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將軍,小的追蹤那波人,前邊倒沒什麼,可是後來我發現他們的領頭之人居然去了馬爾康!”阿華也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囉嗦,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這下房遺愛的心中就掀起了驚濤駭浪,難道真的是党項人做的?
“阿華,你確定?”
“少將軍,小的可用性命擔保,所言句句屬實!”
房遺愛點了點頭,事情越來越難辦了,結合阿華的話再加上田夢涵所言,彷彿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党項人,可是洗劫九平鎮的明明是吐蕃人啊,為什麼最後出現在九平鎮的會是党項人呢,而且九平鎮的居民去了哪裡?
“虎叔,備馬,去馬爾康大寨!”
“少將軍,天色不早了,現在去合適嗎?”秦虎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已經馬上就要暗下來了,他真不想讓房遺愛這個時候去馬爾康,如果党項人真的參與了九平鎮劫掠和狼牙箭事情的話,那這一去風險可不小啊。
“來不及了,必須是現在就去馬爾康,我要親自見見拓拔赤辭!”
“行,那我這就去準備!”秦虎說著就要往外走,房遺愛趕緊攔住了他,“虎叔,不就是備馬麼,你準備什麼?”
“額,不多帶兄弟麼?”
房遺愛撲哧笑了出來,“虎叔,我們又不是去打仗,帶那麼多人做什麼,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
秦虎離開後,田夢涵想了想抬起頭說道,“房將軍,我也要一起去!”
“你也要去,算了吧,你現在這個情況去的了麼,好好呆在這裡養傷吧!你好好睡一覺吧,放心,在這裡沒人能把你怎麼樣的!”
房遺愛說完就離開了大帳,並吩咐親兵好生照看著田夢涵,之所以不讓田夢涵跟去,不光是因為她身上的傷,更重要的是房遺愛還無法完全信任田夢涵,兩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太多的事情了。
騎在馬上,房遺愛不由自主的擔憂了起來,“阿華,那個党項人你可認識?”
“不認識,不過小的記住了他的樣子,只要給我時間,小的定能將他揪出來!”阿華很認真的說道。
“很好,記住到了馬爾康之後,你們什麼都不要做,就幫著阿華找人,找到人之後也不要打草驚蛇!”
“是,少將軍,我等明白!”
夜色暗下來之後,房遺愛一行人也來到了馬爾康,對於馬爾康房遺愛已經不算陌生了,大寨的寨門上有幾個党項士兵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
“麻煩通傳一聲,就說左武衛房遺愛求見拓拔族長!”
“稍等!”
拓拔赤辭正喝著小酒,陪拓拔惜月聊天呢,“惜月,這酒如何,這可是長安城裡有名的醉不歸,這可是千金難得的好酒啊!”
“阿爹,酒是好酒,就是太烈了!”拓拔惜月咳嗽著,雙頰變得通紅,這酒實在是太沖了,剛喝了一小口,就嗆成這個樣子了。
“呵呵,烈酒才好嘛!”
“大首領,寨外有個自稱房遺愛的漢人要見你!”
“房遺愛?”拓拔赤辭拿著酒杯,想了想急忙到,“快快有請!”
衛兵離開後,拓拔惜月若有所思的問道,“阿爹,這個房遺愛此時前來,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需要回避一下麼?”
“不用,你在一旁聽著就行,也給爹爹出出主意!”拓拔赤辭搖搖頭並沒有在意,自己的女人有什麼迴避的,這裡是馬爾康,又不是松州城,他拓拔赤辭就算是再窩囊,也不會窩囊到那種地步的。
進了寨子之後,房遺愛便對阿華等人使了個顏色,阿華等人心領神會的找了個理由散了開來,身邊只留下秦虎和鐵靺兩個人。
“房小將軍夜間來訪,實在是令拓拔沒有想到啊!”拓拔赤辭邁著穩重的步伐走了過來,看他那一臉的爽快,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松州大營裡的党項子弟。
“拓拔族長,冒昧來訪,還請莫怪啊!”房遺愛很給面子的對拓拔赤辭行了一禮,再怎麼說拓拔赤辭的地位也不低,按照常理,房遺愛這種小人物給他行禮也是應該的,必定房遺愛不是李績和李孝恭那樣的人物。像李孝恭,那完全就是個巨無霸,除了李世民之外,他完全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
“房小將軍這是哪裡話,你能來看我這個老傢伙,我就心滿意足了,還能怪你不成?莫說了,先請進屋吧,拓拔已備好美酒,希望小將軍不要嫌棄飯菜簡陋就好!”
“拓拔族長說笑了,房俊但求一飽便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