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事情就擔在了自家夫君身上,因為具長樂所知,這樨樽可是很受寵呢。
“哎,就聽你的,這事你安排吧,到時把玲瓏和琦兒的婚事也一起辦了!”
“夫君,這樣有些不妥吧?”玲瓏有些擔憂的看著房遺愛,和銀城公主的婚事那可是國禮,怎麼可以和其他女人一起操辦呢?房遺愛可沒那麼多擔憂,揮揮手很霸氣的說道,“怕個啥,她愛嫁便嫁,她要是不願意。咱還省事了呢!”
“你呀,真是個臭脾氣!”長樂淡淡的笑了笑,她心裡跟個明鏡似的,這夫君如此做,恐怕是在跟父皇賭氣呢。
這兩天洛陽一直沒有訊息傳來,房遺愛便在家裡畫起了圖紙,這養豬場總是要他費些心思的,必定養豬就要防疫,環境處理不好,很容易得豬瘟的。圖紙的事情好說。但是這養豬場總得有人經常去看下才行啊,這到底派誰去呢,想了半天就想了一個海棠,沒轍,誰讓幾位娘子都想抱娃當主婦呢。就長樂也是因為騎虎難下才管著香水生意的。
“海棠呢,你進來一下!”房遺愛剛叫了一聲。海棠就邁著蓮步走了進來。“公子,你找婢子何事?”
“來,本公子跟你商量個事!”房遺愛努力擺出個最和善的笑容,他很希望自己的笑容能迷倒這丫頭,只可惜一聽說是養豬的事,海棠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公子,你還是找別人吧,婢子才不管這事呢,你要不讓德叔去管。幽蘭也行啊!”
德叔?房遺愛翻了翻白眼,就德叔那老胳膊老腿的,經常跑長樂縣去,那還不得累死啊,幽蘭倒是個好選擇,可是他房遺愛還沒膽子讓幽蘭替他幹活呢,要知道,如今幽蘭可還在宮裡掛著號呢。瞪了瞪眼,房遺愛掰掰手指頭,“海棠,你到底應還是不應,再不答應,可就別怪本公子使絕招了!”
“公子,你別這樣,婢子說啥也不會答應你的!”海棠說著趕緊後退了兩步,大有轉頭開溜的架勢,房遺愛一個練家子,又哪會讓海棠跑了。起身邁上兩步,大手一抄,便將海棠撈了回來,也不管海棠的尖叫聲,房遺愛三兩下就脫掉了海棠的繡花鞋,接著便脫去了海棠的布襪。說實話,海棠的小腳很精緻,尤其是那五根腳趾,長的是玲瓏透剔的。只是此時房遺愛卻沒心思想別的了,兩根手指朝著海棠的足底板一撓,海棠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啊,哈哈,公子,你饒了婢子吧!”
“不行,答不答應,不答應,本公子就要你的命!”房遺愛說著,手上也沒停下,撓了不一會兒,海棠就笑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公子,你饒了婢子吧,婢子答應你了還不成!”
“這還差不多!”房遺愛發了發善心,仔細的把玩了一下海棠的腳丫,海棠氣喘吁吁地,瞟著一雙眸子,有些嬌媚的哼道,“公子,你太無賴了,有這麼請人辦事的麼?”
房遺愛有點發傻,此時的海棠真是有種誘人的味道,臉色潮紅,眼角含春,要不是大白天的,房遺愛真想立馬把她就地正法了。雖然強忍了下誘惑,房遺愛還是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丫頭,要不臘月裡,也把你娶了得了!”
海棠有些不知所措的擺了擺手,她有些慌亂的說道,“公子,千萬不要,婢子不需要這些的。當日和小姐來府上的時候,婢子就已經是公子的人了,還要那些虛禮做什麼?”
“你這丫頭,就撿好聽的說,實話說,本公子可曾把你當下人看待過?”房遺愛坐正身子,抱著海棠,嘴巴還吻了吻美人的臉頰。
“公子,遇到你這樣的主子,是婢子們的福氣呢!”海棠摸了摸房遺愛的臉龐,她現在不知道算是誰的侍女,說是小姐的,可是她的心裡卻記掛著公子爺。也許從小姐大婚的時候起,她就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歸處了。
“哎呀,海棠,你和公子幹啥呢?”畫眉趴在門邊,大眼睛烏溜溜的亂轉,很有種八卦女王的樣子。
被畫眉衝破了好事,房遺愛倒沒覺得什麼,只是海棠卻有點羞了,房遺愛是啥人,早就見識過各種場面了。
看著海棠的玉足,房遺愛來氣橫秋的說著,“嗯,海棠啊,今個呢課就上到這裡了,你要記住了,這足弓可代表了咱們人類的進化歷程。大約十萬年前,老祖宗類人猿才真正的完成雙腳站立的偉業!”
海棠差點笑噴了,畫眉卻是很不解的撓著腦門,難道搞錯了?不過這進化是啥玩意,類人猿又是啥玩意?難道人真是猴子進化來的?畫眉的小腦袋裡立刻被十萬個問號難住了,“公子,婢子也要上課,那個咱們真是猴子變的?”
“你個笨蛋。那不叫猴子,那叫類人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