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就這麼說吧,房俊聽得到的!”房遺愛還在等待著,就聽到德妃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房俊,我命令你進來,難道你還想抗命不成?”
房遺愛心裡本來就有氣,武曌的事情還沒過去呢,又聽德妃這麼說話,他當即怒了,不就是進個臥房麼,怕鳥啊。呼口氣,房遺愛邁步推開了左側的小門,屋裡白霧繚繞,香風瀰漫,這是個不大的屋子,眼前不遠處,一個兩人大小的床榻,而在此床榻旁,則是一個半透明的屏風。
屏風後有個木桶,那些水霧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房遺愛猛地打了個機靈,德妃居然在洗澡。他這下什麼火都沒了,拱拱手有些慌不擇路的往後退去,口中還急忙說道,“對對不起,德妃,遺愛不知道你在沐浴!”
德妃一點生氣地意思都沒有,相反她還很嚴厲的冷笑道,“房俊,你再往後退一步,我就將那夜西宮失火的事情傳出去,要知道,有些事情,你瞞得了襄城,但瞞不過我!”
房遺愛緊咬牙關,雙拳也緊緊的握了起來,最怕的就是這件事。房遺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管德妃知道些什麼,但一定要將她穩住,一旦李世民徹查起來,那他房某人可就要去見閻王了。
房遺愛不說話,德妃卻知道他怕了,隨之德妃又恢復了那種慵懶的聲音,“把門關上,然後將屏風上的毯子遞過來!”
如果可以的話,房遺愛會毫不猶豫的抹掉德妃。只可惜這裡是水紋殿。就算他房某人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在這裡動手,外邊的宮女內侍們全都看到他了,只要德妃出事,那首先查的就是他房遺愛。
看到屏風頂上有一條紅色的毯子,怎麼說呢,雖說是個毯子,可房遺愛覺得應該稱呼為薄紗才貼切。那薄紗落在手裡,一點重量都沒有,深深的呼了口氣後。房遺愛慢慢的繞過了屏風。木桶很大,完全容得下兩個人,水裡霧氣蒸騰,還散落著些許的泡沫。
德妃纖長的**搭在桶邊,一隻手還緩緩的劃過那玲瓏透剔的腳趾。房遺愛不敢再看下去了,所以他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了一邊。將手伸出。房遺愛有些生氣的說道,“德妃,你要的毯子”
“嗯?睜開眼!”德妃沒有接房遺愛手裡的薄紗,她的話語裡還充滿著一絲不可置疑的怒氣。
房遺愛沒有睜開眼,他怕自己會做出蠢事,無論是和德妃苟且。還是殺了德妃,這都會給房家帶來無窮的災難,不管怎樣,他什麼都不能做。
一串水花聲。房遺愛知道德妃從浴桶裡走了出來,那輕輕地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遺愛後退兩步,就靠到了牆壁上。德妃一隻溼濡濡的手緩緩滑過房遺愛的臉龐,她的臉貼的特別近,那身上的香味吸氣可聞。
“房俊,我命令你,睜開眼,你沒聽到麼,你信不信,只要我現在喊一聲,羽林衛就會把你交到宗正寺,到時候,就算長樂,也救不了你!”
無法,房遺愛此時真有種無力的感覺,他只能睜開眼,當睜眼的那一剎那間,他看到德妃那妖豔的面容貼的是如此的近。德妃本來就美,更可況剛剛出浴的樣子,即使是面對過無數的女人了,房遺愛的呼吸還是不免急促了起來。德妃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她的身子也不像聞琦那麼豐滿,可是胸前那一對偉岸卻是如此的堅挺。看著粉紅的豔唇,又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呢,房遺愛好像伸手狠狠地握握德妃的堅挺,而且他一直都沒想當過正人君子。可是,這一次,房遺愛卻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德妃決不能動,只要他動了德妃,他這一生就要跪在德妃腳下了。
房遺愛緊咬牙關,一句話都不說,德妃卻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落在房遺愛眼中,她一雙美目已經看到房遺愛下身的反應了,所以她咯咯一笑,有些騷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房遺愛的下巴。一隻玉手順著房遺愛的胸膛滑下,很快摸到胯下那一根偉岸。房遺愛深深的呼了口氣,伸手將那薄紗裹在了德妃身上。
退後兩步,和德妃拉開一定距離後,房遺愛拱手說道,“德妃,請你抹在逼迫我,否則,對誰都沒好處!”
看著房遺愛那兇狠的目光,德妃眯起眼冷冷的笑道,“房遺愛,你真是一條好狗,一條李世民養的好狗!”
“德妃,遺愛承認你說得對,我就是一條狗,但是希望你能理智一些,因為逼急眼了,再好的狗也會咬人的!”
德妃倒沒想到房遺愛會承認自己是一條狗,所以她頗有些驚訝的笑了,“房俊,難道我不美麼?”
說著話,德妃就又向房遺愛走了過來,房遺愛有些恐懼的收縮了下眼孔,他覺得真不該給德妃披上薄紗,在那半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