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比別人一輩子經歷的事情都豐富,扮山賊、闖王都燒糧食、玩什麼貨幣戰爭,尤其是最後跑到王宮裡搶黃金,把那群高句麗耍的是團團轉,到現在沒摸準脈絡呢。
外邊的人有說有笑的,高恩雅卻是一臉的悔恨之色,在床上安坐半個時辰,她也漸漸地鎮定了下來。有道是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房遺愛要耍什麼花招吧,大不了有死而已。抬腳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歡快的笑聲,放眼望去。幾個女人東倒西歪的躺在甲板上,那幸福的樣子。著實羨煞旁人。高恩雅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好。她也想要,可惜只能在夢裡了。
兩個衛兵攔住路,有些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不起,你現在還不能出船艙!”
高恩雅彷彿並沒有聽到衛兵的聲音,她仔細的看了看所在的船。看完後,她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大,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唐新一代的大躉船麼?以前總聽說大躉船龍骨極大。如今親眼見識到,才明白高句麗的船是多麼的小。第一次,高恩雅對高句麗能不能抵抗大唐產生了深深的疑問,距離前隋攻高句麗才三十餘年,可是漢人的變化也太大了,那個時候他們哪知道水兵為何物,才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已經造出這麼大的戰船了。再想想高句麗的舢板船,真的可以抵擋大唐水軍的進攻麼?
曾經嘲笑淵蓋蘇文丟了薩摩城,可是現在她覺得是自己錯了,只要漢人願意,完全可以隨時隨地的進入薩摩城,因為他們有著強大的水軍,如此大的大躉船,滿載的話應該可以承載兩千餘人吧。高句麗離著大唐太近了,只要二十艘大躉船,來回兩趟就是八萬人,八萬人的漢人精銳,可以在高句麗任何一個地方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去告訴房遺愛,就說我要見他,聽到了麼,我高恩雅要見他!”此時的高恩雅又冒出了一股火氣,被人耍了這麼久,卻連當事人都見不到,那心情猶如吃了幾隻蒼蠅般噁心。
甲板上的女人自然聽到了高恩雅的叫聲,她們聊了兩句,就見齊諾煙轉過頭對衛兵笑道,“好了,帶高恩雅去見少將軍吧,也免得那兩個臭棋簍子下起來沒完沒了的。”
船艙裡,陳偉興奮地搓著手,“連環炮殺將哈哈哈,二公子,這次你輸了,說好的,十貫銅錢,可不準賴賬了!”
“不對啊,剛才我眼花了,不算不算,那個炮是咋回事,我要車捉炮!”房二公子最擅長的就是耍無賴,陳偉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二公子,你這人,咋一點信譽都不講呢,不是說好了這盤不悔棋的麼?”
“咦,說過麼?我咋不記得了,嗯,你肯定是記差了,要麼就是聽岔了”房二公子根本不給陳偉機會,伸手胡啦起桌上的棋子,大巴掌胡啦一下,棋盤就亂套了。
“少將軍,高恩雅要見你”衛兵的聲音來的很及時,房遺愛坐直身子一本正經道,“陳兄,你也看到了,有正事啊”
“”陳偉一點脾氣都沒有,二公子要是耍起無賴來,還真沒人能治得了他,“二公子,你這人啊,陳某算是服了!”
“讓高恩雅進來吧,對了,弄點吃的進來,這都什麼時辰了,竟然還不送早餐來!”二公子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好像之前就有人喊他們吃飯了,結果卻遭到了房二公子一陣訓斥,到最後幾位夫人乾脆不派人了,由著房二公子空肚子下棋。
高恩雅有些氣呼呼的進了船艙,仔細說起來,高恩雅還是第一次正個八經的觀察房遺愛,出王宮的時候,光顧著撒潑了,哪還會留意房遺愛長什麼樣?
“呵呵,高恩雅,看來你氣色還不錯嘛,坐吧,有什麼事儘管說,正好本公子也有點事想跟你談談呢!”
陳偉知道什麼事情該聽,什麼事情不該聽,而且高恩雅眼珠子一陣亂瞟,顯然不想有旁人在呢,穿上鞋子,陳偉朝著房遺愛拱了拱手,“二公子,陳某先去吃點東西了,你忙完正事,趕緊過來吧!”
陳偉離開後。高恩雅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門口,“房遺愛,這個人是誰?”
“告訴你也無妨,他叫陳偉,乃是太平洋海盜團的大頭領,當然也可以換個說法,叫做大唐皇家太平洋水師大將軍,想來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那可是太知道了,做為高句麗人。誰要是不知道太平洋海盜團,那不是傻子就是沒記憶力的小孩,短短兩年的時間,太平洋海盜團搶掠了多少高句麗商船。高句麗水軍曾經去圍剿過,可最後卻被海盜團揍了個鼻青臉腫。後來發生了一件奇葩的事情,那就是高句麗商人不給高句麗水師交稅。卻要給海盜團上稅。這可真算得上天下奇聞了。尤其是今年,海盜團又襲擊東岸小城,導致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