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也敢生合浦公主的氣啊。
房遺愛決定不跟合浦鬧下去了,拱拱手就要告辭而去,見房遺愛要走,合浦可就不願意了。像個布袋熊一樣掛在了房遺愛胳膊上,也不管她那香噴噴的身子多麼的誘人,“姐夫,不準走啦,這玩的正有意思呢!”
“你這丫頭,玩的是開心了,坑的還不是我房某人?”房遺愛一邊走,一邊敲著合浦的小腦袋,惹得合浦一陣嬌嗔,“不嘛。姐夫,咱們再玩一會兒?”
“一會兒都不行,沒得商量!”房遺愛正恨那幾個死太監呢,居然把合浦扔給他房某人帶,這不是坑人麼。房遺愛和合浦拉拉扯扯的。惹得行人一陣側目,房遺愛真想把這小妞打暈了。剛有這個想法。身後便傳來了一陣冷哼,“行啊,房遺愛,本姑娘讓你來辦事的,你居然相起親來了,這一會兒就搞了個這麼漂亮的小美人!”
不用回頭。房遺愛這陰陽怪氣的是誰,“紅衣,你還說,本公子蹲大雄寶殿等了半個時辰。都沒等到你,你倒有臉說本公子了。”
房遺愛剛吐槽完,身旁的合浦就跟著說了起來,“你這女人是誰啊,敢管我們的事,小心把你扒光了扔同心院去!”
聽了合浦的話,房遺愛額頭直接掛起了三道黑線,好牛叉的合浦,居然敢這麼說紅衣。
紅衣果然被氣著了,抬手一彈,也不知道咋地,合浦就摸著肚子蹲下了身。合浦只覺得小肚子疼,雖然不知道咋回事,但合浦也知道一定是那個紅衣女子使得壞,“臭女人,敢對本公主下手,姐夫,快點,把這女人抓起來,我要扒光她!”合浦叫囂了一會兒,卻發現連個迴音都沒有,抬頭瞧瞧,嗯,人呢,怎麼姐夫和那個紅衣女人都不見了呢?
站起身,合浦握緊小拳頭,使勁兒的叫了起來,“姐夫,姐夫,你要再不出來,合浦就去找五姐去了!”
房遺愛當然不會跑多遠了,聽著合浦的叫聲,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紅衣,你剛沒下狠手吧?”
“放心,一塊小石子而已,疼一會兒就拉倒了,本姑娘可不敢擔上個謀殺公主的罪名,再說了,有你房大將軍在,本姑娘敢下狠手麼?”紅衣倆眼挑著,很是不屑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女人一向是不講道理的!”
“說你的吧,哼!”紅衣伸手揮了下,虧著房遺愛防著她呢,見她一有動作,房遺愛便跳開了兩步。抱著膀子,房遺愛嘿嘿笑道,“動口不動手,動手小母狗!”
“你個混蛋,走不走了,再不走,別後悔!”紅衣咬牙切齒的,要不是有所忌諱,紅衣現在就撲上去咬死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敢說她是母狗。
“紅衣,你急什麼,還沒說去哪裡呢,你要是再把本公子帶坑裡去怎麼辦?”房遺愛笑著調侃道,紅衣卻是冷笑一聲,“笨蛋,你當本姑娘真有那麼多閒心思麼,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對你動手的是誰麼?”
“你查出來了?”房遺愛不禁嚴肅了起來,“紅衣,咱們事先說好了的,這些人交給我處置!”
“放心,本姑娘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這會兒於文常還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呢,所以你還有機會提問他的!”
“於文常?這不是研製出入骨散的傢伙麼?”房遺愛聽九手提過這個於文常,但是沒想到於文常竟然藏在會昌寺裡,看來這三仙閣統領都有當和尚的習慣啊。
“不錯,入骨散是於文常配置出來的,但是有一點你是不知道的,那就是鹿角鏢是於文常的獨門暗器,只有他和他的徒弟才會使用鹿角鏢!”
房遺愛點了點頭,“看來你早就知道是於文常做的了,那為何當初不跟我說呢?”
“笨蛋,跟你說了有什麼用,等你帶大軍來,於文常早跑的沒影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本姑娘也好和於文常約好地方!”紅衣鄙視的笑了笑,這傢伙也會有如此呆傻的時候,還以為他一直都那麼精明呢。
“切,說的跟自己多聰明似的,別讓人家擺個鴻門宴出來,這樣咱倆都得倒黴!”
“要是怕了,就滾回去!”紅衣繞過會昌寺西院,便來到了藏經閣門外,看著藏經閣幾個字,房遺愛本想進去的,紅衣卻拉住了他,“入口不在這裡,隨我來吧!”
繞道藏經閣後邊,紅衣摸著牆上的磚塊,很快便找到了那塊活動的機關訊息,使勁一按,便見身旁兩步遠的地方劃開了一道兩丈寬的入口。看著這個入口,房遺愛不禁咋舌道,“真能躲,好好的人不當,非當地老鼠!”
“少說話,於文常並不知道你跟我來了,等到了下邊,動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