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點記不起來了!”話音落下,房遺愛正想介面呢,楊宛之卻又說了起來,“你該走了!”
變化好快,房遺愛一時間還真適應不了,這楊宛之時而正常時而痴傻的,也不知道這麼多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房遺愛覺得酒勁去的差不多了,便朝房門輕輕的拍了拍,“走了,有空再來,說不定下次來的時候能給你稍只王八來呢!”
“王八?”房遺愛已經走遠了,楊宛之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想來她早已不記得之前說過什麼了。
離開的時候,房遺愛有意記了下路,要是不記一下的話,他下次還真摸不過來,要知道這西宮可是宮女太監們住的地方,房子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是不用心記的話,真的分辨不出來。再次回到酒桌的時候,大佬們也喝得差不多了,李世民說了幾句兩堂話後也在長孫皇后的陪伴下離開了,這李世民一走,大佬們也沒心思留下去了,這大冷天的。誰還能像個年輕人一樣拼酒啊,可不是哪個人都能像程咬金那樣不顧形象的。
房遺愛拱拱手打算撤了,出人意料的是楊淑妃卻在長樂等人的陪伴下走了過來,這楊淑妃一來,一幫子暈乎乎的紈絝們趕緊起身行了個禮,“見過楊妃!”
“行了,就別整這些虛禮了,你們繼續喝吧,德兒、房俊,你倆隨我來一下!”
房遺愛朝李恪瞄了一眼。不會這位拜把子老兄有搞啥缺德事了吧,李恪哪不明白房遺愛的眼神啊,很沒好氣的哼了哼,“俊哥,別這麼看為兄。鐵定是你搞啥事了吧,不信。你瞧”李恪指了指長樂。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好在長樂沒理會倆人的嘀咕聲,要是聽到了少不得又得囉嗦兩句。
偏房裡,楊淑妃有長樂作陪,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著茶,倒是李恪有點憋不住了。“母親,你喚孩兒和俊哥來,有啥事?”李恪倆眼一個勁的轉悠,一看就知道心裡正打什麼鬼主意呢。
“德兒。羞得胡思亂想,我也就是隨便問幾句話而已”放下茶杯,楊淑妃示意房遺愛和李恪坐下說話,“德兒,你跟母親說句實話,那燕東克的事情跟你有關係麼?”
李恪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楊淑妃為什麼會如此問,但是李恪還是苦笑道,“母親,你為何如此問,孩兒就是再不堪也不忍心對長樂下手啊,更何況,就孩兒這身份,那更是”話沒說完,李恪便停下了,他相信屋裡的人都能聽懂他的意思。
看了一眼長樂,房遺愛便有些懂了,看來長樂還是放不下啊,不過這也怪不得她。
楊淑妃也未對李恪的話做什麼評論,而是轉頭衝房遺愛說起了話,“房俊哪,以後多去我那柳福殿裡走走!”
“哎,楊妃放心,房俊有閒暇了定會去叨擾下的,到時還請楊妃莫要嫌煩才好!”房遺愛也是個人精了,人家楊妃如此善意了,他還能拒絕不成,再說了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的,也不怕別人亂嚼舌根子。
楊淑妃很快便藉故離開了,李恪卻就被晾起來了,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楊淑妃為什麼會問那些話,要是他知道公主府一事已經交給房遺愛的話,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疑問了。
房府一家子人可不少呢,也不知道今天老爺子聽了多少奉承話,居然喝這麼多酒,這還是頭一次見老爺子喝暈呼了呢。這一出太極宮,就聽馬車裡傳出了陣陣抱怨聲,“老爺,你不能喝,還呈什麼能,倆小的不讓人操心了,你倒讓妾身操起了心,你讓妾身說你什麼好?”
面對盧氏的責難,房玄齡顯得很知足,“夫人,這不是高興嗎,多喝了幾杯而已!”
“多喝幾杯?你數著了,那你到跟妾身說道說道!”
房玄齡有點愣神,這不就是一說麼,誰還會真去數著啊。房玄齡不說話,盧氏卻有些不滿了,“哼,你不說,那妾身便替你說了吧,那一小罈子足有半斤酒吧,要真論杯算的話,恐怕怎麼也得二十多杯呢,老爺,你說說,這是多喝了幾杯麼?”
房玄齡只覺得頭皮發麻,只好訕訕的笑了笑,“夫人,你這嗯,老夫,乏得很!”
“老爺,你少跟妾身打馬虎眼,還學俊兒耍賴了,告訴你吧,今夜要是不把酒醒了,就別想睡覺了,這大過年的,一身的酒味,你不煩,妾身還煩呢!”
房玄齡覺得自己很命苦,為啥兒子能耍無賴,老子就不能耍無賴了呢?
房家兄弟倆全都嘿嘿直笑,連帶著幾個媳婦也毫無顧忌的笑出了聲,程靈兒笑得也太大聲了,惹得房遺愛趕緊虛了虛,“靈兒,你小點聲,惹惱了老爺子,倒黴的還不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