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放呢,他心中也一直掛念著那個慕容琉璃。
房遺愛的話也勾起了婉柔的思緒,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房遺愛的手,“房俊,雪兒是個好姑娘。別害了她!”
“慕容雪麼?呵呵,放心吧,為夫害她做什麼,我跟慕容琉璃又沒什麼仇。倒是慕容雪自己。她必須忘記自己的身份才行!”
“這一點你還擔心麼?雪兒既然能放棄三仙閣,就已經忘記身份了。不過我也挺佩服你的,能讓拔裡燕聽你的話,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哈哈,是拔裡燕往為夫身上爬的,你信不?”房遺愛話剛說完,不光婉柔聽得搖頭,就連李簌也跟著揶揄道,“姐夫,你就會吹牛,人家拔裡燕乃是契丹明珠,會稀罕你麼,肯定是你又用了啥不良手段!”
“嗨,跟你們說實話,你們偏不信,得了,趕緊回家吧,我這肚子餓得慌了!”也怪不得房遺愛這麼說,午時的飯都讓富商們吃了,他光想著點錢,倒把自己的飯給忘記了。
晚飯過後,房玄齡就把房遺愛叫進了書房,房玄齡也沒說啥,就是提醒房遺愛有個心理準備,明日朝會少不得又是一場唇槍舌劍。讓個青樓女子和京師大學堂攪合在一起,從古到今就沒出過這樣的事,那些御史和反對者們會放過這個打擊房遺愛的機會麼?
從老爺子書房裡出來後,房遺愛就沿著牆邊往西跨院走去,剛進院門,就看到李月蘭抱著衣服往浴房裡走,這下房遺愛心裡就癢癢了。
李月蘭平時都是這個時候進來洗澡的,由於西跨院裡除了房遺愛這個大男人就剩下房韋嶽那幾個奶娃子了,所以李月蘭也沒有插門的習慣。房二公子熟門熟路的推開了門,見李月蘭躺在浴池裡哼著歌,他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就跳了進去。
李月蘭可沒想到房遺愛會玩這一出,等著房二公子跳進浴池了,她才拍著胸脯蹙眉嬌嗔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嚇死個人了!”
“怕啥,當年蹲坑裡那啥的時候,也沒見你怕過!”房遺愛這麼說可是在揭別人傷疤了,李月蘭氣的小臉紅撲撲的,她這輩子做的最糗的事就是當著大男人小解了,也虧得這個男人成了她的夫君,否則都沒臉見人了。
“夫君,咱們說過不提這事的,你怎麼還提?”李月蘭是真生氣了,每提起這事,她就糗得慌。見美人如此,房遺愛趕緊爬過去抱著李月蘭又親又撓的,沒一會兒,李月蘭就被弄得呻吟了起來。
“公子爺,不是妾身說你,你這人也太粗心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可進過三孃的房?”享受了一場魚水之歡,李月蘭吹著熱氣小聲說道。
李月蘭一提醒,房遺愛才發覺自己果然太粗心了,長孫渙的事請已經過去了,可是甘雪兒心中的那個坎依舊沒過去。從浴房裡走出來,房遺愛便來到了甘雪兒屋外。如今的甘雪兒特像剛清醒過來的張絢麗,那時候張絢麗也是如此的無所適從,和西跨院的女人也是缺少交流,整個人就像被封閉了起來一般。
房間裡還有幾絲光亮傳出,聽著屋裡沒什麼動靜,房遺愛嘗試的推了下門,誰曾想那門一推便開了。顯然甘雪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如果有人的話那也該是芊芊才對,看著門口的房遺愛,甘雪兒有些慌張的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身後。
“藏什麼呢,還不能讓我看看?”房遺愛隨手關上了門。他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甘雪兒卻變得更加慌張了。
“二公子,你先坐下,奴家去洗下身子!”如今天色這麼晚了,房遺愛來找她也不會有別的事情了。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放在家裡,還會有別的心思麼?以前甘雪兒想的不多,可是自從再次見過長孫渙之後,她便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女人,被人看做玩物,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聽著甘雪兒的話。房遺愛心中莫名的揪了下,這女人果然還沒從原來的生活中走出來,甘雪兒往外走去,房遺愛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房遺愛是什麼力道,稍一用力。甘雪兒便動彈不得了。
他將甘雪兒的手抬起,就看到她手中拿著一支釵子。那釵子不正是他留給甘雪兒的麼?“三娘。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為何就是看不開呢?長孫渙那個畜生的話你也能信?”
甘雪兒卻是諾諾的沒有說話,她輕輕地搖著頭,那眼中的淚光是如此的清晰可見。別人可以看開,可是她卻不能,過去的生活給她留下太深太深的烙印了。沒當黑夜來臨,她就莫名的怕,她看到黑色就像看到了那間昏暗的密室。
密室裡有著各種各樣的工具,長孫渙獰笑著用特製的鞭子抽著她的身子。她很疼,她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