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還沒到軍營,祿東贊就聞到了一股子怪味,這不是茅房才有的味道麼?
臭,當真是臭不可聞,什麼時候軍營變成大糞坑了?此時松贊干布和祿東贊已經有點慌了,走進軍營一看,兩個人就差點一頭栽地上,此時這裡哪還是什麼軍營,一幫子士兵全都蹲地上拉著,有的人拉的腿都軟了,更有甚者直接坐在自己的排洩物上喘粗氣,他們也不提褲子,因為誰知道這股子洩勁啥時候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松贊干布都快瘋了,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他就沒見過這種情況,如今整個軍營都變成一個大糞坑了,那幫子吐蕃勇士別說提刀子了,就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這個時候要是漢人打上城頭,靠什麼去守城牆?
松贊干布知道這一定是漢人的詭計,雖然不曉得漢人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可他不得不想點辦法躲過這一劫了。不過鬆贊乾布也很疑惑,為什麼他就沒問題呢?有時候就是這樣,想什麼來什麼,這不,松贊干布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叫了,那股子洩勁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這跟平常還不一樣,急得很,你要是不脫褲子,立馬就能拉褲襠裡。也顧不得形象了,松贊干布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脫下褲子就放了個響屁。
祿東贊倆腿都開始打擺子了,因為他好像也扛不住了,拉吧,當眾露體,總比拉褲襠裡強吧。於是乎吐蕃兩大巨頭面對面的解決著人生大事,誰曾想他們這一蹲下,就差點沒站起來。
祿東讚的嘴唇越來越白了,他的體格本來就趕不上樊爾勒,這一陣洩勁折騰下,整個人都萎靡了,“贊普,別多想了,沒別的辦法,撤吧,只要趁漢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撤回黑倉峽谷,依著黑倉峽谷兩邊的族中勇士,咱們還能保住勇士們的命!”
其實不用祿東贊說,松贊干布也知道該怎麼做,現在能用上的也就守衛黑倉峽谷的萬把人,要是將那萬把人調到吐火羅,幾乎不可能,因為把黑倉峽谷讓給漢人的話,那他們的處境就更加的危險,倒不如狠下心將吐火羅讓給漢人。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族中勇士的命還在,等熬過這次,他們還是能征善戰的勇士。
瀉藥瀉不死人,卻能讓人瀉的倆腿打擺子,祿東贊不會傻到直接出城的,那樣漢人的騎兵只需半個時辰就能追上他們這群瀉掉半條命的老爺兵。所以,祿東贊想了個陰損主意,他讓城裡的吐火羅原著居民穿上了吐蕃士兵的衣服,還將這些冒牌吐蕃士兵趕出了城。還別說,這招真管用,面對幾萬人的冒牌敢死隊,房遺愛還真沒敢立刻揮兵相向,等著有吐火羅人前來高密的時候。房遺愛在想去追已經有點晚了。
就這麼放祿東贊和松贊干布滾回吐蕃,房遺愛是有點不甘心的,總之,得給他們留點深刻的記憶才行,否則這個松贊干布不會老實的。
樊爾勒用吃奶得勁兒扶著松贊干布往前走,要放平常,別說扶著人了,就是揹著松贊干布,樊爾勒也能健步如飛,現在倒好。比個老頭都不如了。
慘,祿東贊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和房遺愛交鋒多少次了,這個漢人蠻子就沒有跟他針尖對麥芒的鬥過一場,好像每一次房遺愛都會用出各種的陰謀詭計。祿東贊覺得和房遺愛交鋒。那不是打仗,整一個在陰謀圈裡打晃悠。命好了能轉出去。命不好就會被房遺愛算計到死。有時候祿東贊真想跟房遺愛拼命算了,可每次都沒有拼命的機會,就那現在來說吧,這五萬多人的吐蕃勇士就是一群綿羊,指望一群綿羊跟房遺愛的虎狼之師拼命,那不是給房遺愛功勞薄上添上一筆麼?
“哎。一直防著漢人小兒的詭計,沒想到最後還是著了道,贊普,這次咱們敗得不冤。若是沒想錯的話,這瀉藥應該是給噶爾木準備的。偏偏咱們先佔領了吐火羅,漢人小兒就將對付噶爾木的法子用在了咱們身上。”
“大相你別說了,我不懂,咱們已經查過所有的東西了,根本沒什麼問題,還讓雞狗試過了,為什麼還著了道?”松贊干布眼皮子鬆鬆垮垮的,要不是還想著大讚普的形象,他就忍不住放聲大哭一場了,好不容易幹掉噶爾木奪回吐火羅,沒想到就這樣窩窩囊囊的拱手讓給了漢人。這一走,也許永遠也搶不回吐火羅了。
祿東贊除了嘆息就還是嘆息,他哈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若沒料錯的話,這瀉藥應該是兩種藥合成的,那糧食裡有一種,房遺愛手中還有一種。當初噶爾木吃糧食的時候,房遺愛還沒把手裡的另一種藥放出來呢,現在他來到月氏,自然是要動手的。哎,也是我大意了,竟然沒想到有這一招,糧食和水,只要是人就得吃喝啊,當真是好算計,這個漢人,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