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審的,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家的威信已經受到了挑釁,而挑釁王家的還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長樂公主。雖然出面的是王丹怡。可是沒人會覺得單一個王丹怡敢到老王家去鬧,如果沒有長樂殿下撐著,西跨院的女人不會也不敢如此囂張的。
等到老王博回到家的時候,王侃群早被帶走了,看著屋裡的幾個兒子,王博無奈的嘆了口氣,丟人,真是丟人,王家一群男人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女人撒潑。坐在椅子上,王博有點冷冽的問道,“守烈,你為什麼沒攔著”
“父親,孩兒怕怕”王守烈後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王博打斷了,此時的王博顯得非常生氣,他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蠢貨,你怕,你怕什麼?有我王家為你撐著,你怕那幾個女人嘛,今天我王家的臉都讓你給丟乾淨了!”
王博知道王守烈想說什麼,無非是怕給他這個父親惹麻煩罷了,可是比起王家的威信,他這張老臉又算得了什麼。丟了一個王侃群不算什麼,重要的是王家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從今往後王家還如何統領關隴各族,恐怕此時看笑話的人也不少了吧。房遺愛,這個年輕人果然不同凡響,看似無賴的行為,卻每每都能觸到王家的痛處,到了今天,如果誰還說房二郎是個莽夫,那隻能說他傻了。如果房府裡鄭麗琬和房玄齡是兩個明面上的狐狸,那房二郎就是兩個狐狸後邊的毒狼。
“守烈,明天你們幾個就回趟太原,讓族中的人都安分些,這些日子不要亂來了,恐怕房遺愛已經要對我王家動手了!”
王博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怕一個年輕人,還是如此的怕,以前總覺得陛下重用房二郎有點私心過重,看來陛下的眼光還是那麼的毒辣啊,也不得不說陛下找了個好女婿。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奇怪,王博風光了幾十年,甚至也囂張了幾十年,可是他唯一選擇保守的時候,卻又選擇了一條錯誤的不歸路。如果王博真的瞭解房遺愛,那絕不會下這種命令的,王家不惹事,房遺愛就沒有辦法了麼?換做長孫渙,他絕不會像王博這樣的,房二就是個無恥之徒,王家做好自己是萬萬不夠的,因為房二完全可以把幾根骨頭扔進王家,然後再領著一群惡狗跑進王家找骨頭。
王博老了,他要的只是家族安寧,於是他選擇了保守,可也不能說他錯了,錯的是他碰到了房遺愛。
太陽西落,日光下,李世民獨自站在頂塔樓上,看著夕陽,李世民彷彿看到了前隋,他不想當隋煬帝,沒人比他更清楚前隋敗在誰的手上。瓦崗寨?江南亂民?王世充?錯了,那些人都是幌子而已,百姓再厲害也翻不了天,根源還是楊廣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在沒有鎮住世家大族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的推行了科舉,這不是給自己挖掘了一個墳墓麼?
都說楊廣荒淫無道,暴虐無德,可是他比得上漢靈帝劉宏更荒淫更昏庸麼?可是漢靈帝能穩穩地坐著,陽光卻不行,錯就錯在楊廣不該有野心不該有抱負,既然有抱負那就該想好後路。可惜的是楊廣沒給自己留後路,於是他的江山沒了,名聲沒了。
從某些方面來說,李世民覺得自己該謝謝陽光,如果沒有他的前車之鑑,李世民不會如此的謹慎。科舉,國之利器,動則江山大變,可是能不動麼?李世民不希望李唐江山變成世家大族手中的傀儡,如今他李世民有威望威懾群雄。等他百年之後呢?也許等他死了李承乾和房俊依舊能鎮得住世家,可他們的後人呢,李世民不會將李唐江山寄希望於那些虛無飄渺的願望上,他要的是現實,所以大唐可以亂。卻不可以翻個天,前隋的命運不能落在大唐身上。而且他李世民也不是楊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真正的王土又有多少,這些事也只有李世民這個帝王才知道了。如今仁政十五載,百姓越來越富足,可是國庫的錢又有多少,前些年更是虧空巨大。若說大唐沒錢,李世民不信,可是錢去了哪裡,恐怕都在哪些大家手裡了吧。
徐州。自古中原繁華之地,漢時的徐州更是包括了整個中原之地,正因為徐州的特殊情況,才成了眾人眼中的肥肉。當年若是曹操能真正的將徐州握在手中,也許這江山早就歸於曹姓,又哪來三國之亂。
大運河下的徐州,一片繁華景色。這是一顆活躍在大唐之東的明珠,它的存在,承載著華夏數千年來的文明。
來到徐州境內,房遺愛就見到了鄭麗琬,鄭娘子顯得很是輕鬆,她一身的寬袍,就像一個普通的農家女郎一般。房遺愛很是奇怪,怎麼沒看到拓跋惜月呢,心中疑惑,也就問出了口,“麗琬,惜月呢?”
聽著房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