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宮女偷偷摸摸的進了水紋殿。水紋殿裡的人早被陰玉鳳整服帖了,更何況一寂寞的時候。陰玉鳳就會把人支開。正因為如此,房二公子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出入水紋殿。
進了內屋,房遺愛倆眼就移不開了,此時陰玉鳳只披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裡邊的身子盡露在眼中。吞吞口水,房二公子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反正逃也逃不了,趕緊把陰玉鳳伺候舒服了,然後閃人吧。
短短半個時辰,卻是幾番**。饒是陰玉鳳久經沙場了,也不禁被整了個全身無力,她趴在榻上,雙眼迷離的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房遺愛,“你這人是咋了,怎麼今天這麼賣力氣?”
“啊呸,還有臉說,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能不賣力氣麼,在宮裡待久了,很容易出事的!”房遺愛可沒亂說,此時天近子時,再不走,那些羽林衛估計就要犯嘀咕了。
陰玉鳳抽了抽嘴角,小舌頭魅惑的舔了舔,小手摸了摸房遺愛裸露在外的後背,輕聲道,“小男人,我發現我真有點喜歡上你了,這該怎麼辦?”
陰美人的聲音真的是足夠誘人,房二公子整個身子都僵了,“這個,是不是再考慮下,大姐,咱們頭上都懸著把刀呢!”
“瞧你嚇的,快滾吧,記得,明天再來!”陰玉鳳特別喜歡調戲房遺愛的感覺,她覺得和房遺愛在一起,好像又回到十年前的歲月。
見陰玉鳳眼神直勾勾的,房遺愛撇撇嘴伸手道,“別了,明個鐵定來不了,這段時間得出去了,哎,身不由己啊!”
“難道又攤上差事了,咯咯,也好,有差事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陰玉鳳對這朝堂的事還是有些研究的,但凡得重用的人,哪個不是任務繁多的。
“好處?行了,你乖乖地睡你的覺吧,是好還是壞,本公子還分不清楚麼?”房遺愛心裡可有數呢,領兵出征白玉城是好事,可是他房某人卻不想這個時候去馬爾康而已。
歲月悠悠,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不,長樂正笑得開心呢,冷不丁的聽說自家夫君又要上戰場了,頓時長樂就笑不出來了,這事來的太過突然了,事先連一點徵兆都沒有。
“夫君,你和父皇到底怎麼說的,這個時候去馬爾康,你不覺得有點不妥麼?”本心裡長樂是不想房遺愛去的,現在幾個孩子還沒出仨月呢,這做父親的就出去打仗,當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房遺愛苦笑著搖了搖頭,抱緊長樂的身子,他嘆聲道,“長樂,為夫也不想的,不過父皇說的也沒錯,馬爾康那邊也只有我去比較合適。這事啊,心裡想著就行了,不要聲張了!”
此次去馬爾康確實需要保密,不僅要拿下白玉城,還要短時間內打通馬爾康到多瑪城的路,當真是亞歷山大啊。
長樂知道再說也沒用,只好無奈的接受了下來,由於是去打仗,也不可能帶什麼家眷,長樂讓海棠收拾著一些衣物,還是忍不住蹙眉囑咐道,“夫君,此去西南,沒個人跟著,你可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沒事的,這不是惜月會跟這麼,再說了,為夫是去打仗,又不是去享受!”房遺愛倒不覺得有啥,他早就習慣這種生活了。
第二日,長安城還是一片祥和的氣息,房遺愛卻已經悄悄的離開了京城。在外,長樂說自家夫君身子抱恙需要休息,於是乎一連幾天上門看望的人不在少數,卻全被長樂擋出去了。李恪不會湊這個熱鬧的,什麼抱恙,就房二公子那體格只要不流血,那絕對不會窩家裡的。想來是離京了吧。有些事情,李可心裡很清楚,可他不會說出來,馬爾康,並非一帆風順啊。
從松州大戰之後,就再沒來過馬爾康了,房遺愛也不知道馬爾康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也許山巒還是那個樣子,可是三年的時間足夠改變許多的人了。就像他房某人,三年前誰有想過他會成為大唐最年輕的禁衛大將軍呢?當上北衙禁衛大將軍。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可想象的,更何況如此年輕的房遺愛。
這次來馬爾康,房遺愛除了幾個忠僕外也就帶了十幾名侍衛,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領兵前來,那樣什麼秘密也掩藏不住了。
奔過鬆州。房遺愛一行人直接進入了馬爾康,此處山峰起伏。一片片樹叢掠過。奔跑中,房遺愛彷彿找回了三年前的畫面。貞觀十二年冬,是他屹立於大唐最關鍵的時光,如果不是甘孜城大戰還有用計拿下石渠城,他又怎麼會今日之地位,說白了。這一切都是用生命拼出來的。所以,當有人嫉妒他的地位的時候,他都會不屑一顧的掠過,只有弱者才會有嫉妒之心。強者從來不會廢話,他只會盡一切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