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對於這點事,海棠倒沒往心裡去,她試著安慰道,“公子,你也別生氣了,能得處宅子也算不錯啊,總比什麼都沒有強呢。要不咱們去翠房閣瞧瞧吧,要實在不行,把翠房閣賣出去也行。”
“嗯,也只能如此了”房遺愛是比較嫉妒程處默的,這貨從頭到尾裝回大尾巴狼,就撈了差不多三萬貫,有這三萬貫,可以買把個翠房閣了。
房遺愛心情不好。長孫衝心情更差,離著縣衙遠了,長孫衝回身狠狠地甩了長孫渙一巴掌。長孫渙被扇蒙了,他捂著半邊臉,有些害怕的說道,“哥,你這是作甚?”
“作甚?二弟,你就不能消停點麼,你想要櫻蘿,那好。大哥幫你發下了話,可你呢,櫻蘿沒弄來,還把自己丟了進去。你說你看契書的時候不能仔細一點麼,好好地契書成了借據。還一下十萬貫,你可真有出息了!”
“大哥。小弟也不想這樣的。實在是程處默太缺德了!”長孫渙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長孫衝制止了,對於這個二弟,長孫衝是失去耐心了,以後再也不能慣著他了。這次丟的是城西的店鋪,那下次呢。難道把他長孫衝也丟出去麼?
長孫渙心裡還在想著怎麼報復房遺愛那些人,可他不知道的是長孫衝早把城西的地契交出去了。當回到家裡,長孫衝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長孫渙,這個時候。長孫渙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窮光蛋,沒了城西的地租,他就只能靠著孝敬錢混日子了,可是自從沒了黑道勢力,他的孝敬錢已經非常微薄了。
長安城裡想巴結長孫家的人不少,可他們大部分人都把錢送到大哥手裡去了。一時間,長孫渙失落無比,為什麼總是說他呢,大哥當年還不是拱手將長樂姐姐送給了房遺愛麼?
延壽街位於利人市以南,算是整個長安城的西南方了,真要細算起來,離著北大街足有兩裡地之遠,房遺愛真不覺得要個翠房閣有啥用。翠房閣聽起來挺優雅的,乍一尋思還以為是倚翠閣那樣的青樓呢,可事實上翠房閣也就一個優雅點的院子,之前專供長孫渙享樂用的。
推推院門,竟然在裡邊反插著,這下房遺愛可就樂了,大白天的查什麼門,難道里邊的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鐵靺抬腳就要把門踹開,聞珞卻推了他一下,“鐵疙瘩,你蠢了,這以後可是咱們的地方了,你把門踹壞了,還得修呢!”
“呃,忘了這茬了!”鐵靺訕訕的笑了笑,他也是多年來養成的臭毛病,看到不順的就有種破壞**。
“嗨,裡邊有活人沒,金吾衛來查房了!”房遺愛操著嗓子就喊了起來,果然一聽是金吾衛,裡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院門開啟,一個僕人鬼頭鬼腦的看了看房遺愛等人,“你們真是金吾衛的?”這僕人也不傻,要是金吾衛的人,為啥連軍服都不穿呢。
“看看吧,以後這院子就是本公子的了,你立刻帶著人滾蛋,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後要是還有人在,本公子可就要親自動手了!”房遺愛可不會說什麼好話,這些人都是長孫渙的人,用得著跟他們客氣麼。倆忠僕也是相當配合的挺了挺胸膛,鐵靺還揮了揮自己碩大的拳頭。
僕人傻眼了,這不是翠房閣的地契麼,二公子啥時候把地契送別人了?僕人有些猶疑的嘟噥道,“這位公子,這可是真的?”
房遺愛一把將僕人推一邊去了,“騙你作甚?本公子房遺愛,你要是不信可以讓長孫渙領著人來找我,不過現在嗎,你還是先滾蛋的好,因為本公脾氣可不怎麼好!”
“呃”僕人嚇得都說不出話了,房遺愛不就是房府二公子麼,看來這是真的了,肯定自家二公子又輸給房二公子了。僕人知道房遺愛的性格,所以招呼一下,領著人乖乖地離開了庭院。
在院裡走走,房遺愛就慨嘆了起來,翠房閣裡一共有兩棟兩層小樓,後邊還有處小園子,院子裡有個直徑約為三丈的圓形水池。翠房閣雖然小,但可以說得上五臟俱全了,長孫渙還真會享受,怪不得這傢伙經常住在翠房閣裡呢。
走進靠北邊的小樓,房遺愛慢悠悠的觀察著,屋裡裝飾的非常典雅,估計長孫渙為了這個翠房閣,沒少費心思。
“咦!房俊,你來瞧瞧,這裡居然有個活門!”聞珞本來和海棠順著屋裡的牆壁欣賞字畫的,可摸到一副畫的時候,卻發現那畫後邊竟然有處門。
房遺愛也是很驚訝,長孫渙弄個這麼隱蔽的門做什麼,難道里邊藏了錢?一想到這裡,房遺愛就有點興奮了。他讓兩個女人閃到旁邊後,右手用力一推,那門就開了。
這是個不大的隔間,隔間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