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長樂想讓他回家住兩天罷了。想想這離家也快兩個月了,也該回家看看了,再說他也想家裡的女人了。給聞珞打了個招呼,房遺愛就回到休息室取了東西就和鐵靺牽著馬出了大門。
“珞丫頭,走吧,咱們就比試下,看看誰先到家!”房遺愛呵呵一笑,手一抬。黑虎便衝了出去。聞珞看著眼前奔跑的房遺愛,紅唇咬了咬,真夠無恥的,有如此好馬,還要先跑。看了看龍虎衛霸氣的大門。聞珞翻身上馬,一聲嬌叱便疾馳而去。
如今長安城內早已謝了綠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枯黃。跑在回家的路上,房遺愛依稀的感覺到了一種冬日將來的涼意。風吹草連海,酒中菊花開,枯黃、結束,一如人生,起起伏伏。變幻莫測。
一回到家房遺愛撒開馬韁繩就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還沒進屋,長樂已經等在那裡了,挽一個美人髻。一件潔白的金邊紗衣,就像一個畫中的仙子般。看著長樂那溫暖的笑,房遺愛緊走兩步,用力將美人擁在了懷裡。
“夫君,你這心倒是挺硬的,不是說好一個月的麼,這妾身要是不讓珞兒去,恐怕你還不會回來吧?”長樂感受著房遺愛衣甲上傳來的微涼,臉上露出一點微微的紅暈。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玲瓏也巧笑嫣然的走了出來,說了會兒話,房遺愛便陪著兩個美人回了房間。
也許是跟房遺愛時間長了,玲瓏發現房遺愛跟有心事似的,眉頭時不時會露出一點淡淡的憂愁,“夫君,你這是怎麼了,可是碰到什麼難事了?”
“是啊!”託著下巴,房遺愛苦笑了一下,他也沒打算瞞著她們,簡單的將白骨的事情說了一遍。聽了房遺愛的敘述,一向和善的長樂也動起了氣,“哼,這到底是何人如此狠心,殺了那女子也就是了,為何還要對未出生的胎兒下如此狠手呢?”
“好了,長樂,你這麼生氣幹嘛。對了,母后的身子沒事了吧?”和白骨案比起來,還是長孫皇后的事情更重要一些,他可不希望長孫皇后去這麼早。
“夫君放心吧,母親的病情早就好了,不然妾身哪會讓小兕子回宮煩她?”長樂抿嘴笑了笑,這時院裡的其他女人也趕了過來,見房遺愛回來,四大侍女表現的很鎮定,這倒讓房遺愛有些奇怪了,“琦兒,何時把這五個丫頭調教的如此安靜了?”
聞琦當然知道房遺愛說的是啥意思了,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指笑道,“夫君就會拿妾身開玩笑,她們幾個哪還用得著妾身教導?”
“呵呵,夫君,你就別拿這幾個丫頭開玩笑了,你還是把那鐲子和耳墜拿出來吧,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參謀下呢!”長樂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幾女,這幾個丫頭也算是被房遺愛給慣壞了,全都沒大沒小的,這主子回來,連個好都不問。經長樂一提醒,房遺愛倒想通了,比起對首飾的研究,女人要比男人強多了,拿出玉鐲子和耳墜後,就放在了桌子上。
見到首飾,幾個丫頭便來了興致,一個個都圍了過來,本來房遺愛是不抱太大希望的,哪知道海棠卻給了他一個驚喜。海棠摸著玉鐲,笑眯眯的說道,“公子,你這可就不對了,既然你都跟玉香齋打了招呼了,怎麼就弄一個鐲子呢?”
房遺愛眼眉挑了挑,敢情海棠理解錯了,她還以為這鐲子是送給長樂的呢,也不用房遺愛多說,自有玲瓏將鐲子的事情解釋了一遍,聽了玲瓏的話,海棠趕緊鐲子扔在了桌子上,任她再聰明,也想不到這鐲子竟然是從白骨上取下來的。瞧海棠那煞白的小臉,房遺愛呵呵笑道,“瞧你嚇的,一個鐲子而已還能吃了你。”
“公子,你說的倒是輕鬆,這能不害怕麼,這可是死人的東西!”海棠蹙了蹙眉頭,還跑去洗了把手,有了海棠帶頭,其他幾個丫頭也爭先恐後的洗手去了,好像這鐲子有多髒似的。
見海棠想逃跑,房遺愛一把就把海棠拽了回來,將海棠按在椅子上,房遺愛撫著海棠的肩膀笑呵呵的問道,“海棠,想跑可以,先給我說說這個玉香齋是怎麼回事?”
“公子,你真不知道玉香齋?”海棠抬起頭莫名其妙的問道,看到房遺愛點頭後,其他幾女就跟看到怪物一般。玲瓏見房遺愛臉色莫名,不得不苦笑道,“夫君這玉香齋可是咱大唐最好的首飾鋪子,名氣大得很呢,光在長安城裡的分店就有兩家呢!”
“這麼出名?那能查出這玉鐲是屬於何人的嘛?”房遺愛臉色愁苦,這分店多了也不是好事啊,誰知道這鐲子是哪個店鋪售出的呢。
“夫君,你要是查這鐲子的主人也不難,你瞧這鐲子上除了玉香齋之外,還有一個凌字,若妾身沒料錯,這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