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人打成豬頭就算不錯了。
楚州。清水幫,雷天虎貴為一幫之主,此時卻無比恭敬的站在一邊,在他面前則坐著一名中年人。
“堂主,屬下按照你的吩咐,對房遺愛所乘之船發動了襲擊!”
堂主把玩著手中的一粒鐵球,面色沉靜的笑道,“那房遺愛呢?”
“下落不明,據得到的訊息,如今房遺愛已經失蹤十天了!”雷天虎小聲說道。
“訊息可屬實?”堂主對此還是很懷疑的,房遺愛是何人,他可是滑溜的跟個泥鰍似得,哪會輕易出事,更何況如今還失蹤了十天。
“應該是真的,他的那些女人也因為這事鬧翻了,聞家姐妹也離開了府邸!”雷天虎說到這裡便露出了一絲笑容,房遺愛那個禍害終於被打掉了,這樣他就不用太過小心了。
“怎麼會這樣?”堂主喃喃自語著,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房遺愛難道真的出事了?堂主以為這是房遺愛用的詭計,可是揚州的那些女人卻一點都不像作假,為此還鬧翻了。難道是自己想多了?不,一定要小心才行,絕不能讓松州的變故重演了,他皺了皺眉頭很認真的說道,“不可大意,天虎,通知蠍子,讓他全力調查房遺愛的下落,不管房遺愛是生是死,是傻是壞,都要把他的頭取下來。”
“是,堂主,屬下這就去傳令!”雷天虎剛退了兩步,堂主便喊住了他,“天虎,另外葉家的事情你也不要放鬆了,千萬不要著了房遺愛的道,本座總覺得房遺愛在故布迷局!”
“好的,堂主,不過是不是太小心了,就憑葉家能搞出什麼東西來?”雷天虎總覺得這堂主也太在意這個房遺愛了,房遺愛再怎麼厲害,也就一個二十歲不到的毛頭小子,還能成神了不成?
“天虎,不可有輕視之心,否則出了事,別怪本座對你不客氣,哼!”看雷天虎那神色,堂主那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雷天虎不敢多說,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對於這個堂主他還是恐懼萬分的,因為堂主有的是手段,如果他想整一個人,那個人肯定會生不如死。雷天虎不想體驗那種日子,所以他很識趣的擺正了心態。
十天過去了,人還是沒有找到,田夢涵蜷坐在船艙裡靜靜的想著,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去哪裡了,“房俊,你在哪裡呢?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那麼你現在又在哪裡呢,難道你連我都不信嗎?”田夢涵想到這裡,一雙秀目便泛起了紅。
“姑娘,明日就要到楚州了,要上岸嗎?”一名撐船的漢子,戴著斗笠愁眉苦臉的說著。
“不上岸,繼續往北!”田夢涵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說,只是她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要停下來,一路北去,必將找到那個男人。很奇怪的感覺,超脫常理的感覺,只是田夢涵信了這個聲音,因為就算不信,田夢涵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這樣至少還有一個前進的方向。
“可是,姑娘這船錢?”漢子一臉的為難,稍一思慮,他心中便起了一點色心,他看著田夢涵那窈窕的身段,這女人雖不咋樣,但也是個女人嘛,於是他有點色迷迷的說道,“如果,你沒錢的話,我可以”
“鏗”,那漢子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了一把長劍,而那長劍還讓他的脖子感受到了一點寒冷的涼意,田夢涵還是第一次見對她起色心的男人,她握著長劍從懷中掏出一把銅錢扔到漢子腳邊冷聲道,“收回你的心思,否則我讓你死。記住了,我不讓你停,你就不要停。”
好一個女流氓,這是漢子的第一個印象,見這個女人如此扎手,他撿起地上的銅錢有些恐懼的說道,“是是是,姑娘放心,小的再也不敢又歪心思了!”說著,那漢子還癟了癟嘴,不就是個醜的沒人要的女人嘛,長成這樣還兇巴巴的,他還沒興趣呢。
田夢涵早就見慣了男人這種嘲弄的眼神了,她也沒有往心裡去,等那漢子離開船艙,她就閉目養神了起來,希望快點找到房俊吧。揚州,她是不願意回去了,那裡簡直煩死人了,程靈兒和聞家姐妹鬧得不可開交的。
惠新坊,徐惠趴在窗邊無聲的嘆了口氣,這房遺愛失蹤了,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這個可惡的男人也有今天。徐惠有種衝動,她想去瀏覽一番秦淮河畔,這好久沒有如此雅緻了。
徐惠剛一走出惠新坊,四名左武衛侍衛便跟了上來,徐惠扭過頭很不高興的說道,“本姑娘要去畫舫,你們也要跟著嗎?”
“徐大小姐,請你原諒,沒有少將軍的命令,我們不會讓你一個人離開的!”一名侍衛面無表情的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