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一陣惡寒,他算是被房二公子噁心到了,打個寒顫苦笑道,“得了,二公子,葉某先告辭了,至於你說的事,絕對沒有問題的,坑吐蕃蠻子嘛,葉某在行的很。”
虧得沒人聽到房遺愛和葉楓的對話,否則非被震驚到不可,兩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卻琢磨著怎麼坑人。
扎馬仁次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和談使者啊,怎麼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由於被人奉承慣了,扎馬仁次側著臉對眼前的校尉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是大唐乃天朝上國,禮儀之邦,難道連點待客之道都不知曉麼?”
“喲,好大的口氣啊,怎麼地,扎馬仁次,你來了我大唐還如此囂張?如果覺得怠慢你了,就請回吧,咱們雙方再鬥上一鬥,看看誰的刀更鋒利!”
一個高昂的聲音響起,房遺愛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扎馬仁次自然認得房遺愛,要換成別人,他還真就嘮叨兩句了,可面對房遺愛這個二愣子,哪有道理可講啊,所以扎馬仁次只好哼了一聲後,拿眼看雲彩去了。
“特使兄,請吧,驛館都準備好了,你這舟車勞頓的,先休息下如何?”房遺愛越是親切,扎馬仁次就越覺得害怕,這傢伙不是又想坑人了吧?扎馬仁次眼珠子一陣子亂轉悠,直到房遺愛轉過了頭,她才小小的鬆了口氣。
一路上也沒什麼事,可到了驛館,扎馬仁次就知道房老二有多缺德了,給他間屋子卻是最破的,給他壺茶也是最難喝的。扎馬仁次心中一陣暗罵,也就是罵人不頂用,否則房遺愛都被罵死七八回了。
扎馬仁次覺得房遺愛一定會做點啥的,結果這傢伙把他領到驛館就走了,自始至終連句話都沒留。怪,相當的怪,房二咋這麼老實了,不是他的風格啊!
離開驛館後,房遺愛就讓人盯上了扎馬仁次,這段時間可以先不用理他,和談的事情也不用急,這種事誰急誰吃虧,而且他相信扎馬仁次一定會先忍不住的。一連兩天,扎馬仁次除了朝見李世民的時候見了下房遺愛,其他時候就看不到房遺愛的人影了。
此時,房遺愛正陪著長孫納蘭逛梅花塢呢,房二公子一步三搖的,長孫納蘭不斷地責難著他不解風情,“房俊,你到底是咋回事?不想逛就回去,瞧你這心不在焉的,看了就來氣!”
“哪有啊,本公子很用心啊!”眼瞅著就到亭子了,房遺愛拉著長孫納蘭就進了小亭子,“蘭兒,你也別生氣,這些天正為那個扎馬仁次頭疼呢!”
“你頭疼什麼,不是早就安排好了麼?”長孫納蘭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要論陰人誰還能比得上房二公子?
房遺愛也不知道該不該笑,只好貼著臉問道,“蘭兒,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長孫納蘭伸出蘭花指輕輕地點了點房遺愛的鼻尖,“誇你也好損你也好,還不都是你的人兒,真是的,還在乎這麼多了?”
“呀,蘭兒,啥時候你這小嘴如此甜了?”房遺愛也不客氣,伸手將長孫納蘭摟在了懷裡。當然,這手上不停,嘴上更不可能閒著了。
房二公子享受著豔福,扎馬仁次過得也不錯,那個破驛館,他是不想待的。雖然不想說,可扎馬仁次還得承認下,那就是漢人的女子可比吐蕃女子好多了,又溫柔又漂亮,瞧這白皙的面板。水嫩的臉蛋,如果吐蕃真能吞下大唐,那該多好啊。
仙夢樓,扎馬仁次找了兩個姑娘快快活活的喝著美酒,至於和談。他也不是很急,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想好和談的條件。事實上從吐蕃離開的時候。松贊干布並沒有給他明確地指示。只是讓他盡一切能耐爭取最大的利益,另外還要給大唐製造足夠多的麻煩。
岑久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當了十多年的司庫官,卻從來沒有過升遷,究其原因就是這傢伙自己不想升。這當官越大管的事越多,同樣受到懲罰的可能性就越大。倒不如當個小小的司庫官,沒事撈點有水,有事也不怕,自有大官在前邊頂著呢。今天岑久一身便裝大搖大擺的進了仙夢樓。要說岑久一把子年紀了,能來青樓也夠稀奇的了。
仙夢樓的龜奴對岑久也熟悉了,他一來就引著他去了紅牌小月的房間。
“喲,老爺,你咋這麼久沒來看月月呢,可真傷心死個人了!”小月能說會道的,三兩句就把岑久哄得眉開眼笑起來。岑久年紀不小了,他來青樓可不是為了一展雄風的,更多的是找點當男人的自信。
酒席上來,岑久和小月你來我往的喝著,不到半旬就聽傳來一陣敲門聲,岑久和小月正玩得火熱呢,一聽這敲門聲,頓時抖著白眉毛怒道,“是誰?不是說過了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