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值錢的東西,居然掛到這裡,就不怕被人偷走了?”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李承乾捂著額頭一臉的傷心,今個就不該來,這世上怎麼有這種人呢,王獻之的真跡豈是金錢可以衡量的。李承乾覺得將《中秋帖》留在房遺愛手中,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不由得認真道,“房俊,打個商量,這個帖子賣與我如何?兩千金!”
“扯淡,你當我傻啊,一句話,五千金,你若同意,這帖子就是你的,否則免談!”房遺愛也不傻,這可是王獻之的真跡,那絕對是越放越值錢。
“五千金?你乾脆去搶吧,滾蛋,我不要了”李承乾直接吐了房遺愛一口唾沫,就把他的東宮刮乾淨也湊不夠五千金啊,就是兩千金他還得去找父親拆借一下呢。
“不買就說麼,何必如此,瞧這口水噴的!”房遺愛裝模作樣的抹了把臉,一跳腳便將《中秋帖》給拿了下來,等了一會兒後,武順也回來了,房遺愛一看到武順便將她拉了過來,“給,碧娘這帖子藏好了,也省的有些人亂打主意,還有啊,以後這麼貴重的東西,別掛在這裡了,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啊!”
“嗯!”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武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李承乾臉有些黑,他真想把這對狗男女給扔秦淮河裡淹死,尤其是房遺愛,他這不是點名的說他李承乾有壞心思麼?哼,李承乾很不屑的挑了挑眉毛,說實話,李承乾還真有這個想法。在他認為取走房遺愛的字畫那不叫偷,那叫替他保管,反正這傢伙也不懂這些。李承乾決定了,以後再看到好的字畫,絕對不說出來了,就偷偷的取走。
“二公子,殿下,你們稍等一下,酒菜一會兒就上來了,奴家先去看著了。如果有事,你們喊奴家一聲就可以了!”武順自知這裡可沒她說話的份,福了一禮後便打算退出去,這時李承乾開啟扇子笑道,“武老闆不必如此。坐下一起吃點吧,正巧本王也有些話要跟你說說!”
“謝殿下!”武順朝李承乾說著。眼睛卻侷促不安的看著房遺愛。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房遺愛皺了皺眉頭,這李承乾到底想做什麼?他咳嗽了一聲,點著桌子笑道,“太子哥,你這是何意?”
“你著什麼急,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就不願意了?”李承乾一見房遺愛這護犢子的樣子就來氣,這房遺愛和這麼多女人不清不楚的,他還沒說啥呢,這傢伙倒先不願意了。
“行行行。碧娘,你就坐下吧,殿下脾氣很好的!”房遺愛倒也不強求了,他倒想看看李承乾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武順坐在房遺愛身側大氣都敢出,直到酒菜上來後,武順才開始張羅了起來。當下人們都出去後,李承乾也沒客氣,吃了口離他最近的菜後,“味道不錯,這道菜叫什麼名字?”
“回殿下,這道菜叫做韭菜炒海星!”武順雙手放在腿上,很是緊張的低著頭,房遺愛握了握武順的手,這女人才算心安了一點。
“海星?這倒是稀罕物,呵呵,武老闆你也不要緊張,本王只是想和你聊點家常而已!”
“殿下請講!”得了房遺愛的眼神鼓勵,武順抬起頭小聲道。
“聽說武老闆本是武士彠武老公爺的後人,可是真的?”李承乾放下筷子,很平靜的問著。房遺愛看了看李承乾,也沒有插話,因為他覺得李承乾應該沒什麼壞心思。
“殿下所說不錯,家父武士彠,奴家正是他的大女兒!”
“呵呵,說上來,武老闆也算是身出名門啊,幷州武家那可是幷州少有的豪門大戶啊,而且武老闆的夫家賀蘭氏也是當地名門啊。本王就是有些想不通,武老闆真的能脫離武家和賀蘭家嘛?”李承乾說的很輕巧,可是這時候房遺愛臉色卻有些變了,李承乾也看到房遺愛的臉色了,但他卻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太子殿下,你話多了!”房遺愛臉色有些僵硬,他能感受到武順那顫抖的心,恐怕此刻如果沒有人在身邊,武順一定會癱在地上的。李承乾的話就像一把致命的毒劍,它深深地釘在了武順的心口上,武順改嫁,那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別說賀蘭家不同意,就是武家也不會同意的,任何一個豪門大族都不會允許出這樣的笑話的。當然如果你的身份非常高貴也行,例如你是受寵的公主,亦或者是大族嫡女,如果這兩樣一樣不佔的話,那改嫁就是痴心妄想。而恰恰武順什麼都不佔,嫡長女的身份根本幫不了她,因為此時武家已不是武士彠當家了,當家的是武元慶兄弟。
“房俊,你莫說話,我自有打算!”李承乾第一次拿出了太子的架勢,見李承乾如此,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