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找到你!”
房遺愛相當無語,他房某像是那種借酒澆愁的窩囊男麼?想解釋下的,可海棠那把溼毛巾為他擦起了臉。等海棠忙活完了,房遺愛伸手將海棠拽在了榻上,壓著她的嬌軀,感受著海堂溼熱的氣息,房遺愛嘿嘿笑道,“丫頭,本公子是啥人,你還不清楚麼,至於如此消沉麼?”
“婢子可不敢說!”海棠雙眼眯起,可愛的鼻頭微微皺了皺。
“你這丫頭!”房遺愛用力颳了刮海棠的粉唇,這丫頭還學會玩虛的了,本想和海棠深入探討一下的。煞風景的人就出現了。
秦虎輕輕地拍著房門,臉上還一副焦急之色,“少爺,歇了沒?”
晦氣,才戌時而已,誰會睡覺啊,開啟門,房遺愛敞著懷皺眉道,“虎叔,是不是有祝允文的訊息了?”
“是的!”秦虎回著話。倆眼卻一個勁兒的的往屋裡瞟,搞得房遺愛一陣鬱悶,看來這不管男女,都有一顆八卦的心啊。
“少爺,剛阿勇回報。說祝允文好像在都督府裡!”
“什麼,在都督府裡?”房遺愛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他將秦虎讓進來後。就把房門關上了。
“祝允文怎麼會在都督府裡?虎叔,你確定阿勇沒有看錯?”
聽了房遺愛的話,海棠也不禁愣了一下,這事情鬧得,這齊王殿下難道跟猴靈有什麼摻合麼,要是真的。那這齊州府豈不是要出大事了?
“絕對沒錯的,阿勇已經再三確認過了,那人絕對是祝允文!”秦虎的話,徹底地打破了房遺愛的念想。
房外靜悄悄的。可房遺愛卻已經聽到了一片鼓角爭鳴,難道李佑真的要反了麼?房遺愛不敢相信,因為按照歷史走下去,李佑就算是要反,也該過幾年才是。
“虎叔,吩咐阿勇什麼都不要做,明日我親自去一趟都督府!”
房遺愛想要親自試探一下李佑,因為他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了,若是祝允文又是故意領他去查李佑的呢?聽了房遺愛的話,秦虎站直了身子,非常認真地說道,“少爺,你不能這樣做,這太危險了。如今之計,就是你趕緊離開齊州府,然後與城外的薛禮將軍進行會合!”
“不成,若是房某如此做的話,那就是逼著李佑走向不歸路了!”房遺愛直接拒絕了秦虎的提議,也許和薛仁貴匯合是最安全的方法了,可他卻不願意如此做,他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山東之地的局勢,怎麼可以任由這齊州府亂起來呢。
“公子,你就聽秦虎的吧!”海棠拉了拉房遺愛的袖子,此時,她想的不多,就希望自家公子可以安全回到長安。
“海棠,你不明白的,本公子若走了,這山東老百姓該怎麼辦?不管李佑是怎麼想的,本公子一定要去會會他!”
海棠輕聲的嘆了口氣,這公子爺還是如此的倔,要是夫人在就好了,想來她一定可以勸動公子爺的。想著心事,海棠默默地離開了屋子,今夜月光很美,聽著鄰家的狗叫聲,彷彿註定著這將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房遺愛罩了一件黑袍,悄悄地從後門溜了出去,而鐵靺和秦虎則大大方方的從前門離開了,他們共同護著黑虎馬,而黑虎馬上坐著的卻是女扮男裝的聞珞。
如今房府周圍到底有多少人呢,自從鐵靺和秦虎一出來,至少有二十個黑影消失在了遠處的走道里。
齊州府,一處小獨院裡,顯得安安靜靜的,從外面看,這小獨院沒什麼特別的,可這院裡卻有著十幾個人在巡視著。忙了一天,鄭麗琬進屋就歪在了床上,唐明月拿一把剪刀細細的替鄭麗琬修著指甲。
“夫人,這公子都回來好多天了,咱們還不去見見他麼?”
“怎麼,那男人整天沾花惹草的,你還想他了?”鄭麗琬望著唐明月那張小臉,忍不住調笑道。
“夫人,你就別拿婢子開玩笑了!”唐明月心下一晃,小臉也紅了。
鄭麗琬歪著頭,嫵媚的臉上蕩著一絲精明的笑意,在她看來,將唐明月帶在身邊,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唐明月這女人雖然看上去柔弱,可骨子裡卻有著一股女人少有的狠勁,這也是鄭麗琬為什麼要將唐明月要過來的原因,因為鄭麗琬做的好多事情並不是那麼美好的,甚至還會讓人反感。所幸唐明月不是個普通的女人,突厥的苦難給了她現在的堅強,堅韌不拔的狠辣讓她成長的比別人都要快速。
麻子趴門縫裡仔細的看著門外之人,可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來人的臉,他瞧瞧門,黑著臉悶聲道,“什麼人,連個頭都不敢露,再不說話,老子把你蛋黃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