穆戎得出了結論,卻也覺得有趣,畢竟他碰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是這樣的,而且自己被她抓了,居然不怎麼生氣。
他穿上衣服。
姜蕙縮在被子裡,動也不想動,雖然本分上她還得討好穆戎,可這會兒她真不想,只覺身下一陣陣的疼。
穆戎穿好了過去看看她,她臉色仍是很白。
“還在疼?”他問。
姜蕙淚眼模糊:“疼得不得了。”
剛才還扭扭捏捏的,如今與他親近過一次,都知道撒嬌了。
這姑娘對付男人有點兒天分。
穆戎道:“躺著,明日就好了,想吃什麼與桂枝說。”
他說完便轉身走了。
桂枝進來收拾。
姜蕙看著淡黃色的帳幔,暗道這人真無情啊,睡過就走,可見人不能只看臉,她自己還是天真了,他要是換個五大三粗的樣子,也一點兒不突兀。
曹大姑說得好啊,不能對男人抱有期望,只好好服侍就行了,盯著好處,唯獨不要把心交出去。
她現在看得到的好處,就是以後早點兒贖身,找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