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徐家啊。以徐大小姐的聰慧能看不出來嗎?”封四柳不知道房遺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萬一徐大小姐一生氣鬧僵了怎麼辦?
“阿四,放心吧,徐大小姐是個聰明人。她應該知道怎麼選擇的”房遺愛看了一眼緊蹙黛眉的武順,安慰道,“碧娘,到時候如果徐大小姐不答應的話,你也不用著急,多去幾次就行了!”
“多去幾次?”武順等著美麗的大眼睛很是無語,這二公子教的到底是什麼招啊,這不是出了名的無賴做法嗎?
“嗯,沒錯,就是多去幾次!”房遺愛說完就詭異的笑了起來,這徐惠不是脾氣大嘛,他就讓武順跟她慢慢的磨,看誰磨得過誰。
“二公子,奴家想求你件事情!”武順說著臉就紅潤了起來,那樣子誘人極了,手還不斷的就這兩側的衣角,有些侷促不安的看著房遺愛。
“嗯?碧娘你說吧,你怎麼說也是為我辦事的,如果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房遺愛倒是有些奇怪,這武順一向都是大大方方的,怎麼現在居然這麼不好意思了?
“二公子,奴家想將孃親和妹妹們接到揚州來,你看行嗎?”武順知道這事不該求二公子的,可是除了二公子,她還能找誰呢,賀蘭家她是指望不上的,至於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有些事情她不想管的,可是她就算再不想,也不能看著自己母親和妹妹在武家遭難啊。
房遺愛聽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武家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又搞什麼么蛾子了吧,“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行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阿四,你也幫著在揚州買處宅院,也讓楊夫人有個安身的地方!”
“東家放心,小的明天就去尋個院子!”
武順見房遺愛如此安排趕緊搖手道,“二公子,不用的,奴家還有些閒錢的!”
“呵呵,碧娘,你那點錢就留著給自己買點東西吧!”房遺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這武順能有什麼錢,整天守著個暮春樓,估計有錢也是現在櫃上支取的吧。
聽房遺愛如此說,武順也不由得深色暗淡的低下了頭,這二公子還真沒說錯,如今她還算是寄人籬下呢,又哪來的錢置辦院子呢。武順只是覺得自己欠二公子的實在是越來越多了,多到她已經償還不起了。
古往大運河,千里是詠歎。來這江南,你永遠不能丟掉的就是揚州的風月,蘇州的園林,一人一景,就像是天作之合。
如果說揚州是繁華的,那麼蘇州便是安靜的,這個古老的地方,經歷了百年的滄桑,依舊改不了它那獨有的風格。錯落有致,源遠流長。
來到蘇州,房遺愛才知道這圓通賭坊居然這麼有名,就連乞丐都知道蘇州有個圓通賭坊。
“蘇州有兩害,漕運使的兵丁,圓通賭坊的債!”房遺愛聽了這句話覺得很有意思,這朝廷的兵都成了蘇州第一害了,這還真是有意思。
不管是哪裡的賭坊永遠都是烏煙瘴氣的,這圓通賭坊也不例外。房遺愛走進賭坊就聞到了很大的臭汗味。房遺愛對於這古代的賭博還真沒有研究過,唯一會的也就是賭大小了吧。
賭坊的管事丁奉早就盯上這個衣著不凡的公子了,看來今天又有肥羊來送死了,他呵呵笑道,“這位公子,請問貴姓啊?第一次來我這圓通賭坊吧?”
“呵呵,本公子姓盧,排行老二,你喊我二公子就行了!”房遺愛嘿嘿笑了笑,他哪看不出這傢伙在想什麼呢。估計是把他當肥羊了吧。
“久仰久仰,原來是盧二公子到了!”丁奉一臉笑意的回道。
“哦?你認識我?”房遺愛略有些驚喜的說道。
“當然,如今誰不知道江南來了個盧子豪呢呢,不過說真的,二公子你還真是了不起。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婉柔姑娘唱一首《俏冤家》!也就是老丁不在。要是老丁當時在場的話。非給二公子擂鼓助威不可!”丁奉說話的表情甚是萎縮,臉上還盪漾著一股浪笑,房遺愛心裡很是鬱悶,這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自己在揚州乾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蘇州來了。
“好說好說,去青樓嗎,還不都是為了高興嗎?”房遺愛少有的謙虛了一下,他瞧了瞧賭桌上的人之後笑道。“老兄,不如陪本公子玩兩把如何?”
“求之不得,不知二公子想玩什麼?”丁奉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盧子豪是什麼人,他還能缺錢了?
“比大小如何?”
“當然可以!”丁奉剛想伸手去拿桌上的骰子,房遺愛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