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叉笑眯眯地說道,“拓拔惜月,你可不是一個弱女子,拓拔烈武可是你的兄長,你都可以對他的死無動於衷。房某實在是對你有些恐懼,還有那個可悲的頗超勇俊,居然成了個傻子。”
拓拔惜月臉色有些陰沉,她嘴角動了動,略帶嘲弄的說道,“房遺愛。你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你認為你真的瞭解我麼?”
“正因為不瞭解你,房某才不得不防著你,知道嗎,如果不是答應過拓拔擒虎。房某早就不會留你活在這個世上了”房遺愛覺得拓拔惜月美則美矣,可是心腸實在是太硬了。可以稱得上名副其實的黑蜘蛛了。
“呵呵”拓拔惜月沒有急著辯解什麼。她站起身攏了攏自己的額前的秀髮,看著院中的櫻桃樹悠悠的說道,“我難道還應該感謝你嗎?房遺愛,你總認為是我殺了長涇村的九平鎮鎮民,可是你有證據麼,就因為那一枚小小的珍珠?”
“難道不是嗎?”房遺愛皺眉想了想。他實在想不出除了拓拔惜月之外,誰還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如果我說我到長涇村的時候,那些鎮民就已經死了,你信嗎?”拓拔惜月說完就淡淡的笑了笑。她知道這些話很難讓人相信,但是那又如何呢,她也不指望有什麼人可以相信她的話,她拓拔惜月不需要別人的憐憫。
房遺愛當然不信,他搖了搖頭小聲道,“怎麼會?”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但是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殺死那些鎮民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聽了拓拔惜月的話,房遺愛有些愣住了,是啊,殺了那些鎮民對拓拔惜月有有什麼好處呢,好像除了報復頗超勇俊的快感外,什麼也沒有得到。如果不是拓拔惜月的話,那又會是誰呢,很明顯事情不是頗超勇俊指使的。房遺愛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拓拔惜月,這個女人總是讓他充滿了疑惑。
“拓拔惜月,我不知道該不該信你,但是我還是想聽聽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房遺愛很誠實,他覺得跟拓拔惜月說假話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因為這個女人肯定可以看得出來,與其如此,還不如實話實說呢。
“那是大哥出事後的第三天,我一直懷疑大哥的事情和頗超勇俊有關係,於是我便找到了瓦格。也許頗超勇俊沒注意過,其實瓦格對我早就有心思了,所以我有信心讓瓦格對我說出實話,果然,沒有費多大功夫,瓦格就對我吐露了真言!”拓拔惜月也沒有管房遺愛的態度,就這樣一個人靜靜地說著,“經過瓦格的敘述,我知道了大哥為什麼要一個人將所有的罪責扛下,原來不僅僅是為了東珠,居然還有我那好二哥的原因。於是在頗超勇俊要殺我二哥的時候,我沒有阻止他,對於拓拔烈武,我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更何況他還和頗超勇俊一起合謀陷害大哥呢?”
“拓拔惜月,我想你應該說的並不全吧,如果僅僅是因為拓拔擒虎的話,你絕對不會那麼對待頗超勇俊的,雖然我不太瞭解你,但是房某還是覺得如果頗超勇俊能夠成功的話,對你的好處更多。擁有無上的權力,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麼?”房遺愛緊鎖著眉頭,他在考慮拓拔惜月的話到底有幾分的真實性。
“你說的不錯!”拓拔惜月看了一眼房遺愛,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果僅僅是因為大哥的事情的話,我不會如此恨他,可惜的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居然瞞著我和另一個女人結合了。你知道麼,我拓拔惜月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了,我早就對頗超勇俊說過了,我很愛他,如果他敢對我不忠的話,我會一刀一刀的割掉他身上的肉。不過最終我還是沒有下得了手,給他留了一具全屍就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拓拔惜月說的很平淡,可是房遺愛卻覺得背後寒毛都豎起來了,這暖春時節,自己居然感到了陣陣的冰涼。拓拔惜月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怕了,怪不得頗超勇俊那樣的人都會被她整成傻子呢。房遺愛覺得拓拔惜月就是個異類,她真的不該活在大唐朝,應該活在二十一世紀才對。房遺愛覺得拓拔惜月很美,只可惜卻是個蛇蠍美人,這樣的女人誰敢要呢。房遺愛自認為自己還沒活夠。他可不想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的頭被自己的女人砍去了。
房遺愛嘴巴有些幹,不得不吞了吞口水,他有些黯然的問道,“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的手段夜未免太狠了,再怎麼說頗超勇俊也曾經是你的心上人!”
拓拔惜月卻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輕聲笑了起來,她看著房遺愛輕蔑的說道,“真沒想到在甘孜城威風八面的房將軍,也開始同情起別人來了。說起來你應該謝謝我,我替你殺了頗超勇俊,也算是幫你祭奠青石峽谷的唐軍了。”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