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之人,武順在江南打理著許多事情,騰不出手來。房遺愛身邊倒有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聞琦,不過自從來了房府後,聞琦就一心要做個完美主婦,一點拋投露面的的心思都沒有。敲敲腦門,房遺愛呵呵笑道,“玲瓏和聞琦呢,怎麼她們也不在?”
“玲瓏夫人去秦將軍府上了,琦兒夫人也拉著珞兒去城北會昌寺許願了!”
“許願?真是的,求佛祖還不如求我呢,這佛祖還能管得了別人生娃?”房遺愛咧開嘴直樂,就聞琦那心思不用猜也知道,如今聞琦年齡也不小了,也沒啥追求,就想早日抱個娃娃。房遺愛真是搞不懂聞琦,明明才二十來歲。急個啥勁呢,老實說,房遺愛還真沒準備好當爹呢。見房遺愛笑得滲人,海棠忍不住調侃道,“公子,也就你敢說這話,居然敢對佛祖不敬!”
“海棠,你可別願望本公子,我對佛祖尊敬著呢,知道有句話不。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嗯,本公子就已經達到那種境界了。再說了本公子說的都是實話麼,生娃的事情還是咱說了算!”
海棠可受不了房遺愛這種露骨的話,不由得纖手伸出堵住他的嘴巴抱怨道。“公子,你就行行好吧。什麼話都敢說。”
“喲。還害羞了,羞個啥,還不早晚的事,本公子總能讓你抱個大胖娃娃的!”
聽了房遺愛這話,海棠眼神有點迷離了,心也暈乎了。剛甜蜜了一會兒,就聽旁邊傳來了一陣咳嗽聲。畫眉一出房門就看到海棠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想啥呢,看了一會兒後。畫眉張口嘟噥道,“海棠,你想啥呢,看你這笑的。”
“啊!”看到畫眉的小腦袋,海棠嚇了一跳,海棠收回手推了推畫眉道,“沒什麼,小孩子別亂打聽了。”
“小孩子?”畫眉覺得很無辜,這啥時候成小孩子了。
畫眉突然插進來,海棠也沒心思再跟房遺愛磨嘴皮子了,拿起桌上的裘衣就要進屋去。這時房遺愛一把拉住了海棠,“你去哪,陪我去趟公主府,好久沒去過公主府了,也不知道那些秧苗長得如何了。”
海棠眼神流離,有些詫異的說道,“公子,夫人說過這兩天不讓你出府的。”
房遺愛聳聳肩,手一用力,便將一邊的海棠拉了回來,海棠臉有點紅紅的,房遺愛倒是沒啥特殊感覺,很是自得的小聲說道,“怕個啥,公主府又不是別的地方,還不讓不去?”
海棠努努嘴,這能不怕麼,這一會兒就說出生娃娃來了,再過一會兒還不知道說出什麼羞人的話呢。房遺愛臉皮厚沒感覺,海棠可沒這個本事,雖不想出去,但還是拗不過房遺愛的聒噪,最終海棠還是換了身便衣隨著房遺愛出了府門。
走在秋末的朱雀街上,顯得是那麼的寂寥。由於想打發時間,房遺愛就沒有騎馬,來大唐朝這麼久了,卻沒有細心欣賞過朱雀街的威嚴,看著這寬大的石板路,再瞧瞧旁邊高大的院牆,這就是巍峨的朱雀街,在這裡展現出來的是那種來自唐朝的氣派。好久沒有和房遺愛結伴出行了,這乍一出來,海棠突然有種不自然的感覺,如今房遺愛已經貴為駙馬都尉了,而海棠卻總是習慣性的把他當成原來的那位二公子。
熟悉的長樂公主府,還是那樣的壯闊,自從大婚後,這公主府就很少來了,再來到這裡,還真有些懷念當初的處男生涯。如今公主府的守衛早換人了,做為左武衛少將軍,房遺愛自然不願讓別人守著家門的。看到房遺愛,守門侍衛恭敬地行了個軍禮,“少將軍,你好久沒來了!”
“呵呵,兄弟們,在這公主府當差可還自在?”房遺愛挑眉瞧著這幾個傢伙,光看臉色,就知道這幾個傢伙有多滋潤了,看來這公主府的差事可是個美差啊。
“少將軍,說笑了,在公主府當差可舒服多了,瞧,小的這肚子都起來了!”
“趕緊減肥吧,本將可不想領個肥豬去打仗!”房遺愛哈哈一笑,便領著海棠進了公主府。
由於四侍女和長樂都搬到了房府,這公主府還真有些清冷的感覺,尤其是這秋末十分,更是平添了幾分淒涼之美。掉在地上的樹葉,早已乾枯了,後花園也變得荒蕪了許多。
“金色梧桐菊花黃,簾卷西風晚來霜。故園凋得無顏色,醉臥碑亭恨水長!”一種激動,一種冷靜,兩種不同的心境油然而生。一首詩,房遺愛即興而作,當他吟詩的時候,還真有種大才子的風範。海棠望著房遺愛的身影眼神有點迷離,她正想說些什麼呢,房遺愛便暴露本性了,只見他右手一抬哈哈大笑道,“海棠,如何,本公子才學不錯吧?”
海棠頓時無語了,這公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