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味道?黃縣令,你這牢房也太差勁了吧?”
黃維安一臉的尷尬,他也沒轍啊,誰讓最近牢房裡犯人激增呢,這有股子尿騷味也算正常了,不過就是尿騷味也太大了,就連他這位縣令老爺都有點受不住了,要不是久經考驗了,真有可能被燻暈過去。
這美女房遺愛又怎能不認識呢,薄薄的嘴唇,有些微胖的臉蛋,除了那個李雪豔還能有誰。
“雪雁,你怎麼來了?”房遺愛一直都知道會有人來帶他走,也許是盧子英,也許是聞珞,也許是鄭麗琬,也許是崔思穎,但惟獨沒有想過李雪豔。任城離滄州還是有些遠了,李雪豔又怎麼會來這裡呢?
李雪豔走上兩步,捂在鼻子上的帕子也拿了下來,她的眼睛還帶著幾分笑意地瞥了瞥,“怎地,我若不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走了?還是你喜歡上這股子味道了?真是鬧不懂你,好好地欽差不當,非要當什麼囚犯,莫非是皮子癢了?”
房遺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雖說好久沒有見過面了,但是兩人一點都不覺得陌生,說起話來還是那麼的自然,一如當年上書院的時候一樣。聽了房遺愛和李雪豔的對話,再看看李雪豔喜滋滋的表情。黃維安就是傻子也知道是咋回事了,趕緊拱拱手討饒道,“下官長武縣縣令黃維安參見觀察使大人!”
黃維安這一拜,可把獄卒們拜傻了,這到底是做過什麼缺德事了,居然把欽差大人給關進牢房裡去了,最倒黴的是,這個牢房還是大牢裡最陰暗,最臭的牢房。黃維安看著旁邊的獄卒,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一群不開眼的,還不趕緊把門開啟,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啊!”慘叫一聲,那獄卒趕緊七手八腳的把鑰匙逃了出來,可是捅了半天那要是都沒捅進去。看到這裡,房遺愛垂頭喪氣的說道。“行了。別捅了,那鑰匙孔被塞住了,你就是捅到明天也捅不進去!趕緊滴,取個傢伙來,把這鎖砸開!”
獄卒有點愣,這欽差大人咋這麼清楚捏。難道這鑰匙孔是錢差大人堵住的,不對啊,欽差大人怎麼會溜門撬鎖呢?黃維安那還顧得上這鎖是怎麼堵上的,支了個衙役就吩咐道。“去,把外邊的大錘拿進來,趕緊把這破鎖砸開!”
有了大錘,鎖很順利的被砸開了,一出牢房,主僕四人啥都沒幹,都一起朝茅房跑了過去。這特麼憋了十幾個時辰了,這時要是再不拉出來,就得憋褲襠裡了。主僕四人拉的那叫一個爽啊,天刀從來沒覺得拉屎都可以拉這麼爽的,爽是爽過了,房遺愛剛下擦屁股呢,這時才發現有點不對勁了,紙呢,擦腚紙呢?
“天刀,有沒有紙?”房遺愛早就習慣用紙擦屁股了,這用廁籌,還不如不擦呢,房遺愛可還怕把屁股割傷了呢。天刀全身上下找了半天才黑著臉搖了搖頭,完了,好像他也沒帶紙,至於鐵靺更不用想了,這貨就是帶刀子也不會帶紙的,唯一的指望就全放在丁老八身上了,丁老八看著三位面色不善的猛人,趕緊朝兜裡掏了掏,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紙片,“少將軍,就這麼點了,夠不夠?”
“丁老八,老子要宰了你!”鐵靺氣的臉都紅了,要不是離得遠,他非把丁老八塞茅坑裡去不可,就這麼點紙還拿出來氣人。天刀到底是能伸能屈的漢子,從牆窟窿裡抓了把竹片哼道,“主人,要不忍忍,咱們就用這玩意了?”
尼瑪?房遺愛倆眼直直的,這都好幾年不用這玩意了,他可享受不了廁籌,算了,丟人就丟人吧,總比不擦屁股強吧。有了決斷,房遺愛扯開嗓子就喊了起來,“雪雁,給我送紙來,多送點,本公子要擦屁股!”
啥?黃維安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呢,黃維安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倒是當事人李雪豔捂著小嘴嬌笑了起來,這個傢伙,還是這麼惡搞,上茅房不帶紙,你還上個什麼茅房啊。李雪豔笑了一會兒,就趕緊吩咐下人把紙送了過去,這要是讓他等急了,不知道還會喊出什麼丟人的話呢。
有了紙,主僕四人一邊擦屁股,還一邊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就跟逛青樓似的。
出了茅房,看到眼前這些人的眼光,房遺愛少有的臉紅了,這下可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他堂堂御賜欽差事還沒辦呢,就先鬧了個這麼大的笑話。
“笑個毛,有那麼好笑麼!”這在場的也就李雪豔敢笑了,所以房遺愛針對的當然是李雪豔了。李雪豔蹙著黛眉,靠近房遺愛的身子,小瑤鼻還微微抽了抽,接著她便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好臭,房俊,你怎麼可以這麼臭,還不趕緊去洗洗!”
這妞,真是太囂張了,要不是人多,非使出三十六路手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