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身呢,就看到陰德妃笑吟吟的站了起來,“姐姐,鳳兒跟你借房俊用一用,前些日子他說什麼乘數之法的,鳳兒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呢!”
房遺愛眼皮直跳,他好想長孫皇后搖頭說不,可事實上長孫皇后想都未想就答應了下來,她朝房遺愛擺擺手,咯咯笑道,“俊兒,你就教教德妃吧!”
“是,母后!”沒轍,房遺愛只能聽天由命了,辭別了百福殿,他就跟在陰德妃身後來到了水紋殿。
像上次一樣,一進院門,除了陰德妃的兩個貼身侍女外,其他人就留在了院門處。
一進內屋,陰德妃轉身將房遺愛壓在了牆上,她一條靈巧的小香舌不斷地挑逗著。屋裡特別暖和,德妃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落在了地上,最後就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褻衣。
房遺愛不敢盯著陰德妃看,聞著這女人身上的香味,他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德妃似乎很滿意現在的效果,她一隻小手摸了摸房遺愛的臉頰,有些淫浪的呢喃道,“房俊,你這條狗可當得不好哦,我不是說過讓你半個月來一趟的麼?”
“德妃,你也知道,上段時間要忙婚事!”房遺愛輕輕地皺了皺眉頭,他真聽不得那個狗字,可是至少現在他還反抗不得。
“哼,這次就算了,記得,沒有下次了,還有,李祐的事情你也抓緊點,我可沒有太大的耐心!”
嘴上說著,德妃拉著房遺愛的手放在了自己堅挺的胸脯上,與房遺愛的緊張不同,德妃顯得很是興奮,她的臉龐慢慢爬上了一絲紅暈,那眼神也更加的迷離了。
“房俊,難道你不想麼?”德妃踮起腳尖,趴在房遺愛耳邊輕輕地吹著,那溼熱的呼吸,攪得房遺愛心裡砰砰直跳。不得不說,陰德妃太誘人了,就是個太監,也會受不了她這麼挑逗的。
第一次,房遺愛有了種不是男人的感覺,要是以前,有女人敢這麼對他的話,他絕對先把她幹服了再說。可現在,他想的多了,自從西亭峽谷的事情發生後,他就知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了,他做每一件事都得考慮清楚。
陰德妃卻不會輕易放棄,她想將房遺愛徹底控在手中,那最後一關就必須跨過去。她舔舔紅唇,一隻手透過腰帶握住了那直挺的火熱,感受著那手中跳動的巨龍,德妃的心裡便有了點盼望之情,她不得不承認房遺愛有著傲人的資本,相信沒有哪個女人能經受住他的征伐的。
陰德妃想要做什麼,房遺愛心裡清楚得很,他可以容許陰德妃做許多事,但這最後一關,是絕對不能做的。眼看著這女人已經慾念高漲,房遺愛伸手將陰德妃推開了,他扣緊腰帶,沉聲說道,“你要沒什麼事,房某就要回去了。”
沒等德妃說話,房遺愛就轉身出了內屋。他走的很匆忙,也很狼狽,而德妃卻掩著嘴咯咯笑了起來。德妃有信心能將這個男人掌握在手中,一次不行,那麼就第二次,總有一天,她會成功的。
房遺愛越是拒絕,德妃就越發的感興趣,走到銅鏡前,德妃看著自己完美的身子。嫵媚的笑著,她很滿意自己這副身子,從臉到腳,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完美,怪不得李世民會像一條惡狗一樣佔有她呢!
如果可以的話。房遺愛想讓水紋殿永遠的消失在自己的心裡,陰德妃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她也許不怎麼聰明。可卻足夠瘋狂,這世間的倫理、規矩,在她眼裡就像一坨大糞一樣。
一出延喜門,天刀和鐵靺就迎了上來,這倆人對洛州的案子非常感興趣,尤其是天刀。更是急切地問道,“主人,洛州的案子如何,可跟猴靈有關係?”
“嗯。表面上是有,不過具體情況怎麼樣,還得等調查之後才能確定!”房遺愛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因為他總覺得這其中有太多蹊蹺了,刺客如何進的刺史府撇過不說,光這種硬來的刺殺方式,就不太像猴靈的作風。
“主人,你覺得合常理麼?自從你破了點星樓後,聖門之內,可不會有什麼殺手組織了!”
“是的,所以我才說要調查啊,刀哥,別想這破事了,莫君離早晚有一天回落到咱們手中的!”
領著倆忠僕朝家走去,剛一拐到北大街,就望見一輛馬車緩緩駛來,那馬車停下後,拓跋惜月就從車窗探出了頭。她望了望房遺愛身邊的人,輕聲笑道,“房將軍,可否進馬車一敘,屬下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說。”
難道是大牢投毒的案子有線索了?想到這裡,房遺愛翻身下了馬,進了馬車後,他便坐在了拓跋惜月對面的軟墊上,“惜月,是不是調查的事情有線索了?”
“房將軍,你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