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柳就走了過來,他看了看眼前的小河問道,“東家,你懷疑屍體是從這裡漂過去的?”
“阿四,你仔細想想,如果真有屍體漂在大運河上,早就被人發現了,可是大店村的村民卻沒有一個人看到屍體,這不是很奇怪麼。再說了,啞子口以北又是楚州碼頭,來往商船眾多,就算再傻的人也不會在那裡拋屍的,所以想來想去拋屍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大店山了!”
“東家,話雖如此,那些人為什麼非要費這麼大的功夫拋屍呢,直接找個地方把屍體埋了或者少了不是更好嗎?”封四柳不解的問道。
“阿四,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我想那些人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房遺愛揉了揉額頭,如今這未解開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他很想搞清楚,可是腦子裡卻是亂糟糟的。
“少爺,你過來看看!”秦虎走過來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也沒有說發現了什麼,不過房遺愛能看出秦虎的臉色不是太好,他點點頭對海棠二女說道,“你倆在這裡等我一下!”
秦虎將房遺愛領到一處地方之後,指著河岸上的溼地說道,“少爺,這裡果然就是拋屍的地方,你來看這裡的血跡,很明顯昨天那些人就是在這裡把那些護衛殺死的!”說著秦虎將一個腰牌遞給了房遺愛。
房遺愛拿過一看,只見腰牌上刻著幾個字,“蘇州府衙,捕!”
“蘇州府衙?這運鹽的護衛,不是由蘇州大營負責的麼?”房遺愛有些迷糊了,這事情越來越蹊蹺了,該死在揚州的宋博軒卻死在蘇州,本來該是蘇州府兵的護衛變成了衙役,這一切都太詭異了,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縱著一切似得。
“少爺,不管這些護衛是不是府兵,我們都得儘快趕到蘇州去了!”秦虎有些氣悶的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走,到山上看看去!”房遺愛說著便將腰牌遞給了秦虎,秦虎習慣性的將腰牌放進了腰帶中。
大店山果然夠荒涼,除了石頭就是石頭,上山的路挺陡的,可是山頂上卻很寬闊,房遺愛站在山頂上望了望下邊的河流,有些感慨地說道,這果然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啊。
“少爺,看來來過這裡的人不少啊,從這些痕跡上來,至少有四十多人哪!”秦虎摸了摸腳下堅硬的岩石,蹲在地上若有所思的說道,“少爺,這些人是怎麼離開的呢?”
“虎叔,你覺得山下那條河深不深?”
“很深,雖然沒有下去,但是從面上看就知道這河應該不淺!”
“這樣就好解釋了,我想這些人一定是從河裡潛水到大運河交叉口,然後再登上自己的船離開的!”房遺愛有些擔憂的說著,雖然明白了對方的辦法,可是意義好像並不是太大。
“少爺,你是說徐家的商船?”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徐家的商船確實很不正常!”
房遺愛不敢保證什麼,也許徐家並不知情,也許徐家實際上確實參與了浮屍案,可是這一切都得經過調查之後才行。
大運河的水不斷的流淌著,它的骨子裡流淌著隋煬帝的那股狂妄,就像一頭吃人的猛獸一樣,奔湧著、狂暴著。而站在這股狂暴的力量之上,房遺愛的心卻彷徨了,突然有了一種不知該去向哪裡的感覺。
大運河的風一點都不溫柔,頂著風,大帆船像一隻利矛一樣劃開水波,朝前衝去!(未完待續。)
第198章 秦淮風月醉紅塵
第198章秦淮風月醉紅塵
十里秦淮,幾多興嘆!
自古都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是要說這秦淮風月,卻沒人能爭得過這揚州。無論是那個時代,男人都是喜歡美女的,尤其是這秦淮河畔的女子們,她們柔而文雅,多才多藝,就像那輕柔的河水一樣融化著天南海北的過客們。
也許這秦淮風月會變成那些文人騷客筆下的文字,可是對於那些女子來說,卻無疑是一種悲哀,任何時代都有著不公,而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活得更好一點。所以女子們努力的展現著自己的美麗,而男人們則享受著自己的生活。揚州城是熱鬧的,是彩色的,而要論這才藝還得屬這悅心樓。
悅心樓真的很熱鬧,來這捧場的人,那更是非富即貴,所以這裡的姑娘也是全揚州最好的,絕對沒有其他。
“聽說了麼,婉柔姑娘今天要登臺獻藝了!”
“是啊,都多久了,一個月才能見婉柔姑娘一面,真是不容易啊!”
很多人都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要說這揚州城內哪個女子最惹人憐愛,那絕對是這位婉柔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