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為嘛,長樂,你可別這麼看著為夫,為夫要不是為了父皇的大計,哪會犧牲自己色相!”房遺愛不說還好,話剛說完,長樂就用力的掐了掐他的腰,“哼,夫君,你還說呢,妾身早就看你和蘭兒不對勁兒了,現在還拿父皇當擋箭牌。你想吧蘭兒娶進家門,妾身也不反對,不過具體怎辦,你自己想主意,別想著妾身幫你。”
“哎,別這樣啊,好長樂,有些事還真是缺了你不成。你明天去母后那走一趟,也跟她提提這事!”
房遺愛一邊說著,手還很不老實的在長樂身上摸來摸去的,沒一會兒長樂就有點受不了了,她抿著嘴哭笑不得的說道,“夫君,你這人就是壞,別鬧了,妾身幫你去說說便是了。”
夜裡的西跨院比起以前更加熱鬧了,多了幾個孩子能不熱鬧麼?房遺愛靠在走廊欄杆上扒著橘子,腿上坐著的則是個清秀的美人。拓跋惜月一直在忙著,她的事情好像比鄭麗琬還多,這兩天好不容易在家裡蹲下來了,房遺愛也想好好犒勞下她。
“來,張嘴,這橘子可是安南國送來的,為夫從宮裡偷拿出來的,別人可是想買都買不到哦!”
要說在太極宮裡偷東西,估計也就房二公子這麼一個人了,李世民知道自家女婿啥德行,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反正偷得都是小東西,沒了也不心疼。拓跋惜月很聽話的張開小嘴,那額頭的寶石鏈還閃著灼灼的光,輕嚼了幾下,她伸手勾住了房遺愛的脖子,“夫君,大哥已經將馬爾康打理好了,你打算何時對白玉城動手?”
“這個為夫說不準,還得陛下拿主意才行,對了,暗道挖的怎麼樣了?”房遺愛對白玉城是非常看重的,只要奪回白玉城,就能把吐蕃人逼回青藏高原,如果吐蕃人被困在高原之上,他們的威脅性也就大大的降低了。
“暗道快完成了,不過拿下白玉成的事情宜早不宜遲,吐蕃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拖得久了,白玉城只會變得更加堅固!”
拓跋惜月不是在恐嚇誰,自從貞觀十二年冬,吐蕃人就佔領了白玉城,雖然當時大唐重新奪回了白玉城,但那也只是金沙江東岸的一部分罷了,西邊上游一半城池可還在吐蕃人手中攥著呢。有時候真希望白玉城的守將還是那個扎馬仁次,只可惜松贊干布在東岸失掉後,就讓瓊瑪代替了扎馬仁次的位子。這位瓊瑪可比扎馬仁次聰明多了,無論唐軍做什麼,他們就守著江口不出門,唐軍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是沒轍,更何況在那地方唐軍還一點優勢都沒有。
“嗯,這事我會盡快跟陛下說一聲的,惜月,先把馬爾康的事情放一放,幫為夫查查徐州的情況,那位鄭王爺可當真讓為夫頭疼呢!”
“知道的。聽麗琬姐說了,夫君謹慎些也是對的,鄭王在徐州經營多年,其實力不容小覷的!”
拓跋惜月輕輕地點了點頭,她倒不擔心房遺愛會在徐州吃虧,就是怕徐州一亂,引起更大的亂子。從某種方面來說,徐州完全可以掐斷大運河南北流通,對於中原來說,大運河太重要了。幾乎八成的鹽運都是透過大運河運出去的。
興道里水雲閣,今天來這裡喝茶的人特別多,不僅如此,來這裡的還都是些富商,合浦公主下了帖子。這些商客誰敢不來啊,更何況這是好事又不是壞事。李簌揹著手在二樓走廊裡走來走去的。商人們都來了。可那位臭姐夫卻遲遲未到。
李簌這邊很著急,做為正主的房遺愛正領著倆忠僕慢悠悠的往興道里走著呢,本來想騎馬來的,不過一想興道里人比較多,就放棄了這個想法,要知道不光後世又堵車的說法。在大唐朝也有堵馬之說的。一頂藍色的轎子停在了身旁,接著一個嬌俏的美人探出了頭,“二公子,可是去水雲閣?”
房遺愛一陣納悶。這不是櫻蘿麼?今天宴請的可都是些富商,櫻蘿跑過去湊什麼熱鬧?雖然櫻蘿沒說去哪裡,可是她來興道里除了水雲閣也沒別的地方可去了吧!往轎子裡瞄了瞄,就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箱子,一般這種小箱子都是裝些錢票和首飾的。將扇子合起來,房遺愛蹙著眉頭苦笑道,“櫻蘿,你是怎麼知道本公子需要錢的?”
“咯咯,聽芊芊姐姐說的,櫻蘿雖然不算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這手上的錢還是乾淨的,難道二公子瞧不上櫻蘿麼?”
“哪裡哪裡!”房遺愛相當的無語,櫻蘿的錢來的可不容易,用她的錢還真有點過意不去,再說了,他房二公子整這麼一出,主要是給京師大學堂打打名號,可是一個青樓女子摻合進來算啥事呢?附庸風雅,還是得了吧,要是把櫻蘿的大名寫在京師大學堂上,估計那些世