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遺愛肚子裡跑了一群的草泥馬,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雖然生氣,但是房遺愛還是計較上了,要不要找孫思邈研究下呢,別搞不好真是人生精華被過濾了,那樣他房某人就是再努力個半年也沒動靜啊。
聞珞拉著海棠進城採購去了,房遺愛卻坐運河邊上發起了呆,鄭麗琬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呢,推了推房遺愛的肩膀,鄭麗琬小聲道,“夫君,回去換身衣服,妾身陪你去趟藥鋪。”
“麗琬,真陪我去?”房遺愛翻了翻白眼,這看不育症那可是件非常丟臉的事。
“那還有假,只要夫君敢豁出去,妾身這張臉又有什麼不能丟的!”鄭麗琬狡詐的眨了眨眼,拖著房遺愛就回了船上,不一會兒兩個人就重新打扮了一番,還別說,這一折騰還真有點小夫妻的感覺。
兩口子走在前邊,倆忠僕忠心耿耿的跟著,進了藥鋪,房遺愛找到醫者後,便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末了還偷偷的給那老先生塞了兩貫錢。老先生也是見多識廣的了,自然之道保密原則的。微微一笑,老先生便為房遺愛把起了脈。
老頭不說話,房遺愛只能乾等著,瞧老頭眯眼的樣子,房遺愛就鬱悶無比,為啥這大唐的醫生都喜歡閉著眼給人號脈呢。一刻鐘後,房遺愛終於忍不住了,“先生,咋樣?”
“嗯!公子,你脈象雄渾有力,這身子沒有問題啊!”
“額,先生,你不會瞧錯了吧,要是真依你之言,那本公子為啥到現在還搞不出點動靜來呢?”房遺愛也有點自知之明,這家裡那麼多女人,要是真有問題的話,那問題一定出在他房某人身上,總不能一群女人集體等了不孕症吧。
“公子,瞧你說的,老朽還能拿這事開玩笑不成?老朽問你,你這結婚多久了?”
“幾個月吧!”房遺愛不知道老頭問這幹啥,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
“幾個月?”老頭有些急了,“公子,才多久你就沒耐性了,這生娃娃不是種豆子,你當想要就能來的,真是的,這幾個月就急成這樣,人家十幾年的豈不是要天天來討藥吃了?”
“”房遺愛鬱悶無比的耷拉下了腦袋,鄭麗琬趕緊瞪了老頭一眼,“先生你小點聲,這要是別人聽去了,我家夫君還怎麼去見人?”
鄭麗琬也就這麼一說,倆忠僕卻當真了,拱著肩頭就頂了上來,“老頭,你想死呢,居然敢這麼跟我家主人說話。”
老頭有點嚇傻了,看看這倆猛人,一個再世張飛,一個黑臉刀疤男,這怎麼咋看都想從山裡來的呢。房遺愛瞧這幅場景,趕緊讓倆忠僕退了出去。
離開藥鋪子後,鄭麗琬就沒良心的調侃了起來,“夫君,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明明沒啥事。非給自己找麻煩,現在放心了吧?”
“麗琬,為夫這還不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就不想抱孩子?”
鄭麗琬恨不能直接來個隱身術,這大街上呢,都敢說這話,這不,周圍的人看他倆那眼神就跟看到小怪獸似的。房遺愛也知道自己這張破嘴又惹事了,抱抱拳就拉著鄭麗琬逃了。
“切,一對小夫妻。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收斂點!”
“就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房遺愛那個跑啊,跑回了船艙。他就把一身膩味的鄭麗琬扔到了榻上,“你這女人。真是臉皮夠厚的。大街上都能說那話。”
鄭麗琬翻了個身,左手拖著頷首,右手放在嘴邊笑嘻嘻的說道,“夫君,妾身都是跟你學的哦!”
哇呀呀,房遺愛那個恨啊。這個女人絕對要教訓,白日宣淫怕什麼,偶爾來一下也是可以的嘛。鄭麗琬彷彿早有準備了,房遺愛還沒爬床上去呢。她就伸手將男人拽了過來。
荒唐了一下後,鄭麗琬眨著雙嬌媚的眼,小手還不老實的在房遺愛胸前畫著圈圈,“夫君,這去琅琊的話,妾身就不陪你了!”
“嗯,你幫我查一下猴靈的事情吧,這段時間為夫可能沒那麼大的精力了!”
“夫君放心吧,妾身曉得怎麼做的!”鄭麗琬倒是很有興趣,這對手越難纏她就越有動力,猴靈不是神秘麼,她鄭麗琬倒想把他們曝光一下呢。
陽光很明媚,天氣卻很冷,總算要離開清河縣了,至於要去的琅琊,房遺愛也沒有太多的關注。
這欽差離開,總是要有人送行的,看著這個送行之人,房遺愛覺得還不如沒有呢。崔思穎朝房遺愛招了招手,臉上還掛著副溫柔的笑,“俊哥,過來下!”
這女人想幹嘛?怎麼看她笑得這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