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法啊,除非能飛。要是平常還能用笨辦法,挖些著力點慢慢爬上去,可是現在刀和匕首都被紅衣奪走了,他房大將軍總不能用手去挖吧,這泥土這麼硬,他房某人就是挖破手指頭也爬不上去啊。
李月蘭悻悻的坐在了房遺愛身邊,她覺得自己挺倒黴的,這真也算得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房將軍,你和紅衣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她就這麼恨你?”
“也沒多大點事!”接著房遺愛便把冒充色狼的事情說了一遍,聽著房遺愛的話,李月蘭苦笑的不得嗔道,“房將軍,你這人也真是的,想什麼法子不好,非冒充個色狼。”
“這不是急的麼,也怪那娘們,當時她叫兩嗓子不就結了,非讓我下狠手!”房遺愛無聊的那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就是不知道這詛咒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再換個地方畫,非詛咒紅衣終生守寡不可。
李月蘭也說不清誰對誰錯,總之這事全因房遺愛而起,如今蹲在這大坑裡,也只能等著別人來救了。兩個人找這些有趣的話題,不知不覺的兩個時辰就過去了,這天色越來越暗了,可是救兵卻遲遲未到,房遺愛不斷的想著,這鐵靺和天刀不會這麼無能吧,找不到人直接找黑虎不就行了麼?
房遺愛正百無聊賴的數綿羊呢,無意間卻發現李月蘭紅紅的,嘴唇抿著,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房遺愛一動腦筋,就有點明白了,想通了一切,他站起身就去解褲腰帶,這下可把李月蘭給嚇壞了,她靠到角里,護著胸脯弱聲道,“房房將軍,你幹嘛?”
“幹嘛?解褲腰帶還能幹嗎,當然是撒尿了,這憋了這麼久了,你就沒點尿意?”
聽房遺愛這麼一說,李月蘭總算鬆了口氣,可是這一放鬆下來,她這尿意就更急了,剛本來就憋得不行了,只是不好開口而已,現在房遺愛這麼一鬧,這更是憋不住了。房遺愛一看李月蘭那臉色,就忍不住腹誹了起來,女人啊,就是臉皮薄,算了還是他大公子當這個惡人吧,“月蘭,要不一起尿,放心,房某絕不會偷看的。”
“嗯,你你不準回頭,等我喊你了,才準回頭!”李月蘭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說完這些她就把頭埋了起來,這輩子長這麼大,唯獨這話說得最難了,居然要當著男人的面小解。
“行,都聽你的!”房遺愛晃著褲腰帶,站在土壁面前養起了神,不一會兒就聽身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房遺愛抽抽嘴角,要不要回頭瞧瞧呢,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他只是想知道男人和女人尿尿的時候有啥區別。最終還是良心戰勝了好奇心,等李月蘭的聲音傳來,房遺愛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丫的,這正人君子當起來可真夠難的。
李月蘭噓噓完了,可算是舒爽了這時她才發現房遺愛還沒行動呢,不由得好奇了起來,“房將軍,你這不小解了?”
“嗯,剛聞聽仙音,房某這尿意一點都沒有了!”
聽了房遺愛的話,李月蘭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什麼仙音,那不是她小解的聲音麼,這人,真是惱死個人了!(未完待續……)
第421章 見色忘義的畜生馬
第421章見色忘義的畜生馬
長武縣的院子裡,慕容雪不斷的走來走去的,神情也是有些侷促不安。
白刀走進來後,慕容雪蹙眉問道,“紅衣還沒找到麼?”
“沒有,姑娘,我很擔心紅衣忍不住去找房遺愛的麻煩,那樣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聽著白刀的話,慕容雪卻是搖了搖頭,“白刀,你是不是太過擔心了,紅衣不會那麼莽撞吧?”
不會?白衣苦笑了一下,就紅衣那性格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就在這時,院裡的房門被人敲響了,白衣開啟門口,就看到白正堂正站在門外四處張望您呢,那臉上還帶著一股子驚慌之色,見了白刀,白正堂便出聲道,“白使者,趕緊帶姑娘離開,再晚就來不及了。”
“白正堂,你慌什麼,到底出什麼事了?”白刀把白正堂讓進院裡,隨手把門關上了,白正堂進了院子,便坐門口的臺階上說了起來,“慕容姑娘,昨個紅衣姑娘讓屬下派人去停屍房裡打探訊息,哪隻屬下的人剛進停屍房就被房遺愛抓獲了,還好屬下跑得快,否則早被房遺愛的人抓住了。”
慕容雪氣的直跺腳,指著白正堂的鼻子就罵了起來,“混賬,這事你怎麼不早說,紅衣呢?”
“慕容姑娘,是紅衣姑娘不讓屬下說的”白正堂縮了縮脖子,雖不知道慕容雪具體是什麼身份,但是他知道這女人想捏死他白正堂還是輕而易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