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們把你弄到這裡來,可是處於一片好心啊。”
“好心?”房遺愛這下來興趣了,這跑青樓裡來還能有別的說法?
“少將軍,你可知道芊芊姑娘?”陸青放下茶杯,身體前傾,面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芊芊?”房遺愛想了想,貌似還真沒啥印象,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你居然不知道?少將軍,不是我說你,芊芊姑娘可是咱們長安城有名的詞唱大家。兩年前,芊芊姑娘可是很出名的,只是不知道後來因為什麼原因,她很少再出來唱了。也就是最近這兩天,芊芊姑娘才又在這仙夢樓支起了臺子!”
陸青說得很仔細,一臉的八卦樣。房遺愛這就有點明白了,敢情這群人是來聽人唱曲的,並不是來找女人的,這樣他就放心了。
“陸大哥,這芊芊唱曲很好聽?”
“好聽?當然好聽了,不然我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少將軍不會真的以為我們打算讓你體驗下青樓生活吧?”
陸青問完,房遺愛就挑起了眉毛,還真別說,他就是這樣認為的。
房遺愛和屋裡的眾位將官聊了一會兒,仙夢樓的夥計就開始將菜餚端了上來,看著桌上五花八門的菜式,房遺愛肚裡的饞蟲就開始鬧事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也早就餓了,要不是惦記著項碩的飯,房遺愛早就弄點東西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臟廟了。菜上來了,酒當然是少不了的,在青樓裡喝著自家的醉不歸,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酒過三巡,桌上的眾人便開始聊開了,什麼仙夢樓哪個姑娘最漂亮,什麼長安城裡哪個寡婦又思春了,總之是三句話離不開女人。房遺愛紅著臉看著面前滔滔不絕的陸青,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傢伙這麼不要臉呢。
“不是我吹牛,只要我陸某人出手,這仙夢樓裡的姑娘還沒有十個八個的還真扛不住!”陸青無比霸氣的擂著胸前的腱子肉,左手還鄙視的指了指項碩和徐楷。
“我說陸大頭,能不能光說不做啊,有本事你就來真的啊,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喊五個姑娘過來如何,只要你扛得住,以後你所有的花費都算我的!”項碩當然不爽了,這牛皮吹的,一夜御十女,真把自己當鐵桿銀槍了。
聽了項碩的話,陸青那張興奮的臉就跟澆了一盆冷水似得,立馬就焉了。
房遺愛很不解的看了一眼陸青,按說只要接下來就是了,不就五個姑娘嗎,有什麼好怕的。
彷彿看出了房遺愛心中的疑惑,徐楷側過身小聲嘀咕道:“少將軍,你有所不知啊,陸將軍家裡那位可不簡單啊!”
“哦,原來如此啊!”這下房遺愛什麼都明白了,敢情陸青是家有悍妻啊,還真沒想到,堂堂左武衛郎將居然是個妻管嚴。
正當陸青無比尷尬,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就聽屋外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琴聲,琴聲節奏輕快,就像發自內心的快樂。聲如落珠,聽在耳裡,引起陣陣共鳴。…;
房遺愛拿著酒杯安心聽著這難得的雅樂,就連旁邊的其他大老粗也停止了笑鬧,靜靜聽了起來。
音樂停,眾人也從那種美妙的仙境中走了出來,徐楷嘆了口氣說道:“芊芊姑娘終於出來了,少將軍,可有興趣出去看看芊芊姑娘的絕世嬌容?”
“呵呵,徐大哥,此言甚合我意!”房遺愛輕輕一笑,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後,起身帶頭走出了房間。一幫子左武衛將官趴在欄杆上,頓時引起了一樓嫖客們的注意,頓時都衝著二樓指指點點了起來。
房遺愛這群人倒不在意這些,大唐又沒禁止武將逛窯子。房遺愛沒有理會一樓的貴家公子和嫖客,雙眼一直盯著臺上的那個白衣女子,這個妙齡女子頭上挽起一個髮髻,配上一枝蝴蝶釵,面前還放著一副古琴,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寧靜的氣息,唯一令人遺憾的是這個女子臉上卻戴著一面紫色的面紗。
“徐大哥,臺上的那個女人就是芊芊姑娘?”
“少將軍你說的不錯,這就是芊芊姑娘!”
“這就奇怪了,既然這個芊芊身為歌女,又為什麼會頭戴面紗呢?難道她長得不漂亮?”房遺愛一臉疑惑的問道,按照常理來說,沒有人會允許一個歌女戴面紗的。說白了,歌女也算是青樓女子,只是比妓女地位高一點而已。
“呵呵,少將軍,這你就說錯了,其實芊芊姑娘以前不戴面紗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年前她突然戴起了面紗,而且從那以後,也很少再出來唱曲了,直到現在,仙夢樓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她請了出來!”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