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史大人,你是不是多慮了,這樣對盧家一點好處都沒有啊!”蘇放覺得這關麟明顯是多心了,他可以想出許多種理由,但是唯獨這盧子英一點可能都不會有,因為丟了糧食對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至於假失蹤,那更可笑了,盧子英有什麼理由會撒這樣的慌呢,而且存糧的地方他也是知道的。蘇放前一日還去倉庫的時候,那裡還存著堆積如山的糧食呢,可是一夜之間倉庫就變成空的了,這盧子英就算是再能耐,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吧。
“哎,我也是想想罷了,蘇放,一定要吩咐好所有人,這些日子,要對揚州城所有的可疑人員進行嚴加盤查,一定要找出糧食的下落。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等太子殿下到了蘇州,盧子英一個狀子告到太子面前,那我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關麟如此說也並非是真的怕了。而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已,他希望一切的事情都能按照自己的計劃走下去。
“長史大人放心,下官知道該如何做的!”蘇放說著便慢慢的往屋外退去,剛退到門口的時候,關麟忽然喊住他有些陰惻惻的說道,“蘇放,記住了,千萬不要跟我玩花招!”
“主子,蘇放絕對會忠心耿耿的!”蘇放不敢多想,立刻發起了誓言。這個關麟太可怕了,就好像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別人一樣。
關麟不舒心,秦哲也是一樣的不好過,這糧食失蹤案就夠自己頭大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也不讓人省心。也不知道為了他的婚事操了多少心了,可是到現在也沒點進展。可真是愁死人了。秦哲有時候覺得自己要是再有個兒子就好了。那樣也不用這樣為難了。
房遺愛望著案子上的棋盤,微微笑了笑,還真沒看出來,自己這位大表兄居然也是個臭棋簍子,不過也幸虧盧子英棋藝不精,否則房遺愛也不會跟他下棋了。
“大公子。你把那車拉回來,守住河界啊!”就在盧子英為了下一步絞盡腦汁的時候,海棠趁機指點了一下,這下盧子英頓時茅塞頓開了。對啊,自己只要把河界守住了,還會有這麼多危險嗎?
房遺愛有些不滿了,再怎麼說海棠也是自己這邊的啊,怎麼跑過去幫盧子英了呢,他瞪著眼佯怒道,“海棠,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二公子,這可不能怪奴婢,你明明早就可以贏了,非要耍大公子,奴婢也是看不過去了嘛!”海棠才不害怕呢,這二公子是啥樣人,她還能不清楚麼?
“俊弟,你這也太”聽了海棠的話,盧子英也反應過來了,自己這表弟也太無恥了,盧子英乾脆把棋盤一推笑罵道,“不下了,以後再也不找你下棋了。”
“表兄,你不會真生氣了吧?”看盧子英那副不滿的樣子,房遺愛笑嘻嘻地說道。
“呵呵,我哪有那麼小氣,俊弟,後邊的事情該怎麼辦?那關麟好像已經有點懷疑我了!”
“表兄,怕什麼,他懷疑就懷疑吧,只要他沒有證據找不到糧食,那就那咱們沒辦法!”房遺愛也沒指望這辦法能夠拖太久,只是希望能夠引起揚州官場的混亂而已。
“我倒是不怕什麼,倒是你,有查到點東西麼?”盧子英可是知道這江南的水有多深的,如果事情好辦了,老爺子也不會讓他親自過來幫助房遺愛了。
“應該快有訊息了!”房遺愛在等,今天已經把借船的事情說出去了,那麼徐家總會做出反應的。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秦文終於回來了,他朝房遺愛拱手說道,“少爺,那徐家大小姐果然在你離開後不久,便去了揚州的惠新坊,可是跟到那裡之後,我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你說說!”房遺愛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難道這惠新坊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少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惠新坊居然還有一位徐大小姐!”
“啥?還有一位徐大小姐?秦文,你確定沒有搞錯?”房遺愛很是詫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冒出來兩個徐大小姐,難道是雙胞胎?可是,根本沒聽封四柳說過這事啊。
“少爺,小的是親耳聽到的,那些下人確實是這麼喊的!”
“呵呵,有意思了,看來咱們真得去會會這位徐大小姐了!”房遺愛說著就站了起來,他走到船板上喊道,“備馬,去惠新坊!”
“俊弟,小心點,切不可魯莽!”盧子英跟出來囑咐道。
“表兄,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房遺愛擺擺手說道,他只是去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而已,又不是去剿匪。
惠新坊離著秦淮河畔並不是太遠,騎馬大約一刻鐘就趕到了,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