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
韓折有些莫名的看著眼前的投降之人,真他孃的見鬼了,孟戰到底跟這些人說啥了,這麼快就能讓他們舉手投降。奶奶個熊的,估計這些人十有**是李艾的人,否則咋這麼聽孟戰的話。
也就是秦勇不知道韓折在想啥,要是知道的話,他就是豁出命,也會把韓摺扇地上。那個李艾是啥玩意,他秦勇會伺候他麼?
“孟將軍果然厲害啊,就你這本是,也算得上諸葛孔明舌戰群儒了啊!”韓折明著是在誇獎孟戰,可實際上去在作踐他光會玩嘴皮子呢。孟戰又不傻,自然聽得出韓折的諷刺意味,他皺皺眉頭,有些欠奉的說道,“韓折,我可是答應不傷他們性命的,希望你別讓孟某人做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呵呵,孟將軍放心,他們就是想死都死不了!”韓折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秦勇等人,尤其是聞珞,韓折覺得這女人挺有意思的,長得如此好看,卻有著狠辣的手段。但看她樣貌的話,你絕不會想到她能毫不猶豫的動手殺人。
讓人押著聞珞等人走後,韓折便領著人去院子裡搜捕了,等著他們找到邢力的時候,卻發現邢力的胸口插著一把刀,那血還汩汩的往外流著,顯然是剛被人殺死沒多久。
探了探鼻息,這邢力早死的不能再死了。韓折忍不住朝旁邊的凳子踢了一腳,這群逆黨也真夠膽大包天的,臨投降了還把邢力殺死。還有那個孟戰,誰又知道他跟那群人說了些什麼呢?
邢力的屍體被人抬了出去,韓折領著人在院中搜了兩個時辰也沒搜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無奈這下。韓折也只能領人回去了。
白馬鎮村口有處小屋子,這屋子是三十年前做祭祀用的,近些年年久失修,已經沒人來了。沒人來更好,鄭麗琬就和田夢涵把這裡當成了落腳點。聞珞等人被抓,鄭麗琬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她卻看著聞珞等人被帶走,卻沒做些什麼。
“麗琬姐,你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聞珞她們落在韓愈手中。那還能得了好?”
田夢涵的語氣中多少有些不滿,鄭麗琬也不在意,她微微笑道,“夢涵,我早就說過了。咱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咱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再露面不遲。現在出手,抓住的也是些小魚小蝦,而驚走的卻是幾頭猛虎。”
“可是,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落難啊,就剛才那一陣騷亂,就死了五名親衛。這要是讓房俊知道了,他能不生氣麼?”
“呵呵,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他必須懂。夢涵,你也別怪我心狠,我也不是不在乎珞丫頭,依我想啊,那韓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殺他們,如果真出了意外,你再露面也不遲,更何況有孟戰在呢!”
田夢涵蹙蹙眉頭沒有多說什麼,她不明白為什麼鄭麗琬有這麼大的信心,萬一韓愈吃了雄心豹子膽,二話不問就砍人,那又該怎麼辦?
韓折離開村子大約有一個時辰吧,麻子就領著人來到了小破屋,“夫人,你所料不差,那韓折離開後不久,就有個傢伙鬼鬼祟祟的從院中走了出來。如果小的沒料錯,那邢力應該是他殺的。”
“嗯,他去了哪裡?”鄭麗琬早就料到邢力會死了,因為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回夫人話,那人繞過韓折的大部人馬,抄小路回了刺史府!”
“麻子,你敢確定?”鄭麗琬頗有些意外的吸了口氣,她可沒料到那人會回刺史府,如果麻子沒看錯的話,那這其中的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絕對不會有錯的,那人拿著腰牌,直接從後門進去的!”麻子說完後,鄭麗琬就凝眉思索了起來,直到此時,她也有點猜不準韓愈要做什麼了。在屋中踱著步子,過了好一會兒,鄭麗琬才沉聲說道,“麻子,讓人布控刺史府,我要知道那人的一切動向,就是他何時上茅房何時打哈欠,你們也要給我摸清楚了。”
“是!”麻子知道這任務相當的困難,但是他還是點頭應了下來,沒辦法,鄭夫人既然說的如此認真,那就絕不會允許搖頭的情況發生。按照鄭夫人的性格,他麻子要是完成不了任務,那就換個能人上。
麻子走後,田夢涵有些不解的問道,“麗琬姐,到現在還不能確定麼?這種種跡象,已經表明韓愈有不軌之心了,怎麼還不向房俊回報呢?”
“不,還要等等,我要知道那個人是生還是死!”鄭麗琬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這殺邢力的人真是韓愈派來的,那這個人就一定活不久,韓愈連邢力都忍心殺,還會在意這顆小棋子麼?
房遺愛一行人離著幽州城也就一百里的距離了,按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