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的後宮二娘子了,這見了二娘子哪還有分開的道理,田夢涵騎著俊風走到哪,黑虎就搖著尾巴跟到哪,至於鄭麗琬如何鄙視它。它才懶得管呢。
鄭麗琬無奈只好借了匹馬騎,走在路上,鄭麗琬不斷地觀察著田夢涵,誰說這田女俠好糊弄了。這不是聰明得很麼。回到清河縣的時候,天色已經快傍晚了,鄭麗琬估摸著此時房遺愛還在碼頭待著呢,便直接帶著田夢涵來到了運河碼頭。
房遺愛雖然是個臭棋簍子,但是有海棠這個善解人意的大國手在,他房遺愛還是下的津津有味的。這鄭麗琬一回到船艙,便賭氣的把披風扔在了房遺愛的頭上,“哼,夫君,你這倒是好雅興啊,可苦了妾身了,這忙活這麼久,居然還給自己惹麻煩了。”
“麗琬,這誰又惹你了?”房遺愛把披風拿下里,還湊在鼻子上聞了聞,嗯,好香。
“沒人惹,你自己出去看看吧,今個妾身給你領了個人回來!”鄭麗琬將房遺愛拉起來,便自己坐在位上和海棠對攻了起來。房遺愛撇撇嘴,這女人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搖頭晃腦的出了船艙後,房遺愛就看到甲板上站著位身材頎長的黑衣女子,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房遺愛心裡一顫便叫出了聲,“夢涵,是你?”
“俊郎!”田夢涵轉過身甜甜的笑著,看著這朝思暮想的男人,田夢涵心裡開心極了,不同於其他女人,田夢涵一直都不擅長隱藏自己的想法,高興就是高興,憂愁就是憂愁。
抱著田夢涵的身子,房遺愛突然有點自卑了,這個高挑的美女,要放在後世,那得迷死多少人呢,如今卻讓他房某人給拱了,還真有種野豬強攻油菜花的味道。
坐在船頭,田夢涵和房遺愛手拉著手,吹著大運河的冷風,還一起晃著腳丫子,就像兩個沒長大的孩子般。相信這時候,只要有人在他們身後輕輕一推,保這倆人全都掉大運河裡去。
“夢涵,你怎地來河北道了?”一直以來,房遺愛都沒想過田夢涵會來河北道,因為在他心裡,田夢涵更願意守著江南那份風雨,若非有因的話,她是不會輕易離開那裡的。
低著頭,看著腳下的流水,田夢涵笑著說道,“我啊,也是聽了武姐姐的話才來的,你也知道洛陽的事情,光靠莫統領和六子是不行的,沒法子,我便領人偷偷的去了洛陽北郊。還別說,在那裡,我們還真發現了些東西,你知道麼,洛陽這一亂,猴靈便開始冒頭了,可巧,莫統領早就安排好人手守著了,結果猴靈的人沒討到好,便集體向北撤出了洛陽。”
“於是乎,你就自告奮勇說要帶人去追,更巧的是還一路追到河北道來了?”房遺愛壞笑著看了看田夢涵,這個女人啊,估計是想見他了吧,非要找個這麼蹩腳的理由。
“嗯,好久都沒見你了!”田夢涵也沒掩飾自己的想法,有些開心的說道。
“呵呵,那捲毛鬼呢,怎麼落到你手裡了?”
“他呀,也是湊巧碰上的,當時他正在運河邊上逃命呢,我看不過去,便救了下來,哪知道這一救他,就要躲這麼久,連給你報信的功夫都沒有。就鄭姐姐去的時候,我還以為那些人又找上門來了呢。”
聽了田夢涵的話,房遺愛便有些嚴肅了起來,“夢涵,那些要殺捲毛鬼的是什麼人,你能看出來麼?”
“看不出來,開始僥倖還抓到了兩個。但是全都自殺了,他們絕對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人,就連出任務嘴裡都要含著毒丸!”田夢涵苦惱的搖了搖頭,就她行走江湖多年,也從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組織,就當年點星樓叱吒江湖的時候,也沒有說嘴裡含著毒丸的。
“死士,除了死士,沒人會這樣!”房遺愛有些慨嘆的說著,為什麼會有這種大人物要讓捲毛鬼死呢。這捲毛鬼到底知道些什麼呢?
夜裡,捲毛鬼便被帶了進來,還別說,這傢伙長得瘦瘦的,一對藍眼睛。高鼻樑,頭髮還跟燙過似的。稱呼他為捲毛鬼。還真沒錯。
“whatwhy你們不能殺”捲毛鬼手舞足蹈的,囉囉嗦嗦的,末了還指了指自己。
幾個女人全都瞪大了眉目,這捲毛鬼說啥玩意呢。房遺愛倒是樂了,沒想到還真是個大不列顛流落過來的難民,捏了捏嗓子。房遺愛裝腔作勢道,“我次要內母?”
聽了房遺愛的話,捲毛鬼倆眼都亮了,看房遺愛的眼神就跟見到了親爹似的。“robert!robert!”
靠,有一個羅伯特,咋不叫寺內特呢,“蘿蔔特啊,本官大唐勳貴,我問你,你那個豐收之法是什麼,還有是什麼人在追殺你!”
房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