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後傳來陣陣嘆息聲,因為他們清楚這次蘇彥再無一絲機會,只能為蘇彥的結果惋惜。
蘇彥輕嘆一聲,走上臺去,目光掃向蘇天齊。
蘇天齊冷笑一聲,身子突然憑空浮起,之後懸於蘇彥的前方,居高臨下俯視著蘇彥。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蘇天齊面無表情,問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呢?”蘇彥淡淡的答道。
蘇天齊的臉上突然透出一種玩味的笑意,那笑容彷彿蘇彥在前世時女友突然跟著一個富家少年不告而別,當他去找其理論的時候,旁邊那個富家大少帶著一種優越感俯視他的那種感覺,一樣的不屑,好像在看著自己隨手可以碾死的一隻螞蟻。
蘇彥彷彿受到了最出奇的屈辱,雙拳緊握,目光驀地變得銳利起來,讓人心寒。
蘇天齊心頭突然生出一絲不妥,但隨後自嘲的一笑,想多了,一隻螞蟻而已,怎會讓自己產生那種感覺。
“你不該惹我的,你應該明白,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對於你,我本來是不屑與你為難的。但不幸的是,當一隻螞蟻試著挑戰我的時候,我不得不將其碾死。懂嗎?不過念在同宗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跪下向我和蘇噲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你。”蘇天齊好像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語氣清冷。
蘇彥平生最恨的便是別人用這種俯視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那種屈辱比什麼都要來得強烈,獰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讓我下跪?不要以為有點天賦這個世界便唯你獨尊了,你差的遠了,你不過是個自大的白痴罷了,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